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夔泽彦,那个将军女儿,就没看上你?”
转过梁梁来,夔泽彦把他的小丫头抱坐上台板,眼如深壑。
笑等首长同志作答,梁梁伸手擦掉夔泽彦唇角的油渍,“哦哦,看来一炮蒙对了哦,哎首长大人,那个将军女儿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
“梁梁,我不喜欢别的女人,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而是那些女人都没进过我的心里。”
“夔泽彦,”梁梁低叹着收起笑,“人这一生,会对很多人动心,我自己不会例外,你也不会,但是夔泽彦,我爱你,现在很爱,而且正在越来越爱中,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再遇到别的让我心里很悸动的男人,我现在唯一肯定的是,有了你,我不会再要别人,即使有人来招惹我,我也不会有所动,因为,我永远记得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我永远记得,我们是因为爱,因为我们各自身体里对对方全部的爱,才冲破了那么多障碍,走到了一起,可能很多人都不讲究什么爱不爱的了,但是我信,我看重,我讲究,我就要这个!”
抱住了梁梁,夔泽彦把他的小丫头圈牢在心脏上,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不安的,原来真正的踏实是放下,原来,他夔泽彦一直等的,就是这番话。
“老将军姓向,老伴儿也是军人,可是离世多年,向将军自己一人养大向晓,向晓后来也参了军,现在是……”
夔泽彦的事孙家估计是也听到风了,对曲平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翻转,倒是换曲平有抻头儿了,朵朵打电话说想他了不回去,孙珂打电话叫不回去,孙珂母亲打电话往回喊也不回去,最后孙珂父亲亲自把电话打了过来,还是不回去。
“这回我非要整出点儿成绩来让他们看看。”曲平和夔泽彦这样讲,“而且这回,我和孙珂儿都要想明白,还想不想在一起过了,如果我们俩都还想在一起,就搬出来单过,总这么和她父母住一块儿早晚是个事儿。”
夔泽彦很认同曲平的想法,孙珂的父亲对孙珂的影响是绝对的,但总的来说坏的影响大于好的,而且朵朵越长越大,小女孩儿又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言传身教最重要,很多东西还是应该从现在就开始注意了,例如为什么爸爸在家永远没有话语权,为什么姥爷总是批评爸爸,为什么妈妈总是对着爸爸发脾气。
晚上夔泽彦请项目组的成员吃饭,让大家把家属都带上,这下好,能放两桌的大包房里满满当当,各家的媳妇孩子全数到齐,只除了曲平媳妇儿和梁梁。
五个小孩儿玩儿在一块儿又跑又叫,四家大人男男坐在一起,女女坐在一起,聊得也挺投机。
“哎泽彦,梁梁怎么还没来啊?”
“还有孙珂,去哪儿了?”
“一会儿来。”
“梁梁也快到了。”看了眼手表,夔泽彦起身,“我去门口接接她。”
“看看咱老大,这宝贝媳妇儿宝贝的。”
“你不宝贝你媳妇儿。”
“对,你不宝贝呀!”
“宝贝!”
“哈哈哈…”
梁梁和孙珂是一起到的,确切的讲,梁梁和孙珂相约去给曲平拿蛋糕,今天,是曲平的生日。
这事儿是夔泽彦让梁梁找上孙珂一起去做的,夔泽彦就是想让孙珂看看,梁梁都是怎么当妻子,如何为人处事的。
“夔泽彦,我就知道你能下来接我,好沉呐~”
蛋糕是双层的,梁梁和孙珂两个人一起拎都困难,这下看到了自家首长,救星呀。
一手拎起盒子,一手握起梁梁的手,夔泽彦先是捏了捏他的丫头,然后领着她往楼上走。
看到首长大人对自己笑得和煦,梁梁也不由的笑开,“夔泽彦,这个蛋糕肯定好吃,上回你不是说他家的东西不错嘛,我订的时候就跟老板说我家先生夸他手艺好,这回给朋友订蛋糕说什么都要订他们家的,老板可高兴啦,说是给多放了不少料呢,还送了我们一份新品小甜点。”
“哟,怎么还有蛋糕啊,今儿谁寿星啊?”
一屋人一看这个大蛋糕都惊了,你看我我看你,还是朵朵跳上曲平的膝,大喊着“爸爸,生日快乐”,众人方才知道。
“今儿我生日?我自己都忘了。”
“曲平忘了没事儿,有记得的就成啊,弟妹有心啊。”
孙珂听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大家推崇的目光,尤其是曲平眼中的笑意和闪过的感动和骄傲,又顿觉得意,原来老婆也可以当得这样被老公记好、在外人面前风光的。
“给曲平把蜡烛点上。”大伙儿叫。
“曲平,说两句儿啊。”
看着闪烁的彩烛,曲平心中很感慨,“我真有话讲。”
一一看了在座的战友,“我首先得谢谢各位,自从转过来,仰仗各位帮衬,真的,谢谢各位。”
“这小词儿整的,跟了夔哥就是不一样了啊。”
“是,跟了夔哥后我曲平是不一样了。”看向夔泽彦,曲平整张脸一下变得既严肃又认真,那份诚恳和感激溢于言表,“夔哥,我曲平遇到你,三生有幸,我跟你们讲,那回演练,没夔哥,我就没了,那次夔哥伤那么重,那都是替我曲平受的,那天丁儿也在,后来找夔哥的时候丁儿也参与了,那地儿就是鬼门关。”
一桌人都不言声儿了,夔泽彦挑在项目组里的这几个人都是见过世面的,说是枪林弹雨里冲出来的一点儿不为过,几人都真枪实弹、真人真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