满足的勾起唇角,“赵非……你可真傻。”
怎么会傻到喜欢上她这种女人呢,她那么坏的利用他。
“你走吧,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就当她迷途知返吧,这样好的男人她不想再害他。
“不,我不走。我一会就你出去的!”赵非执意一意孤行。
“啪啪啪。”厉爵在一旁鼓起了掌。
“真是感人的一幕,两位这是在演苦情戏吗……”勾起伊依精小的下巴,“这张漂亮的小嘴儿为什么总是要吐出那么让我恼怒的话呢……”低下头,用力的吻上,粗暴的似乎想要将她剥拆入腹。
“嘶……”手掌快速下滑,将她的礼服撕成碎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长发散在腰际,黑与白的魅惑,诱人深陷。
“唔……”伊依发出一声闷吭偿。
赵非如同困兽般嘶吼……
伊依的额角泛起冷汗,迎接着一波又一波侵袭。渐渐地两人的气息交融,周围的空气变得火热。
赵非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眼中盛满痛苦。
厉爵余光瞥见赵非移开的视线,大掌变本加厉的在伊依的身上缠绵,“女人……舒服就叫出来。”
因为这句话伊依有片刻短暂的清醒,愚弄一般的盯着那张鬼斧神工的俊颜,“你除了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把戏,还会干什么!”
厉爵蓦然停下动作,转而加倍的摩搓,“不入流的把戏?说得真好,不过……你不还是像个淫、娃一样的沉醉其中?”
“叫出来吧,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淫、荡的声音。”
“一定没有人知道,你的叫声多么的想让人将你剥拆入腹。”
“不够真是可惜,即使他们那么想要上你,在我没有说放手之前,都……没人敢动。”
伊依满怀愤恨与耻辱的合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仅存的尊严随着厉爵尖酸的话语消失殆尽。
“我恨你。”
她所求的不过是一份安全可依臂膀,他既不能给她,却为何还要残忍的将她的飞翔四肢折断?
她从来无心招惹麻烦,为什么却总是与麻烦同行。
“女人,恨我的人足够组成一个军队,再多你一个又何妨!”
他看上的猎物,没有玩腻之前怎么容许他人染指!
撩人的呻、吟带着滚烫的泪水,犹如被风雨摧残的娇花,惹人怜惜,亦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你逃不掉。”
声音久久未熄……
……
如果说与司原在一起的时候,伊依的全部时间空间被完全占据,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束缚的话。那与厉爵相处的时候,她就像是走在薄冰上的滑行者,一不小心都会被淹死,那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她遇见厉爵,就犹如遇见了一只喜怒无常却又掌管权势的暴君,他正常的时候可以对她温柔以待甜言蜜语,狂怒的时候却带着摧毁一切的霸道与强横,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在梦里,伊依成了一只“狡兔三窟”的小狐狸,白绒绒的一团单纯无害,虽有些滑头却从未做过任何残害他人之事。突然有一天,她的门前出现了一只孤傲狂肆的苍鹰,自此她成为了牢中的囚徒。
他要她笑,她就笑;要她苦,她就哭。再没有丝毫的自由与尊严可言,空洞无助活着。
睡眠中的伊依汗重湿衫,浑身如同坠入冰窖的彻骨冰冷。
“女人,醒来!”命令地,冰冷地,毫无情绪的起伏,就如同那翱翔九天之际的高傲苍鹰。
分不清楚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处于现实,伊依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珠,适应房间内的光亮。
放大版的俊颜,没有引起她的惊艳,反而冒起了盗汗。
将她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里,厉爵低沉的嗓音在静夜里划响,“看来是做噩梦了,还与我有关?”
要说起识人观事,没有人敢排在厉爵的前面,他能走到今天的地位靠的并非是运气。
梦中的一切就像是一个预兆,她再与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一定会比死还难受,她不能让梦中的事情变成现实,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脚尖刚一着地,腿却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直到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板上,她的脑海中才闪过昨天的画面——
她一遍遍的求饶,换来的却是他不知节制的掠夺。
她哭着求他,他却恶劣的加大了力道。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她晕死了过去。
厉爵看着她她跌在地上,深蓝色冰冷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忧虑却很快恢复清冷。伊依的指尖在地板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痕迹,攥紧了双拳,如墨长发从肩头垂落,遮住了面颊。
厉爵心中低叹一声,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上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再休息会吧,昨天我……弄痛你了。”
温柔的语气,柔和的动作,任谁都无法将他与昨天那冷暴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赵非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突然间想到赵非昨天看到的一幕,伊依的心一阵阵的疼痛着,她不该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的。
“怎么真的喜欢上那个呆瓜了?”听到她口中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莫名的让他恼火,“看了那么久的好戏,你以为他还会要你?”
心突然变得极冷,语气变得异常生硬,“我认为自己一向异性缘旺盛,否则怎么会招来你在我耳边嗡嗡……”
“啪。”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