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半的大腿露在外侧,,四角蕾丝边隐约可见,现在,谢姜戈的目光正紧紧的锁在蕾丝边上。
蕾丝边是黑色的,黑色的蕾丝边把她的腿更是衬托得黑白分明。
“谢姜戈!”苏妩一边恼怒的叫着,一边想用手去遮挡住半泄的春光。
苏妩没有成功的拉拢旗袍的裂口,谢姜戈的手压住她的手,他的身体从他的座位离开,就微微的用了一点力道,他取代了她的座位,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撕”的一身,苏妩的身体发凉,旗袍的左边裂口从腿上裂到肋骨这一块,谢姜戈的手直接钻了进去,穿过胸衣,牢牢的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戴着手铐的手狠狠的拽着她的手压在她的后腰。
这样一来,她整片的胸部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把她的脸埋在了她的胸口上,他说:“苏妩你穿旗袍的样子真好看,苏妩我们先注册结婚,过几天我们再补办婚礼,到时,我让他们给你做几身旗袍。”
苏亢挣扎,咬着牙,谢姜戈,到时,我会用剪刀一件件的把它们剪碎的。
埋在她胸前的人在笑,边笑边说着,苏妩你还没有和我注册结婚就迫不及待的和我耍性子了,你喜欢的话那就剪吧,剪一百套一千套都没有关系。
“谢姜戈,信不信,不会有那场婚礼的。”苏妩冷声说。
谢姜戈落在她胸前的手力道从刚刚的温柔变成了凶残,并且。。。
竖起了脊梁,脚趾头拉直,苏妩疼得头下意识的往后昂,那一昂头,她的头搁在了车顶棚上。
谢姜戈这个混蛋,即使是隔着衣服,乳.尖那一块传来了**辣的疼痛感,谢姜戈这个疯子怎么可以咬那里呢?
隔着衣服,苏妩感觉到谢姜戈牙齿的活动范围,胸衣已经被他抽走,他的手正在她的衣服里面,他的手掌推高着她的胸部,这样一来更多的部分摄入他的口中,他的牙齿在她的顶尖周遭活动着,每移动一方寸苏妩就到倒抽着冷气,生怕他一发疯,她就。。。
苏妩扭动着身体,越是扭动她的身体就越是的贴向他。
可耻的是胸前的顶尖在他的带动下悄然挺立。
最终,避无可避。
他灼热的所在隔着一层布料抵住了她柔软的所在,蕾丝的柔软和牛仔裤的粗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像是她的。。。和他的。。。
苏妩要疯了。
她的胸部因为她激烈的喘息宛如海面上的惊涛,刺激着谢姜戈。
下一秒,又是一声“撕”!
苏妩眼睁睁的看着胸前两团在蓝色的丝绸布料被撕开之后解放出来,在他们眼前颤颤的抖开,谢姜戈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胸前。
他一字一句:“苏妩,这是你自找的,当初,你就不应该勾引我。”
说完之后,谢姜戈没有停留一分一秒,低头。
苏妩再次把头昂向后面,她想起了那时在那个酒店房间里把身体埋在浴缸里的自己。
好像,姜戈,说的对,那时真不应该。
“姜戈,我错了,姜戈,放了我吧。。。嗯?”苏妩听到自己哀哀的声音。
回应她的是乳.尖传来的疼痛感,这一次牙印印得更深。
苏妩要疯了,左边的胸部的顶尖在他的手掌里,右边的在他的嘴里,眼看下一秒。。
“姜戈。。。别。。别咬。。。会疼。。。”在那样的逗弄下,她声不成声。
与此同时,苏妩可耻的发现,身体里的情潮在每一个毛孔活跃着,争先恐后,不得安生,让她的甬道已然潮湿一片。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屈服于身体苏妩主动的把自己更紧的贴向了他,同时把谢姜戈的手从自己的胸拿下,指引着他的手来到了仅仅挂在她身上的蕾丝边上。
不费吹灰之力,薄薄的一层被他撕开,他的手探了进去,之后,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哑着声音:
“苏妩,信不信,亿万年以前,早已经注定,湄公河下游的谢姜戈终究要遇上湄公河上游的苏妩。”
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在她的眼角滑动着,苏妩手一摸,满手的泪迹。
这一晚,在南加州的夜幕下,在隐在高大仙人掌后的那辆红色法拉利里,苏妩和谢姜戈做了两次。
价值130万欧元的laferrari中看不中用,车厢太窄,顶棚太低,苏妩坐在谢姜戈上面,稍微动作大点就会磕到头。
“我们到外面去?”苏妩气喘吁吁的发出邀请。
“外面有蛇,响尾蛇。。苏妩,在拉斯维加斯,有我们的床。”他低头,再次含住她的顶尖。
苏妩身体一抖,再次磕到顶棚。
第二次,他拿掉了车椅的后背,他让她半躺着,他拿着她的背包垫在她的后腰,他让她的一只脚搁在他的肩上,进入她。
这一次,窄小封闭的空间很好的起到了某种荷尔蒙飙升的作用,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十五号公路上偶尔传来了呼啸而过的汽笛声,这让车厢的男女很快的找到了类似偷情的刺激。
好几次,苏妩都把牙印深深的印在肩胛上。
好几次,苏妩在谢姜戈强悍的入侵之下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他的到达是如此之深。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细细的汗,她的头发因为汗水的关系紧紧的贴在她的脸上,他拨开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苏妩的手指甲狠狠的陷入到他背部皮肤底层,承受着他节奏越来越快的律动。
“啊”车厢里刚刚还在低低的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