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离过婚。无非自己开了公司而已,这种条件也能算才俊吗?”何绍礼随口说,他最近春风得意的,居然有点为这个鄙视傅政。
江子燕觉得好笑:“他当然算单身贵族呀……”突然又起了逗弄他的心,“这么说来,我也离过婚啊。”
何绍礼不由一窒,他淡淡地说:“你那个不算。”
江子燕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看了片刻。何绍礼突然沉声说:“你工作的事,我不过问。但你不要给我搞其他事情!”
他语气是很重。
她低头看了眼表,何智尧又被一哭二叹三认命地送去上假期辅导班,再过二十分钟,就有专门的校车接他回来。
然后,何绍礼就感觉江子燕伸手拉开他的裤链。他血气方刚的,立刻立出来,却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了。
江子燕睁着那双细长琉璃般的眼睛,她轻声说:“你觉得我整天对着你,还会什么精力跟别人搞事情?”
她的手捏上去感觉很好。何绍礼也不是没起过情欲的欲求,又总是压下去了,此时已经把傅政彻底抛到九霄云外,他的心杂洞洞地跳,异常惊喜,但又有点犹豫。
当何绍礼试探地抓着她的手抚上去,江子燕略微咬着唇,也没有拒绝。
等完事后,何绍礼立刻抱着她,特别腻地吻了很久。江子燕挣开他去洗手,何绍礼在旁边帮她殷勤地递毛巾,又说:“我下去接胖子吧。”
江子燕自己用冷水洗了脸,觉得方才涌到脸上的血,慢慢地褪下去。她拿起纸巾,擦干净了水。
过了会,门“嘭”地响了声,是何智尧冲进家门。
何绍礼制止儿子乱动的声音,比以往略微高昂一些,何智尧叽叽喳喳地说话,过了会突然说:“她人呢?”
何绍礼绷着脸问:“谁?”
何智尧的暑期辅导班太难了,难到了必须中文授课才听得懂,但何智尧说话还是爱往外蹦英文词。他特别痞地问:“哥哥,你还有几个i啊?”
他笑了:“家里有一个就一个。”
何智尧已经在整个房间里巡逻完一遍,把江子燕生生地拽出来。他必须得每天清点人头,看看家里大人都在才放心。
前一段时间都是和爸爸妈妈睡的,何智尧洗完澡,独自坐在他的房间,就开始可怜兮兮的缠人程序。
“哥哥,你陪我玩一会儿?”、“爸爸,你陪我玩30分钟再洗澡吧!”、“ly.”
何绍礼关门前,看着儿子双手撑腮,对着小黄人闹钟独自发呆。老实说,何绍礼至今没有觉得何智尧和自己长得多像,他就是看着儿子长得特别眼熟。
此刻,何智尧那幅专注地模样,有点像以前那样不说话,安安静静地玩玩具模样。别人叫他,他也不理睬人。
何绍礼不由问:“胖子,你怎么了?”
何智尧只是缓慢地摇了摇头,继续了无生趣地盯着闹钟。
何绍礼转身走回他旁边坐下,摸了摸儿子的大耳朵:“早点睡吧,不然明天叫你起床,你又要哭。”
江子燕为儿子安排的课程,好像密集了点。顿了顿,何绍礼想慷慨地许诺儿子再买新玩具,或者再次奖励旅游。就听到何智尧打断他:“我又不会天天起床都哭,你话咋那么多呢。”
然后小朋友就被爸爸冷笑着按到床上躺下了。
“我不想睡。”
“你想。”
再等了十分钟,何智尧就没出息的真睡着了。
江子燕完全不察公司里这些暗流,等部门开会的时候,主管说到新栏目,话锋一转,就让徐周周负责了江子燕原本掌管的黄金专栏。
“为什么?”
这居然是徐周周先喊的,她很不爽,“这些原本不都是子燕负责的吗?她做的比我好啊,我现在的工作量已经很多了,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不想做!你转给黄董吧!他工作少!”
主管暗自摇头,他耐心地说:“你先试试看。”又转头对江子燕说,“现在不是直播很火么,咱们部门也赶时髦,看看能不能开一个直播频道,就说下风投那点事。子燕,你把手头的工作先停一停,去做点直播的资料和功课。”
江子燕莫名其妙地,原本手头的活就被分了一大半出去。
她只认为部门里管理混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何绍礼压根没深问。但他们周末来到爷爷奶奶家吃饭,董卿钗无意地听了,却把眉毛翘起来。
董卿钗不懂什么是互联网公司和直播,也不懂什么叫扁平化管理。但这种整人的方法,国家机关经常出现。通常,机关里冷落一个新调来、满腹热血的大学生,先让他去一个闲散冷职位干个十年八月,晾着他,直到他自己捱不住主动辞职。
何绍礼被拉到旁边,他听完董卿钗的分析后,思考片刻就忍不住笑了。
董卿钗便慢腾腾地问:“我说的不对吗?唉,绍礼,我是闹不清你们年轻人这些的。”
何绍礼却笑着说:“对对,老妈你太聪明,比我聪明太多了。”
董卿钗嗔怪道:“打趣我呢?”
有些人,取得成功的太容易,让人感叹运气是如此重要,好像人生压根不需要努力。但大多数普通人的成功,确实都是靠着努力来交换运气。
何绍礼不会像中年男人那样,有意识地会想着给老婆或女朋友搭造一个更高的平台,他对江子燕的工作不予评价,因为知道江子燕还在摸索。
她目前又抛开一切去专心地研究主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