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期待,冰芝张大眼与他对视。
两人紧密交合的私处停止了动作,巨大的男根暂且顿下了进攻,静静的,深埋在她润泽花穴间,直余了两团盛满生命精华的囊袋在外面轻轻晃动敲击她翘臀。
用胸膛紧贴著她的,垠苍与冰芝额头相抵,温柔的询问,抛开了身为皇上的孤傲与高高在上,赤裸裸的把多年来一直只对她展现的眷宠疼爱释放出来:“宝贝,为我疼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耐心的哄慰被冰芝收入了小嘴,主动索吻,反客为主的拥上了身上健硕男体。
她决定给他这个唯一可以在床上弄疼她的权利,因为他对她也是这般连江山都甘於舍弃毫无保留。
“冰块儿宝贝,我的爱,我爱你,我爱你……”得到这个无声承诺的男人,自是受宠若惊得在她结束亲吻後疯狂吻遍她面庞各处。打小便於她相识相知的垠苍,非常明白惧痛的她下这个决定是多麽难得和珍贵,他胸中汹涌的爱火,比之高涨的欲火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房中另一位尽忠职守的侍卫,则因她这同样一个抉择,便感受到了深深的疼痛和哀伤。
她一直都拒绝承受半点疼痛,也让他不断发誓保证,可偏偏唤作皇上垠苍,就变了模样,连花穴最深处的绝密禁地也愿意让其到达。握紧的双拳,指甲都深深陷入了肉里,可这些疼痛,均不能让莫邪从心脏的抽搐中回过神来。
他也爱她,或许没有垠苍早,可他有信心,绝不会比垠苍少!
可是他的身份仅仅是小小侍卫,哪里能和高高在上的皇上相比,咬紧牙关,强忍著冲上去摇醒她询问他为何无法得到允许的冲动,莫邪闭上了眼,心头默念起了冰门的武功心法。脑海里的情绪和伤痛,他也尽量用龙牙的那句“她不可能只属於他一人”的话来压抑自我安慰。
与此同时,一方欢乐一方愁的寝宫中,宽大的龙床之上,一场无与伦比的激爱正要开演。
已得到特赦的垠苍,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在冰芝首肯之後,便小幅度的抽送起深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硕长。
这是前期的必要准备,让冰芝获得首度高潮後,花径最深处的小口会微微张开,垠苍便能趁机挤进去,享受从未有人品尝过的美味佳肴。想到这儿,巨大的男龙进出越发勇猛,每每撞到花壶入口处小嘴时,都能把那娇羞的柔嫩给撞到颤抖不堪才罢休。
“哥哥……哥哥……”亲昵的呼唤,双臂紧扣住他的身躯,即将迎来高潮的冰芝,根本舍不得他退出身体一点半点。
如此饥渴举动,引发了垠苍的无限自得,他的宝贝此刻正徜徉在围中,尽情的感受著情欲波涛,还有什麽比这种感觉更为美妙,初登龙椅的欣喜也比之不过了吧?!
“宝贝,宝贝,哥哥给你快乐……”俯身紧贴著她娇喘双唇,垠苍宠爱的给予承诺,胯下狰狞巨兽越发凶猛,冲刺在那柔软的甬道中,把那酥麻的快感一bō_bō撞击到她身体深处,直到它们深深侵入她的灵魂深处,挑拨到了她脑际主管快慰的神经,方才罢休。
高潮来临了。
刹那间,脑际中之觉著一阵空白无依,任何思绪都化作虚无,灵魂与ròu_tǐ都被这一bō_bō麻酥酥的快慰所统领。身子宛若置身云端般柔软舒适,又似攀至山巅般畅快无比。
伸长双臂,紧紧搂住垠苍脖颈,死命的把两人贴合的身躯压在一起,宛如连体双婴。
因情欲而颤动的shuāng_rǔ,摩挲著垠苍那紧实胸前肌肉,无声的述说著她的感慨之情。
花穴最深处,温热的春潮伺机而出,熨烫了他的神智,惊醒了他的龙首。
“宝贝,哥哥来了……”握紧颤抖无力的双腿,深呼吸一口,施用了皇家秘术的龙茎在那紧窒媚惑的甬道中蓬勃生长。
“啊──嗯──”吃痛的尖叫,随著那巨大冠头的深入,再深入,渐渐演变成了快慰的呻吟。绸缎般的花径在冰芝小幅度挣扎扭动中,越发得裹紧了垠苍的粗长。她想要推拒,却被心头那饥渴的野兽阻住了双手,也不知是蛊毒的催动,抑或食髓知味的成长,这些天,冰芝觉得自己yù_wàng强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10鲜币)非常了解
对於冰芝的改变,男人们若是能有时机凑到一块,定会齐齐振臂高呼叫好称快的。
毕竟,她的渴望,成就了他们的情欲宣泄,成就了好多人的夙愿梦想。
特别是,这会儿正在她身体内驰骋深入的垠苍,他忍不住一脸激动表情,由著越见胀大的龙茎往那最里端的销魂处探去。好紧,好小,几乎是比他冠头小了好几号的花壶口,因喷吐ài_yè开了的小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大。
可这是唯一的机会,一个发狠,趁著她呼吸时的身体收缩,深深的进入到了那孕育子女的花房。
太美了,太妙了,绝佳的温热包裹,宛如上千百张小口齐力吮吸的爱抚,又紧又小的缠著他。垠苍并非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却是首度感受到如此舒爽。屏住呼吸,舍不得退出那销魂的禁地,他停下了chōu_chā的举动,就这麽抵在她花房的入口处,由著无法闭合的小嘴含著他,吻著他,给他极致快乐!
时间宛如停驻在了这一刻,有些疼,又隐隐有些爽的冰芝,小口喘著气,凝望著身上用深沈的宠溺眼神看著她的男人。
春药应该已经过去了,现在垠苍的举动,分明是自动自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