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我会记住你们的,一群小人,无知的背叛者。”
银色面具估计是想不到其他更加粗鄙的骂人的话了,人之将死气短词穷。
从天花板上悬垂下一只苍老的虚影一般的手,这东西抓住了他的面具,把他整个人向上提起。银色面具的人仍然不死心,他握住了那只手,死命的抵抗着,不知道这场拉锯战会持续多久,不过顾寒空知道这个人一定会输的。
铁甲人面前的灯一直是红色的,所以他说道:“这你怪错了人,我并没有变化我的选择,但也正因为这样已经错了两次。另外三个人选择的是多数的一边,如果哟意外只可能是在那边。不过,你已经不必知道结果了,早点结束吧,不要浪费时间。”
“我猜错的次数多一些,能够看到你们看不见的,她来接你了,你不是很想知道那人是不是你的奶奶吗?”
铁甲人面具扬高一直在注视着天花板的位置。
听到这话,银色面具的人楞了一瞬,向着天花板望去。因为这一看,他浑身脱力被整个人从椅子上提起来,扯到了天花板上,只留下双腿还在不停的晃动挣扎。
顾寒空经过铁甲人的提醒,也跟着向上看去,这时她才发现,天花板很高。
刚刚被提起的讲述者整个人已经隐进了她完全看不到的黑暗里,顾寒空拿出了握紧了小把戏,这才能看到在室内上方盘旋着的烟雾一样的鬼魂,那些鬼没有实体,但似乎在不断着笼罩下降。
在银色面具的人达到最高处的时候,整个人如同一团血舞一样爆炸开。
顾寒空赶紧钻进了斗篷里,然后趴在桌子上,避免被淋遍全身,从斗篷的缝隙里她可以看到对面的铁甲人还是没有躲。
他就那样抬着头,尽管被血喷满了面具也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浑身浴血,宛如修罗。
正常人都下意识的会躲吧。
这样壮观的场景只不过持续了一分钟,紧接着整个桌子再次光洁如新。
还没有从血腥场景中回过神,谢玄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的游戏快要结束了,除了我,还剩下一个人。另外的一个应该是任务者,他是最后一个讲故事的人。”
顾寒空眼皮跳了跳,整个游戏虽然要讲故事到最后,但是在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其实已经只剩下了猜谜,如果不是生死博弈,那么几乎就再没有什么悬念,两个人一问一答的故事模式。
不知道刚刚那边发生了什么,竟然一下子死掉了两个人,不过,他们的任务进度明显更快,估计是有两个人已经猜错了三次?
任务者还剩下8个。绿色组别的情况仍然一无所知。一会儿如果谢玄提前结束了游戏,不知道出去之后能不能发现那个埋藏起来的炸弹。
下一个需要讲故事的就是她了。要怎么样才能骗过两个老奸巨猾和一个半人半鬼呢?她没有任何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 已改~感谢捉虫
☆、第125章假面晚会
“暑假的时候我父母把我留在了乡下的姥姥家。那个地方景色不错,山清水秀,就是交通不太方便,每次要进城里都要徒步走上好几公里的山路。但是民风淳朴,夜不闭户。”
“姥爷走的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所以空置了一间大屋,那里面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正对着窗放置着的摇椅,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那个摇椅自己会摇晃起来。后来再大一点就没见过,我和三个小伙伴经常来这个屋子里玩耍。”
“那天,小伙伴离开的时候姥姥脸色很难看,她说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丢了。以后不让我再进来,我没有放在心上。”
“当天晚上,姥姥很早就睡着了,我还惦记着被她撵跑的小伙伴,就偷偷跑了出来。发现白天和我玩的其中一个小孩子坐在土堆上,我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很冷,不肯和我走,一直低着头说:天亮的时候它看不到我该生气了。”
“它是谁?”
“我妈妈来找我了。”
“我藏到一边的小树林里偷偷看到大路上忽然飘来一道雾气,一个白衣款款的女人,牵着她的手走了,那个女人的腰很细很细,整个身体像是挂在衣服里,长长的头发像是垂落的柳叶,很久没有打理过了。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的小伙伴一直都在叫她妈妈。他们两个人走过的土地显得湿漉漉的。”
“我当时没有当回事,返回家里继续睡觉了,但是隔天我的小伙伴被人从井里捞了上来。他小小的身体就躺在鼓起来的白布下面,灵堂里有很多的人,他们哭丧着脸,我却没有见到那个小伙伴的妈妈。”
“男孩儿的爸爸坐在一边,我看到他在哭,可以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出来,死掉的是他的儿子,他不会难过吗?我抓住他爸爸的手问他,男孩儿的妈妈哪儿去了,我问了两句。那个男人本来还是在假哭,听到这句话立刻凶狠的瞪着我,还骂我姥姥是老不正经的,丧门星。”
“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小孩子呢?他们不相信我自己会知道,认为小孩子只不过是大人的传声筒,家里人教会了才这么说的。姥姥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我把晚上看到他的事情和姥姥说了。从此之后姥姥晚上睡觉前都会锁上门不让我出去,并且白天也看着我在院子里剥豆子,不许再出去找小孩子玩了。后来我听着村子里的乱嚼舌根,大概拼凑出了故事的全貌,小孩子的妈妈和人跑了,他们家一直把这件事视为禁忌,绝口不对外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