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许久没回过神,一直慌乱地问季月:“为什么你哥哥要打林致砚,明明林致砚这么善良······”
季月也是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情回答杨飞菲的话。
当天晚上,季父便坐飞机回来了,他把季凛从警察局接回家后,便把季凛绑在柱子上,对季凛一顿狠抽。
季凛就如同小时候那般,没有一点反抗,即使被抽的鲜血淋漓,他也没喊一声疼。季月被吓得不知所措,扑到季凛身上,帮他挡皮带。
季凛原本一条死鱼样,一看到季月扑到他身上,他就如以前那样,不停地推着季月,对她吼道:“给我滚开!”
季月哪能听他的话,该挡就挡,即使事后喊疼,被季凛嘲讽“自作自受”,她还是要保护他。
本来,季凛已经好几年没打过架了,季月还真的以为他懂事了,就连季父也十分欣慰,谁能想到今日他又开始打架了?
季父消了气后,便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了,估计是不想看到季凛。
因为季母不在家,仆人们没人敢给季月和季凛涂药。季月只得忍着痛,站起身去拿药膏过来帮季凛涂药。
她帮季凛松了绑,又帮季凛脱去沾染了鲜血的衬衣,拿棉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伤口。
季凛趴在床上,侧着脸,耷拉着眼睛,没有看季月一眼。
季月的后背也疼的要死,估计也已经流血了,动一动都忍不住抽气。季凛皱了皱眉头,抬起眸,狠狠地瞪了季月一眼:“自作自受。”
季月不打算理会他,小心翼翼地给他上完药之后,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季凛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下来。
季凛坐起身,将季月的后背扳向自己,很快,他发现季月后背的衣物已经被皮带抽烂了,他能看到季月的后背有许多伤痕,最新的伤痕正泛着可怕的青紫,上面还流着血。
季凛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拳头猛地握紧。季月甚至能听到季凛忽然变得不稳定的呼吸声。她忙回头,对他说道:“没事,我等会儿自己搽药就行。”
季凛脸色阴沉,眸内几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平静。他定定地看着季月,眸子似乎微微荡起了涟漪,他哑声开口问道:“很疼?”
季月摇了摇头:“还可以忍受,反正没你疼。”
季月知道季父疼她,一旦她帮季凛挡皮带的时候,即使季父再生气,他也是放轻了力道,避开季月的,但偶尔皮带不长眼,也会不小心抽到她。季父一看到她受伤,他很快就会放下皮带,回房间生闷气了。
但对于季凛,季父是往死里抽的,季月想,如果不是她帮忙挡着,或许季凛会被打死也不一定。
季月转过身,坐在床边,十分诚恳地看着季凛,开口道:“哥,以后别打架了行不?我们都很担心你。你别看爸这么凶,他每次打完你,他都在房间里偷偷哭来着。哥,你也别怪爸,他都是为你好的。你以后还是这么冲动,肯定要出大事的,就算你不心疼你自己,你也要心疼一下爸妈······”
以前,季月每次念叨季凛的时候,季凛都会很不耐烦地开口:“烦死了,住嘴!”
这一次,季凛却默不作声地任由季月念叨。过了好一会儿,他对季月说道:“以后别跟那个跛子来往,他接近你只是想报复我,他不怀好意。”
季月有些不悦,但也没和他理论。
☆、超级别扭呢哥哥
季月的后背受伤了,她原本想自己动手上药的,但季凛似乎想帮她忙。
他指着床,淡淡地对季月说:“趴着。”
季月犹豫了一下,弱弱开口:“哥,我自己搽药就行。”说真的,现在大家也不是小孩子了,让季凛帮忙搽药,总感觉非常尴尬。
季凛瞪了她一眼,把她按在床上,恶声恶气地开口:“老实趴着。”说罢,他转身去拿干净的纱布。
季月只得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看着季凛瘦高的背影,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候她扭伤了脚,季凛也是一脸别扭地给她搽药的。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他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季凛拿剪刀剪开季月沾血的衣服,用湿毛巾帮她擦拭后背的污血。过了一会儿,季月能感受到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她的伤口上,即使季凛下手很轻,季月还是疼的抽气。
忽然,季凛开口说道:“以后我不打架了。”
季月愣了愣,侧脸看向他:“······哈?”
季凛瞪了季月一眼,伸出手指重重地戳着她的额头:“我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谁让你帮我挡皮带?被人抽成这样还傻傻的凑上来?作为一个女孩子就这么不懂爱惜自己?你人长这么大,脑子却没长是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蠢,真是丢死人了!”
“······”季月脸僵了僵,最后垂头丧气地垂下眸,不愿再说话。
季凛帮季月搽完药之后,便拿干净的纱布帮她包扎伤口,当他把纱布绕到季月的胸前,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季月的胸,他浑身僵了僵,扔开了纱布,像是躲避炸弹一样,快速地退后好几步。
季月疑惑地抬眸看他,却看到季凛一脸古怪的神情,他紧皱着眉头,薄唇紧抿,眼眸不安地左右扫视了几下,嘟囔着:“什么东西,恶心死了······”忽然又定定地看向季月,顺便瞪了季月一眼,恶声恶气地开口道:“你自己包扎,别什么事都等着我帮你干!”
季月很无辜地看着季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