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戴权也在当今这话落下去后,怔了一下,然后连忙提醒小顺子,接旨办事去。
小顺子愣愣的接过旨意,然后迈着游离的小方步,一脸的懵逼退出了御书房。
甭说小顺子对于当今的决定接受不能了。就是戴权这个自小跟着当今的心腹,都没想到当今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贾女官呀,贾女官,你这得是把我们陛下逼到什么份上了。
你你可造了大孽了。
......
元姐儿昨儿见了司徒砍,还和司徒砍小声的说了许久的话。一解相思之苦后,这才抱着十二给她的两张去年得的嫩羔羊皮子回了住处。
四月末临近五月初了,这会儿天已经热上来了。京城地处北方,早晚温差极大。不过却也用不上什么皮子了。
反正皮毛这种东西,于元姐儿来说,本来就是个幌子。先存起来,等到东西铺在地上或是墙上,也是极暖和的。
晚膳前离开十二寝宫,回到自己屋里,元姐儿胃口极好的吃了不少东西。
是夜洗了个澡,元姐儿跟无知的当今都是一夜好梦。
本来早上的时候,还能再睡一会儿。可楼叶去御膳房领她的早膳时,竟然听到了宫里极为不堪的流言来。
流言是围着元姐儿和司徒砍俩兄弟的。当然,也有说元姐儿不得当今宠的,还有元姐儿手里有一本《宫廷攻略》,这才让元姐儿一进宫就得了宠的话。
当然了,最让元姐儿介意的流言就是与司徒确和十二那条了。
虽然流言带上了司徒砍。但实际上去直指元姐儿和十二。
元姐儿听说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当今再乱点鸳鸯谱。最重要的是她也怕进宫后几乎没怎么召见过她的陈妃娘娘因为十二而召见她。
那就有些个恶心了。
元姐儿眉头紧锁,最后只得让楼叶去寻了门板,准备将宫里这一盆浑水搅合得更浑。
此时,元姐儿披头散发的托腮坐在屋里。脑子里想的却是这股子流言的罪魁祸首是谁。
“必是甄妃和五王爷无疑。”楼叶听了那样不堪的流言,一边担心一边气愤。
“我猜也是她们娘俩。不过也少不了有人推波助澜。”元姐儿心里有些发堵,不过也并没多少气,伸出左手,仔细的看着左手的五根手指,以及上面鲜艳的指甲,“随他们说去吧。大不了一死了之。”
咕咚~
楼叶咽了咽口水,她觉得这种话无论什么时候听,都有一种莫名惊悚的感觉。
想到门口挂着的牌子,楼叶给元姐儿倒了杯茶,“这样真的有用吗?”
“聊胜于无吧。”
元姐儿喜欢吃带着咸味的五香瓜子,每次吃的时候,都会将瓜子整个放进嘴里,等到将瓜子皮上的咸味都裹出来,才会将瓜子嗑了,将瓜子皮吐出来。
也因此,但凡是吃瓜子,元姐儿就要喝上不少的水。楼叶早就发现元姐儿的这一习惯,也曾跟元姐儿说过这样吃,身体不好。元姐儿却没怎么上心。
在现代,这东西致癌,那东西致命的,不也活了好几十年吗?不过一个瓜子,算得了什么?
再一个,谁都不知道生命中,是意外先来,还是明天先到。人活一世,干嘛在能吃的时候啃嘞自己的嘴呢。
等到活到七老八十了,回头一想,喝,她竟然这也没吃过,那也没喝过。岂不是亏死了?
好在元姐儿吃的瓜子都是司徒砍让人精心烹制出来的,不然就她这种从不吝啬得罪人的习惯,怕是瓜子皮上都会被人下了毒。
......
被楼叶影响的,主仆俩个都极是心大的坐在屋里等着生意上门。不曾想竟然是先等到了当今派来的小顺子。
听着小顺子一番周扒皮言论,元姐儿上前掐了一把小顺子,然后神情颇为恍惚的问他“疼吗?”
小顺子疼得直抽气,咧着嘴直点头。
“原来不是在做梦呀。”见小顺子疼成那样,元姐儿才肯定,当今是真的跌破下限了。
你说说,你一个帝王跟个小小的女官这么计较,真的好?
此等帝王,当真是活久见了。
小顺子:想要知道是不是做梦,干嘛掐他呀。
元姐儿见小顺子那般看他,又笑道,“我这不是怕你跑到我这梦游来了嘛。”
小顺子:......
“再去找块木板,咱门口的那块木板得重新写了。”
楼叶终于回过神了,转头问元姐儿为什么重新写。
元姐儿斜了楼叶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小顺子,“自然是为了分赃公平了。皮子什么的,不太好分。还是将收费全部改成金银为好。至于本姑娘想要的嫩羊羔皮子,若宫里的贵人愿意拿来当添头,这种赏赐自然不需要记在帐上了。”
低下头,略想了想,元姐儿又说道,“幸好陛下提醒了我,不然我还没想到这《宫廷攻略防雷手册》若是有人做了盗版出来贩卖,岂不是要坏了我这门生意?”
“那女官怎么杜绝盗版?”
“这个嘛...”元姐儿得意一笑,小声的对小顺子说道,“我不告诉你。”
省得让你再跑回去告密。
小顺子摸摸鼻子,讪讪的走了。
元姐儿见小顺子走了,示意楼叶去送送。她自己则是坐到窗边的书案后面,想着这当今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真的...进化了?
摇了摇头,元姐儿便将当今抛到脑后。
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