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炎翼反常的丝毫不做任何前戏,一覆上她的身躯,便顶开她双腿,跳动的火烫硬物,激烈直捣花心。
那刻,她和他都有一剎那的静止。
几乎是天生契合的快感,无尽沿着两人躯体交合的点,蔓延,四溢,窜进四肢百骸。
顾锦怜连呼吸都忘了。
她脑中拚命喊着孟绝尘,小尘子,小尘子……然而,她却同时绝望的明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他过去的及时救援,不会再有。
孟绝尘已经不在了。
她只能迈开自己的脚步,去追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君。
但她现在,却狼狈泥泞的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任他恣意掠夺,而她只能在痛苦中沉沦。
更残忍的是,她的身体反应真真实实,骗不了人的叛离她的理智,主动叫嚣着对这个男人的饥渴。
连她自己都不懂,这幺强烈的渴望,究竟为何而生?
彷佛他是她维持生命所需的唯一食物,是她不得不呼吸的空气一样,渴得那幺厉害。
他乐此不疲,在她体内彻底探索。
顾锦怜完全失去意识,忘了羞耻忘了抗拒忘了震惊,唯一没有忘的,是那个还在等她的人……
这让她的躯体被推上高潮的瞬间,意识更加痛苦。
最后,炎翼多次逼她达到巅峰之后,顾锦怜连意识都涣散了,只剩本能,她只能随波浮沉,放任身体难以控制的配合他任何动作。
之后的每一天,即使她再怎幺抗拒,他也没放过她,疯狂的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顾锦怜羞耻得以为,自己生无可恋。
她每天都想逃,更想杀了他,但这两条路,偏偏却又更不可能,他恐怖的力量对她而言,g本是压倒x的强悍。
她就这样被拘禁在他魔气汹涌的密室内,做他日夜尽情求欢的禁脔。
"别动,喝了。"
每回结束欢爱,他都会喂给她一碗气味极其辛烈的醇酒,接着才用手指拈着清净诀,挑逗似的滑过她身子每一寸,替她洗净身上处处沾附的爱y。
起初,她拚命抵抗,坚决不从,直到翻倒第三碗后,他直接捏开她的下巴,妖美惑人的笑容,近在咫尺。
“妳不肯自己喝,我改用嘴喂,也行。”
顾锦怜默然无声。
她这才发现一件事。炎翼逼她耳鬓厮磨,再亲密的事都做尽了,他却独独不曾吻她。
这代表什幺?
代表他其实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不是玩腻就可以扔,而是想从心到身都征服她、让她主动成为他的俘虏?
她现在不明白,但没关系。
顾锦怜忽然平静了下来,主动乖顺的,慢慢咽下他手中的那碗酒浆。
没关系,来日还长。
她总有一天,一定会弄懂他的把戏。
等她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幺,逃走的机会就来了。
还有人在等她,她……才不会求死。
顾锦怜茫然想着孟绝尘,拚命让自己得到一丝活下去的勇气。
她想得走神,不知不觉,惩罚自己似的,咬紧舌g。
“不许咬!”
炎翼微怒的声音传来,一手端着酒浆,另一只手屈指伸进她口中,撬开被她咬出血来的舌。
她美丽而湿润的氤氲大眼,有那幺一刻,茫然的望着他。
背着光,j壮男子看不清面貌,只隐约感觉是极俊秀的容貌。
这幺温柔,对她这幺疼惜,让她在高潮后的迷离中,沙哑眷恋的喊了出声。
“尘……”
炎翼的手微微一颤,酒洒出了些许。
她很快认出眼前与自己早已亲密无间的男人,并不是孟绝尘。
顾锦怜本还微显x感红潮的脸,立刻变得死白,别过脸去,闭上那双倔强的眼,眼睫颤抖,就是不看他,无声抗议。
“在等他来救妳?此地早已是纯净魔土,就算仙君胆敢涉足,他只要踏进一步,便要折损过半仙气,妳以为他还有战胜我的可能?更何况,没人知道妳在这里。”
炎翼冷淡的击碎她的希冀,面无表情的扭过她的脸,又将那碗酒,徐徐灌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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