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包养谢姜戈的年代里,好几次,苏妩都会被谢姜戈的电话追回,因为,小谢身上的钱不够他付款。
把钱交给谢姜戈的时候,苏妩总是叹气,谢姜戈,没有我你怎么活啊?
“豌豆公主说得对极了。”谢姜戈会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带到洗手间。
洗完手就是晚餐时间,晚餐过后他们会到外面走一走,回家洗澡,洗澡后看一会电视,差不多十点半左右,上床睡觉。
连续的一个月里,他们每一个夜晚都躺在同一张床上,谢姜戈并没有对苏妩做什么,偶尔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只要苏妩稍稍一挣扎他就放开。
在这一个月里,苏妩每天都什么也没有梦到,闭眼,睡觉,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厨房里传来着细微的声响,她穿着拖鞋来到厨房,把脸贴在谢姜戈的后背上,手环住了谢姜戈的腰,撒娇,姜戈,我困。
“少来!”小谢通常是不假辞色:“去洗手,洗脸刷牙,然后,吃饭。”
这天,新年刚刚过去一个月,二月初,墨西哥城的老街区都在传着这样的一个消息,那位在圣诞夜失踪每天喝得醉醺醺的让家人误以为死于非命的男人突然在昨晚回到家,根据男人的家属描绘,这个男人的头上受到严重的创伤在昏迷了半个月在墨西哥的一家医院醒来,男人在醒来后发现自己遭遇的化学阉.割,还有,男人带着大笔的现金回到家里,这一趟回家男人是准备带着自己的家人移民。
苏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来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那是下午四点钟左右,她站在男人家的门口,刚好,男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他的家走出,男人看到了苏妩,短短的十几秒之后男人就像不认识她一样和她擦肩而过。
几分钟之后,男人和他的家人坐着计程车扬长而去。
苏妩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老街,一会,苏妩活动着自己的手,握紧,然后,离开,在经过第一条街的时候,苏妩是在慢吞吞的走着,墨西哥人崇尚绿色,墨西哥人喜欢把他们的墙壁颜色涂成了绿色,苏妩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翠绿色的街,最后,苏妩奔跑起来,一鼓作气的苏妩跑回家里,打开门。
谢姜戈正在厨房里,厨房里有浓浓的皂香味,苏妩知道姜戈又给她弄谢姜戈牌子的天然皂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苏妩出现了皮肤过敏,于是,小谢在经过研究之后给她制作起了防皮肤过敏的天然皂,谢姜戈牌的天然皂还真很有效果,那一天苏妩允许了姜戈的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流连。
听到声音的小谢回过头来,由于头发长的缘故他用她的发夹把他额头上的刘海夹在一边,苏妩勾起唇角,女版的谢姜戈出来了,很好看,好看得就像会吸人魂魄一样的。
苏妩坐在小得不能再小的流理台上看着谢姜戈制作香皂,小谢怎么看都很认真的样子,手一伸,拿掉了他的发夹,手指顺势的来到他的耳垂上,逗留。
苏妩皱眉,姜戈居然不理会她?这怎么可以?
于是,脚用上了,脚趾头去蹭他的小腿,一寸寸的往上,来到了他大腿内侧,一点点的再往上,他做了稍微的躲避,低着头,发出警告,不要闹。
不要闹对吧?笑意加深,索性,让自己的脚长驱直入。
果然,小帐篷高高的撑起。
脚趾头在饶了一个圈,最后停在了小小谢的脑门上,挠痒痒一般的,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苏妩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上,让自己的声音跟着脚趾头的节奏叫了起来,啊。。姜戈。。啊。。嗯。。
“苏妩!”咬牙切齿的声音。
“嗯做什么”苏妩嗲着。
谢姜戈抬起头,狠狠的盯着她,眼里死死的盯着她手里却是没有空闲,他摘掉了手套,熄火,手一挥,那些瓶瓶罐罐掉落在地上,最后,他把他的手撑着墙上。
现在,苏妩就处于谢姜戈的两手之间,脚趾头所传达出来的热量让苏妩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垂落了下来,轻轻的搁在他的衣领上,脚趾头想悄悄的溜走,被抓住。
然后,她的身体被往后推,她的腿被他拉到他的腰间。
“夹紧!”他说。
乖乖的,她的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间。
下一秒,穿在她身上的衬衫裙四分五裂可怜兮兮的挂在她的身上,紫色的胸衣裹住了半边的胸脯,半边就这样呈现出来,白花花的一片,胸衣太紧再加上由于剧烈喘息的缘故,那白花花的一片就像是刚刚揭开锅盖锅里的馒头,看得苏妩脸颊潮红一片。
他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手再用点力,紫色的胸衣被抽走,白花花的一片解脱了出来,跳脱得就像草里的小白兔,顶尖的两点是水红色的,怎么看都像是哪个顽皮的孩子在小白兔的脑门上用水彩画添加了两朵梅花,两朵梅花也跟着颤抖着。
姜戈的目光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的胸,他的手摸到了她腰间的蕾丝边。
“姜。。。戈!”叫姜戈的时候,苏妩的喉咙有点干。
姜戈的目光依然紧紧的盯着,他的手稍加用力,挂在她身上的最后一件也遭殃了。
“姜戈。。。”苏妩的腿有点颤。
谢姜戈握着她的手来到那处高高撑起的所在,说,你来。
苏妩的手没有动。
“这些天来,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你知道我一晚需要上洗手间几次吗?”
苏妩的手掌颤了颤,摸索着来到他的牛仔裤的纽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