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买糕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一起来。
不过一想到大姐对宝珠的芥蒂,知书有些庆幸今天大姐没有一起来。
“这里还有这样一条小路啊,我以前都没来过。”宝珠跟着知书穿进了拐角的小道,好奇地看着四周。
“我以前也不知道,还是大姐告诉我的呐。”知书笑着回答道。
“大姐?”宝珠一听知书的回答,眉头一跳,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转过身去,发现跟在后面的几个护卫早就不见了身影。
“不好——”红苕也意识到了不对,除了摸不清头脑的知书和红豆,两个人都下意识的警戒了起来。
“那几个人去哪了,也不好好跟在后面,回去非让管家好好罚罚他们不可。”红豆气呼呼地望了望身后,不满地说道。
“几个小姑娘,你们是在找这几个人吗。”狭窄的小路两头,忽然出现了一群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的乞丐,堵住了两头的道路。
几个穿着府上护卫服的男人从人堆里被扔了出来,鼻青脸肿,紧闭着眼没有动静,生死不知。
“你、你们是、是什么人?想、想做什么?”
知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阵仗,看到哪些人眼里流露出来猥琐侵略的目光,吓得缩了缩肩膀。但还是鼓起勇气,把宝珠护在了身后,替她挡住了那些不好的目光。
红苕目光一凛,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脱下了手上的金镯,用力一掰,镯子断成两瓣,中心出现一根细长的丝线,肉眼几乎不可见,隐隐闪过几丝锐利的光芒。
将金丝缠在手心,随时准备攻击,主子将小姐托付给她,她绝对不能让小姐出事。
宝珠被知书护在身后,看到三姐即使自己害怕的要死,还是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小心的护着她,心里一暖。
红豆也跟着小姐学过一些功夫,可惜没什么天赋,只能摆摆架子糊弄糊弄不识货的。她和红苕一左一右站在宝珠两侧,警惕地看着两边的人。
“我们只是想赚些银子花花,就请几位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放心,我们可是很怜香惜玉的。”
一群男人看到被他们包围的几个小姑娘,除了这次的目标,剩下的三个也都长得白白嫩嫩,清秀娇俏,目标的那个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那样貌简直是惊为天人,怡红院的花魁跟那小丫头比起来,简直给她提鞋都不够。
他们今晚可是有福了,一想到这样的极品会被他们压在身下,兼职兴奋地让人失去理智。一群人淫笑着越靠越近。
场面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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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到人了吗,可打听出什么来了?”王麻子看小四回来了,急忙问道。
“跟到了,我看到他们进了一个外城的小院子里,跟周围人一打听,住的是京城一个商户朱家少夫人的亲戚。”
王麻子一听是一个商户人家的亲戚,微微送了一口气,看样子和那人说的差不多,可能真的只是富户人家妻妾间的斗法。
小四跑的太急,说话喘不上气来。边上的一个小弟给他倒了碗井水,小四一饮而尽。
“我还没说完呐,大哥,我们这次可能踢到铁板了,你赶快让人去把阿大阿二他们叫回来吧,晚了我担心出事。”小四喝完水,深喘了几口气,说道。
“这话怎么说。”王麻子有些搞不明白。
“我为了保险起见,特地去打听了一下那个朱家是什么来头,那个朱家是最近刚搬到京城来的,朱家的少夫人是荣国公府的小姐,荣国公有三个儿子,朱家的少夫人是荣国公二儿子的女儿,只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前段日子,荣国公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一家都被抓到了牢里去了,而且荣国公还放出话来,要跟这两个儿子断绝父子关系。所以两家人从牢里出来后就一直住在朱府少夫人租的那个院子里。”
“那她让我们绑架的那个小姑娘——”王麻子咽了口口水。
“我打听了,荣国公府上那个荣慧县主的年纪,跟那个雇主让我们绑的小丫头差不多大,估计——”接下去的话,小四没敢往下说,但是他想表达的意思,王麻子也清楚了。
“妈的,这下子算是踢到铁板了。”王麻子气的狠狠地踢翻了一旁的桌子。
荣慧县主,那是什么,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啊,给他王麻子是个脑袋,他也不敢动这种贵人啊,“赶紧,赶紧去吧阿大和阿二他们拦下来。”
王麻子火急火燎地叫人,气急败坏地在他们身后踹了一脚:“跑快点,如果他们真的动手了,我们兄弟的命也保不住了。”
手下人吓得狂奔,赶到他们计划埋伏的地方,可是等他赶到的时候,巷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喊了好几声,都没见有人应和。
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能赶回破庙,告诉王麻子这件事。
“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王麻子眉头紧锁,“也没见他们回来啊,难道是出事了?”他焦虑地在破庙里来回踱步,“快整整东西,我们离开这。”
若是那些人真的被抓了的话,他们很快就会被供出来,得赶快离开这。
“小四,你在前头带路。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贱人害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手里的茶碗被捏的粉碎,王麻子一双三角眼里尽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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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琴正惬意地躺在炕上,等着王麻子那里传来好消息。
“二叔呐,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他的影子。”知琴疑惑地像傅大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