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芷沫假装不认识他这件事,池睿到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还在和她计较。只不过她甚至连一句服软的话都没有,一副理所当然没事人的模样就好像不甚在乎,这让他很不舒服。还有就是对于他们的关系,她一再逃避的态度,他就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吃蛋糕吗?”叶芷沫问:“很甜。”
池睿不置可否,目光看着酒尽盛欢的绰绰人影。
叶芷沫往池睿身边挪了挪,紧挨着他坐着,面向他,将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用银叉叉起一小块蛋糕,递到他唇边,说:“尝尝。”
池睿感受到唇边微冷的触感,薄唇轻启,含下蛋糕,下颌动了动后,喉结滚动了一下。
叶芷沫的手还捂着他的眼睛,柔声问:“还有更甜的,吃吗?”不等他回答,便微仰起头覆上他的唇,眷恋而温柔的在他的唇上轻轻舔舐。
男人的唇有点凉,醉人的酒香混着甜腻的蛋糕,叶芷沫细细密密一寸一寸地亲吻,过了一会儿退开,才放下覆在他眼上的手,依旧看着他,笑容纯挚。
灯霓酒浓,池睿眸色黯而沉,深深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人的内心深处。长长的死寂后,他才缓缓阖上眼,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再睁开,某种冷凝的神色稍霁。
叶芷沫握着他的手,用指尖轻轻地,来回划着他的掌心。
划拉了几下后,池睿突然反手扣着她的手腕,转身将她抵在沙发背上,灵巧的舌长驱直入,忘乎所以般肆意掠夺。
蒙昧间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脸埋在她颈间,轻轻喘息,一只手仍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与她五指交叉。
湿热的气息扑在细腻敏感的肌肤上,和鼻尖留下的微凉触感形成鲜明对比,叶芷沫觉得一阵酥麻感由脊椎骨慢慢往上爬升。她喘着气,将手插|进男人的短发,轻唤:“池睿~”这时,锁骨处传来一阵微麻的痛感,是男人在轻咬吸允。
许久后,池睿就着搂着她的姿势直起身,顺势将她抱坐在腿上,托着她的后脑,一边浅吻香唇,一边低声说:“没良心的东西,就知道折腾我是吗?”
叶芷沫乖顺地依着他,这个男人总是轻而易举地带起她心头的颤动,睁开眼望入他动人心魄的双眸,像是历经了千山万水,直抵心坎最柔软的那处。而他无奈低喟的声音,像是情人的叹息落在心头,怂恿你义无反顾地沉沦迷陷,欢欣,又战栗。
回去的路上比来时气氛融洽了许多,汽车在叶芷沫小区的门前停下,她愉快地给池睿一个告别kiss,推门下车。可是没走几步就觉得不对劲了,回头一看,果然,池睿那厮竟然跟着她下车了。
“不打算邀请我上去坐坐?”池睿双手插兜,气定神闲地站在路灯下,几盏路灯的灯光将他的影子胡乱打在地面上。
叶芷沫没见过把约|炮说的这么委婉清新的,笑了笑,说:“寒门陋室,池总不介意的话。”
池睿嘴角勾起痞笑,姿态却是闲雅,“陋室藏着娇,我喜欢的不得了。”
叶芷沫住的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屋子窗明几净,装修得十分雅致,带着层层叠叠繁复薄沙的双层窗帘随着徐徐清风不时摆动,米色现代简约风的沙发上,立着两个绣着蓝色紫玉兰的抱枕。茶几上摆着一个晶莹透彻水晶花瓶,里面插着两枝月季。
池睿四仰八叉地靠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温馨的小屋里梭巡。原来女孩子的闺房是这个样子,处处透着屋子主人小女儿的姿态。
叶芷沫走过来,穿着粉紫色拖鞋的脚踢了踢他,“坐没坐相。”然后双手环在胸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池总不是要上来坐坐,现在坐好了吗?坐好就可以走了。”
池睿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低润温软隐露着调笑般的不正经:“还没做,怎么能走?”
叶芷沫眨巴眨巴着大眼,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用手肘往后狠狠捅了他一下,骂道:“流氓。”
池睿低声笑,笑声愉悦:“你不就喜欢我流氓的样子。”
他后半晚被哄得开心,现在登门入室了,自然是打算留宿的,美人在怀哪有走的道理。池总为了多温存一会儿割地赔款都在所不惜,又哄又骗无所不用极其,一晚上厮磨着嘴硬心软的某人。
☆、第26章盛放
朝去暮来,很快就到了总决赛的时间。
池睿作为主办方的*oss要出席决赛,下午他就打电话让叶芷沫和他一起去比赛现场,叶芷沫自然是不同意,可是池总向来说一是一,不给你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叶芷沫也是特立独行,你说一起我就听你的哟,才怪!她特意提前了些时间出门,一声不吭地偷溜去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里,才走近她那辆大红色的莲花小跑,就看见一旁赫然停着一辆牛逼哄哄的路虎,果不其然,紧接着从车里下来个牛逼哄哄的霸道总裁。
池睿走近,摸着她的头说:“宝贝儿,又不听话了。”
叶芷沫讪讪地收回车钥匙,讪讪地笑着上了池睿的车。一边腹诽着他,今天这种场合他应该由司机开车,然后自带音效闪亮登场才对,居然这么亲民地自己开车,果然是不同凡响的霸道总裁。
二十分钟后,他们快到比赛现场了,叶芷沫在副驾驶座上嗷嗷大叫:“停车!停车!我在这里下车,这里人少,哎~~拜托,我在这里下车行不?”
池睿两耳不闻耳边声,自顾自地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