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整理好衣服以后,从李玉芸的卧室里走了出来,而等到张静宜回来的时候,齐欢和李玉芸就像没事的人一样的,李玉芸在那里收拾着厨房,准备着下一顿的饭菜,而齐欢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从两人的身上,再也看不出一丝的两人已经在那里大战过了一场的痕迹琮。
张静宜看到齐欢以后,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喜意:“小欢,坐过来,我们说会儿话。”
今天张静宜穿着一袭黑色低胸吊带连衣裙,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好似要蹦出来似的,露出大半的sū_xiōng浑圆而饱满的sū_xiōng挤出一道小小深沟,一双修长光润美丽的长退显露在外,黑色的丝袜更让退部的线条显得更加魅惑,大半截大退浑圆鲜滑一览无遗,更加诱人,一双极其高档精致的绒面绑带黑色细杯跟高跟鞋,与腿部的结合完美无缺,衬托出脚背圆滑优美的曲线,整个穿着和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sū_xiōng,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齐欢坐在她身边,用色迷迷的眼睛望了一下,说道:“岳母,刚刚干什么去了呀?”
齐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喜欢当着张静宜的面叫张静宜岳母,也许齐欢觉得这样子叫她,会激起她心中的那种禁忌不伦的刺激,让这个美艳熟妇在床上更加的放浪吧。
美艳熟妇岳母张静宜动了一下身子,示意齐欢坐在她的旁边,齐欢一坐下来,就问道她身上穿来的阵阵体香。美艳熟妇岳母张静宜娇嗔道:“叫什么岳母啊,你也不怕将我叫老了。”
“你可不老呢,还是大美人一个呢。”
齐欢连忙说道,鼻中吻着她身上穿来的体香味,刺激得齐欢身体开始膨胀起来,邪恶的念头在脑中冉冉上升。
而由于齐欢的坐近,张静宜闻到齐欢身上浓郁的男子汉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霏霏的味道,熏得她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心想:“喜蕾不在,这眼前的男子会有男女欢好残留的霏霏的味道呢。”
“那里,我已经老了。”
张静宜被齐欢身上的味道熏得心慌意乱。“少女有少女的美,熟妇有熟妇的美,喜蕾好比是含苞初放的海棠,你就是完全盛开的牡丹。”
齐欢浅笑低语地说道:“你这么美丽,我那岳父大人真是有福啊,是不是经常给你滋润啊?”
齐欢这是哪壶不开提难壶,故意的在逗张静宜呢。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静宜难为情地娇嗔道:“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么,欠打了啊?”
齐欢故作害怕状,顺势搂住了张静宜柔细的腰身,在她白皙柔润的耳朵旁边坏笑道:“那你老公不能满足你,就让我来满足你呀,怎么样,岳母大人。”
张静宜被齐欢一搂,身子一阵舒麻,难为情地又羞又气地啐骂道:“你坏死了,什么都乱说。”
齐欢望了一下正在收拾着厨房的李玉芸,发现她正忙着,根本就不会注意这边发生什么事情,而且从她那边看过来,由于沙发靠背后高,根本就看不见沙发上的他们。于是更加大胆的说道:“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想不想要我呀。”
“坏蛋。”
张静宜无奈地只好继续话题,羞赧无比地娇嗔呢喃道:“那你……说说你和……喜蕾吧!”
“喜蕾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时间又长,经常要叫阿你帮忙。但是两人一起也不行呢。”
齐欢继续用近乎裸的话语挑逗着张静宜这个岳母熟妇的芳心,贴近她白皙柔软的耳垂,故作单纯地低声问道:“岳母,是不是岳父也是这样啊?”
“可能是你比较厉害吧。”
张静宜虽然没有受到齐欢动手动脚的骚扰,可是依然听得面红耳赤,粉面飞霞,娇羞无比地呢喃道:“他哪比得上你呀。”
齐欢饱尝着张静宜娇羞迷人的秀色,坏笑着追问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不是真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张静宜娇羞地啐骂道。
“好岳母,说说啊,我都已经说了我和喜蕾的事情了。”
齐欢的大手又开始在张静宜绵软的柳腰轻轻的抚摸揉搓,耍赖地死缠烂。
“才不是呢。”
张静宜娇羞妩媚地呢喃道:“我对那个向来很淡的……”
“不会吧!”
齐欢咬着张静宜白嫩柔软的耳朵低声追问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时怎么会那么疯狂呢?”
齐欢搂着张静宜的柳腰,几乎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耳垂挑逗道:“你的眼神可是不觉流露出来一丝渴望哟,得不到充分的滋润和灌溉,良田也会变荒芜的,并且逐渐影响你的肌肤和美貌的,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张静宜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地随心所欲地和齐欢谈论着生活甚至性的话题,内心里有羞赧,愉悦,暧昧,刺激,甚至渴望,快感。此时,她感觉到齐欢搂着她纤腰的右手在轻轻温柔地抚摩着她的柔软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害羞,却并不想制止,因为,她的内心和深处有一种久违的渴望在萌动在勃发。
现在被齐欢胡闹骚扰一番,反而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那分久违的渴望,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同时感受到齐欢背后的色手仍然在肆无忌惮地进行着骚扰,轻轻地抚摩揉搓她光滑的后背,她绵软的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