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摸到丁夏腰.肢时,丁夏却发出了一声呻.吟。那声音极轻极细,一闪而过,消散在风中,不复可寻。却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乙建安的心湖中,让他再也无法淡定。
乙建安脑中不自觉出现了许多画面。同样是光线不佳的囚室中,女人光.裸而美好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波动,铁链哐啷作响,他的喘息粗重急切……
丁夏的声音适时响起:“建安?怎么了?”
乙建安猛然回神,对上那双意外清澈的眼眸,心中便是一颤。
——他、他都在想什么啊……
丁夏笑盈盈催促道:“建安继续,下一个是膻中穴!”
膻中……乙建安盯着她的胸口不说话,好容易抬手,偏头摸了上去:“这是膻中……”
剩下的话自动消音。他明明看准了位置,怎么却……摸到了她的柔软?
他的手指还戳在那团软肉里,丁夏似是不小心挪了挪位置,那柔软就在他掌心蹭了蹭。乙建安愈加不敢转回头了。丁夏却揪住他不放:“这里是膻中?”
乙建安只得看向她。丁夏抓住他的手拿开,握住他的食指,比划起来:“膻中不是双.乳正中间么?”她将他的食指放在她的峰顶,隔着衣物蹭过那小红豆:“这个……”她笑得天真妩媚,手指缓慢游移,再次攀上峰顶,戳上了另外一颗小红豆:“和这个之间……”
那手指陷在她胸口的柔软中,仿佛再也拔不出来。乙建安盯着自己的手指,不会说话不会动了。
丁夏却拿开了他的手,爬去他腿上坐下。她侧头亲.咬他的耳垂,喃喃道:“建安,那……丹田在哪呢?”
乙建安看着自己眼前的修.长脖颈,不自觉喉头一紧。丁夏的手却忽然覆在了他已经硬.挺的物事之上。然后她嘻嘻一笑,手掌盖上那物事,在他小.腹上摩挲:“是这里么?”
乙建安猛然抬手,手指扣住她的下颚,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亲吻很激烈,两人都凭着本能胡乱磨蹭。乙建安终是喘着气退开些许,幽深的眸中暗流涌动,声音嘶哑道了句:“阿夏太坏了……”
丁夏抬手去扒他的衣裳,也气息不稳笑道:“那来做坏事吧!”
乙建安一个翻身,将她压去地上,掀了她的裙摆。宽大的裙被甩去了丁夏胸口处,伴着裂帛之声,她的底.裤被扯烂。乙建安俯身凑在丁夏没有遮拦的下.身处,就想亲吻上去。丁夏却用力去推他:“不要这个……”
乙建安只敢在天牢里要她。没有铁链捆着,他不敢做到最后一步。是以,每每丁夏在外勾.引他,他只会用嘴和手帮她,待她舒服了,便算了事。
丁夏撑起身:“建安,来真的嘛,我们试一试。”
她抽出双.腿坐起,将乙建安推到在地,坐去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去解他的腰带:“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也许不会有事呢……”
乙建安眼见她松了自己的裤子,手不自觉握拳。他想她想得厉害,却又不敢放纵,就怕伤了她,正在犹豫之际,却依稀听见行宫传来了兵刃交接声,心下便是一惊。
丁夏自然听不见。她托住自己的裙摆,双脚撑起,笑嘻嘻就想坐上去。却忽然天旋地转!乙建安猛然起身,将她压去了草地上,自己跳开几丈远,穿好裤子,急急喘息看她。
丁夏晕乎乎爬起,片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立时大怒!她爬起身就朝乙建安冲过去,狠狠撞在他身上!一边恨恨咬他脖颈,一边去扯他的裤子。
乙建安偏头躲闪,痛苦道:“阿夏别闹,有人闯行宫了,我要过去看看。”
丁夏的手停在他的裤腰带处,不信眯眼看他。乙建安哭笑不得:“真的,我听见了。好像是瑜王住所。”
丁夏瞪他片刻,终是松手,却恶狠狠丢下句:“你要是敢骗我,我……”她想了片刻,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得意一笑。
乙建安何曾怕过什么,却被她看得心中发毛,无奈上前道:“不敢骗你。我带你去看。”
他抱着丁夏几个起落,进入了行宫。果然见着瑜王住所屋顶,几名侍卫围住一人,正在缠斗。乙建安在不远处停下,皱眉看了片刻,却不再过去。丁夏担心殷永瑜安危,催促道:“你在看什么呢?还不快帮他们擒下那贼人!”
乙建安并不动作,又细看了片刻,低头看她:“是丁秋。”
丁夏呆住。半响才反应过来,用力捶他胸口:“快下去瑜王那!!”
乙建安依言在瑜王身边落下。殷永瑜被侍卫层层包围,见到丁夏来了,安抚一笑,正要说话,丁夏却冲到他面前,急急道:“那是丁秋!是乙六的哥哥!”
殷永瑜微愣,却终是挥挥手。便有人一个呼哨,在屋顶的几名侍卫纷纷散开。被围在中间的男人收了匕首,转过身,越过层层人群看向丁夏。熟悉的眉眼,果然是丁秋。
丁夏眼眶一热,跑到空旷处,朝他伸出双手,急切唤了句:“秋!”
丁秋从屋顶跳下,正正落在她的面前,重重将她搂进怀中:“我回来了。”
丁秋与小寡妇告别后,日夜兼程,回到天昭府时正是今日夜晚。恰巧丁夏跟着瑜王去了秋狩行宫。他其实没什么急事,却不愿在天昭府等她回来,便连夜赶去行宫。他找天昭府的人一番询问,得知了瑜王住处,就要去看望丁夏。只是他脑子一时没转过弯,竟然忘记了这是京城,是行宫,居然习惯性跳去了殷永瑜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