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她何用。
我想了想,答:“不知道,按说我有老婆,也不缺钱花,想找妹仔更是有大把,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见你,想看着你笑,想看着你开心。”
话未说完,阿莲就堵住我的嘴,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这情况我有些不习惯,就推开她,道:“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跟别人的不一样?”
阿莲笑着抹眼泪,道,“是六神花露水和ck混合的味道,我每次洗澡都这样在身上擦一遍,皮肤比较清爽。”
难怪,阿妹就说过阿莲身上的味道像六神却又不一样,原来是自制的。
阿莲静静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眼中有不一样的东西,那感觉让我迷醉,让我浑身愉悦。
我问她,“你把钱都给我,不怕我卷着钱跑?”
阿莲立时变了脸色,对我道:“怕,做这行的,最怕的就是男人卷了钱不见踪影。”
我就问:“那你还敢对我讲你存款有巨多?”
阿莲答:“女人都是傻的,做我们这行,从来不怕男人花我们钱,怕的是男人不见了。你看很多前辈都养着男人,他们打牌抽烟,甚至吸毒,这些都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有一天,那个每日找你要钱的男人,他突然不见了。”
对于女人而言,空虚和寂寞,才是最致命的。
阿莲说这话的时候,我很自然地联想到出租房下面那一张张麻将桌,那些男人在烟雾缭绕中大喊大笑,他们日复一日的打牌,玩乐,却从来不担心经济来源。以前很不理解,那些傻娘们为何将自己辛辛苦苦的卖肉钱给这样的男人。
现在想想,这里面包含着多少傻女人对爱情的期待。
阿莲说:“知道女人为何会坠入深渊?因为当她自认为最宝贵的东西失去之后,便失去了追逐爱情的资格,所以她们开始贪恋财物。当财物满足以后,她们又开始空虚,继而想用财物来寻找爱情,哪怕是暂时的。”
爱情就是女人的毒药。
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到ktv这些女人总喜欢唱《舞女泪》,心有感触罢了。
我想了想,对阿莲说:“买间房吧,以后就固定在这住,不要租房了。”
“买房?”阿莲眼神亮了一下,又黯淡下去,“买了房也是我一个人住,不如租房划算。”
我道:“那未必,买了房子最起码是自己的,没有那些乌烟瘴气的人打扰你,老实讲,每次来你这里,我都被烟呛的肺疼,我是不抽烟的,更是讨厌烟的。”
阿莲急忙道:“好吧,我买间房子,你常来住就好,我以后也不抽烟啦。”顿了顿,阿莲犹犹豫豫,支支吾吾,又问,“你,你不想要辆车吗?我想送你辆车。”
我看了她一眼,放下筷子,从椅子上站起,“车?你不是已经送给我一辆车了吗?”
阿莲:“唔?”
我说着就解皮带,“老汉推车不是车咩?”
……
……
从阿莲家里出来,我蹲在楼下一阵惋惜,并不是自己多么伟大,有钱也不敢要,而是怕要了没法交差,老婆问我钱从哪来,我难道告诉她这是小三给我补身子的?
再者,我一个大男人,好意思用人家姑娘卖肉赚的钱。
交账的时候阿狗退回给我两万,说是给姑娘们返红,我要阿莲拿回去,她说已经给过了,如此也好,这两万刚好用来给丽丽租房子,另外再补贴我点零花钱。
毕竟一个大男人,没钱的日子不好过。
樟木镇医院附属楼里面有许多房子出租,价格不菲,我选了一家两居室的精装,里面家电齐全,拎包入住即可,月租只需一千二,我将它租了。
完事我给丽丽打电话,问她几时能搬过来,丽丽说等忙完这个月,现在辞工老大不批。
我问丽丽,“工厂欠你多少工资?”
丽丽答:“一个半月,怎么样也有一千块。”
我道:“一千块我给你,直接走人。”
“去!”丽丽不满地道:“一千多块,我天天都加班四五个钟,辛辛苦苦赚的,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我道:“不就一千块钱,我补偿你不好?”
丽丽道:“那不一样,这是我加班四十多天用双手赚的,就算不要也不能便宜湾岛佬。”
那家鞋厂的老板是湾岛人,故此丽丽才会这样讲。
我道:“房子租好了,我把钥匙给你送过去。”
丽丽道:“你给阿坤吧,我不用钥匙。”
我一阵稀奇,“阿坤?”
丽丽就笑:“他让我这样喊他的。”
我问:“你们昨晚见过了?”
丽丽嗯一声,“他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接我,不过住的是酒店。”
我又问,“莎莎呢?”
丽丽答:“莎莎在宿舍啊,对了,你再租间房,莎莎不愿跟我一起住,她讨厌阿坤。”
听到这话我有点头疼,莎莎这孩子受了魔怔,不搭理她先,就应付道:“我再找找,先忙。”
随后我打车去了分局,约坤哥中午一起吃饭。
坤哥道:“你先在外面点菜,十二点我准时过来。”
我去了昨夜的茶餐厅,点了叉烧包和烧鹅饭,又要了牛腩汤。
不多时手机收到短信,是坤哥发来的,上书:等下吃饭不要乱讲话,最好是别讲话。
我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有人跟他一起来,而且还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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