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无所顾忌
畅玉见仙梅跟浩天聊得亲热,悻悻地推着车子快步向刘花花家走去。
仙梅见畅玉走得快了,也放快了一些脚步,浩天跟在最后欣赏着仙梅的娇姿美态。她看着仙梅走路的样子特别优美,低声自语道:“这仙梅真比得上范霞,要是真能跟畅玉找成,婆媳两个可真是相印生辉了!”
畅玉先一步进了花花的院子,把自行车放在门洞,不见有人出来打招呼,但能从玻璃上能看见里面有人,回头见仙梅和浩天进了大门,招了招手说:“我先看看家里谁在。”
畅玉一进家,吓了一跳,乡卫生院的郑武勇,背对着门坐着,头扎在花花两腿间鼓捣,花花嘴里说着:“还没看见?”
畅玉一时尴尬,走不是走,在不是在,正要返身出去,仙梅先把门打开让浩天先进她也随后进来了。郑武勇这才回过头来,只见头上直冒汗。
花花睡在炕上,盖着一块儿毛巾被,两腿白胳膊和两条白小腿露在外面,肉白肉白的花花浑身仿佛尽肉没骨头。
三个人一时都傻眼,不知道该问什么。花花抬头一看是仙梅,忙哭丧着脸说道:“仙梅,你看这个瞎圪泡把我弄成个甚了,打针把针头也给我丢在里面了,我活不成了!”说完,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弄在哪里了?”仙梅有点莫名其妙,见花花哭了,急切地问,“郑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叫我来给她看病,说下面痒痒的不行,我把药打进去,拔出来,针头夹在里面了,我给找了半天没找出来。我这眼睛不好使,你快帮我给她找一找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呀!”郑大夫慌慌张张地对仙梅说。
“快打120,这样可真是要出人命了,”浩天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打。
“不能打120,不能打,我死也不打。我死了你们也不要说我是怎么死的,我这辈子尽做灰事,尽遇圪泡。”花花摇着手,急忙说。
“你疼得厉害不?疼得厉害可是不能拖延!”仙梅捉住花花的一只手问。
“疼是不疼,瞎圪泡是眼睛瞎看不见,仙梅你给我看一看吧!”花花用祈求的口气对仙梅说。
“你听我说,咱们还是打120叫县里的大夫来看个对,”仙梅说着回头看着郑大夫,“你说呢,郑大夫?”
“我也是说打120,死活不叫打,又怕花钱又怕羞,坐下这灰事了,我说吧还怕甚羞,怎么也是命要紧吧!”郑大夫说。
“不,不用叫,我觉着能找出来,是瞎圪泡看不见,你看肯定能看见的。”花花坚持不叫打120.
仙梅着急地问郑大夫:“你说,到底怎么弄?”
“那你就帮着我看看,我是怕进了子宫壁。”郑大夫说着从电热杯里倒在脸盆里一些水,让仙梅洗手。
仙梅洗过了手,郑大夫给了她一副手套戴上,他也把手洗了一下,换了一副手套,就上炕了。
郑大夫在扩阴器涂上润滑剂,插入yīn_dào,花花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疼了?”仙梅惊奇地看着花花每一根毛的yīn_bù,见花花哆嗦,赶紧问道。
“拿疼了,是不是好活的抖了,”郑大夫取笑道。
“就叫你个圪泡抬成这个样子,丢人败兴,你还嘲笑起我来了。”花花躺在那里骂道。
站在地下的浩天和畅玉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的事情,又为花花担心,又觉得好笑。
郑大夫撑开yīn_dào叫仙梅拿手电照着里面看,仙梅跪花花两腿间,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见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于是说:“没有,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哪能看不见?”
仙梅继续观察着,怎么看也没甚东西,于是坐起来问郑大夫:“我倒是想知道,你打针的时候,用的是什么针管,什么针头。”
郑武勇从药箱里取出个大针管来让她看:“就这个针管,我在针头上套了个帽子,怕不小心扎给一下,打完拔出来一看,帽子没有了,针头也没有了。她里面吸力大,我怕吸进子宫里。”
“荒唐,咋能吸进子宫里,我看吧是,你连针头也没安。你好好想一想,安了没?”仙梅追问郑大夫。
郑大夫摸摸头:“我想一想,按说不可能没安针头,我把洁尔yīn_shuǐ水抽进去,心想取下针头,再换上一个,花花叫我快一点给她打,我就匆匆忙忙地给打进去了。我也忘记安没安新针头,我看看新针头在不在了,要是在,那就是没安新针头。”说着就打开药箱,“哎呀!这不是新针头。”
郑大夫拿出那个新针头,给众人看,一场虚惊到此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