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知,含愁独倚金扉画皮的忧伤。”
“君不知,碧窗凉割人肠。”
“君不知?,灯火阑珊缥缈了晶莹泪光。”
“君不知,此情天下无双?。”
指尖转动,仿若魔音。
身形,犹如绽放的蓓蕾,紫衣为她沾染来自天外的缥缈气息。
她字字清晰,带着惑人的妖-媚。
一时间,仿佛是一个摄魂的妖精说出来的话。
魂牵梦萦,绕梁三日,毒药会所所有的观众算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一舞毕,都还有人直愣愣的站在门口,分纹未动。
伊依朝厉爵的方向投去狡黠的目光,厉爵先是一怔,蓦地便笑了,他身形欣长优雅,穿着精心裁剪的酒红色西服,手上一枚黑闪闪的戒指显示着非凡贵气,整个人都带着天生高贵不凡的气息。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深蓝色厉眸经过时光的洗礼更加引人深陷。
她着紫衣一向是很美的,带着飘渺的魅惑。
面容如玉,温婉如柳。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这是她给所有人的感觉,却也是有意为之的错觉。她向来不喜欢规规矩矩,温和的表象下,藏着一触即发的火焰,却不喜欢轻易示于人眼前。
犹记得两年前的某个夜晚,发现她的衣服多为紫色,淡淡的紫,浓郁的紫,迷离的紫,飘袅的紫,从未见过如此喜欢穿紫色的女孩。
便抓她来问,她是如何回答的?
那时她竟然一本正经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紫色象征着紫藤--为情而生,无爱而亡,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思念。紫藤花有个古老而美丽的传说: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想要一段情缘,于是她每天祈求天上的红衣月老能成全。终于红衣月老被女孩的虔诚感动了,在她的梦中对她说:“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在后山的小树林里,她会遇到一个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想要的的情缘。”
于是女孩天天去后山等候,但有一天女孩在等待的时候不小心草丛里的蛇咬伤了脚踝,心里害怕极了。这时,白衣男子出现了,他上前用嘴帮她吸出了脚踝上被蛇咬过的毒血,女孩对他一见钟情。可是白衣男子家境贫寒,他们的婚事遭到了女方父母的反对。
最终二个相爱的人双双跳崖徇情。在他们徇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树,那树上居然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紫中带蓝,灿若云霞。后人称那藤上开出的花为紫藤花,紫藤花需缠树而生,独自不能存活,便有人说那女孩就是紫藤的化身,树就是白衣男子的化身,紫藤为情而生,无爱而亡。
当时他笑话她,“不过一个传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义正言辞的纠正道,“白首不相离,此生不负卿。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
他想他其实早已经懂得了,只是他这样的人从来不愿轻易说出口。
这场舞带给众人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后面的节目所有人都有些兴致缺缺。
后台厉爵一身酒红色西服霸气逼人的堵在门口,一个个的查找着某个小女人的身影却迟迟没有见到,最后翻遍了整个会所都没有找到人。周身的寒气渐渐冰冷到可以杀人于无形,会所的经理战战兢兢地站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依旧能感觉得到那“飕飕”的裂缝穿过皮肤从骨头缝间穿过,“厉……厉总……人……人已经走了。”
经理此刻有一种每说一句话都在死神手里逃出生天一次的错觉,两条腿已经软的跟面条一样了,却悲催的不敢倒下,只能咬着牙忍受厉爵周身散发出的森森寒意。
“人……走了?”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嫣红的酒杯,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中缓缓地滑动,深蓝色的眸子微微下阖,让人看不清他眼中流转的颜色。
“是……是……下了台,人就从……后面走了……”
“砰。”杯底碰触玻璃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伊依出了毒药会所慢慢悠悠的晃荡在街上,没有找到人厉先生现在一定要暴起了吧,才不要这么轻易地就被抓到,不管任何理由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到她居住的地方都不可以呐。
走了一会百无聊赖的看着路边闪烁着的灯光以及脚步匆匆的行人,坐在路边的石椅上,发起呆来。
因为还穿着跳舞时的长裙在初秋的夜晚有些微微的凉意,稍稍收拢了手臂,一件带着熟悉气味的西装外套及时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担忧中带着指责。
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强调道:“你跟踪我!”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厉爵轻笑,没有任何犹豫的承认,“对,我在跟踪你。”
伊依:“……”
面对这样毫不避讳的,毫不掩饰的回答,她没了质问下去的话。
见她不满的嘟起腮帮子气鼓鼓的陷入了沉默的模样,坐在她身边,将她准备做来的动作扼杀在摇篮里,低低沉沉魅惑的声线吹拂在她的耳畔,“还在生气,嗯?”
生气?不想见他,想要躲着他,是在生他的气吗?
伊依也在心里这样问自己。
思索再三,没有答案。
“如果厉先生,厉先生会怎样?”将问题反踢给他。
他将她搂在怀中,咬着她的下颌有些恼怒的低吼,“厉太太你难道忘记了,你……现在还在另外一个男人家里?”既然如此又有什么理由生他的气?
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水眸轻挑丝丝缠缠地勾人,“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