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地摆动了。
隔着衣物,沈蔓依然能够感受到身后墙壁上,冰凉的镜面透过来的寒意。与身前男人反复刺入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令她刚开始便有些把持不住。
王笑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阵紧似一阵的皱缩,言语里有些笑意:“这幺快就受不了了?”
沈蔓不说话,低头更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
“乖,别出声,这个型号的飞机隔音效果很差,除非你想让全机人知道……”身下用力地chōu_chā两下,他显得愈发来劲,“……知道你在被我操。”
衣装笔挺的飞行员说起脏话来脸不变色心不跳,除了大开大阖的动作,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被这样的男人压在洗手间里猛干,纵是沈蔓历经千帆,也难免有些心襟荡漾。嘴上不能出声,便用喉间轻轻的低吟代替,魅惑着,诱使他更加放浪形骸。
在密闭的空间内,这若有似无的声音仿佛一只猫爪,上下左右地挠动王笑天的心,他减慢了chōu_chā的频率,嗓子微哑地斥道:“挺会来事儿的嘛,嗯?”
突然改变的节奏让沈蔓有些不知所措,身体里的空虚感被急剧放大,偏生还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呻吟得让整个机舱都能听见。于是只好嘟着唇,在他轮廓硬朗的面颊上逡巡,连带着丁香小舌放肆勾勒,留下一串串湿濡濡的痕迹。
喜欢女人的臣服,更喜欢她毫无掩饰的求欢。王笑天终于不再保留,报复性地猛干起来。
所谓“男欢女爱”——既然到了床上,就不应该再有高低贵贱,也不存在倨傲鲜腆。两具赤裸的身体,两个原始的生命,用最本我的方式沟通,理应撤除一切障碍。没有谁上谁下,也没有谁强谁弱,我顺应着你的期许,你回报着我的热情,只有真实的面对彼此、面对yù_wàng,才能达到人生极乐。
年轻的飞行员不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航班上约炮,却从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畅快。他的每个动作、每声调情都有女孩毫无保留的配合或呼应,尽管全过程持续时间并不长,却让人舒爽到了骨子里。
做爱,求的不就是个爽字吗?
在他以往的经验里,看起来纯洁的往往矫情,找个不做作的,难免会有些粗鲁,等着除去一身匪气,剩下的又干瘪无趣,要求既不寡淡又不野蛮,便只能走纯洁的路数了。
像今天这样,把握得住分寸、放纵得了yù_wàng,还能让彼此都得到舒爽的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品。
“各位旅客,我们的飞机因为受到航路气流的影响,有较为明显的颠簸。请您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洗手间将暂停使用,谢谢您的配合。”
广播里,空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有人在门板上敲了两下,见没有回音便走开了。
那烫人而灼热的物什在她体内搏动、跳跃,即便男人已经停下身子,依然占据着沈蔓的全部神智。
他低头看过来,晶亮的眼眸在暗处闪光,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吃药了没?”
看似不着边际的一句话,却让沈蔓羞红了脸,只得将脑袋埋在他肩上,轻轻点了点。
chōu_chā的动作来得突然又猛烈,就像夏夜里不期而遇的一场暴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没有丝毫征兆,却又如此铺天盖地。
“真是个sāo_huò。”男人压低声音的咒骂里,有着难以克制的情动,与他下身毫无保留的冲撞相比,显得格外应景。“我要射进去,把你撑得满满的,小肚子里再也容不下别人的jīng_yè。”
他一边说,一边将大掌按向女孩的下腹,隔着纤细幼滑的肌肤,感知自己粗大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沈蔓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天地间的万物都已经幻化,唯有自己腹中的酸胀充盈在心头、脑海、指尖、腿缝。
飞机果然开始颠簸,因为洗手间在侧面,两人都有些站得不稳。王笑天只好撤出手来,扶着墙壁站好,将女孩牢牢禁锢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下身的动作暂时停住。
沈蔓想起物理课上,老师说速降会引发失重,失重会促使肾上腺素大量分泌,所以游乐园的动机游戏才会受到追捧——明明怕得要死,还排着队一圈接一圈地玩。濒临死亡的速度极限,身体激发了最自然的奖惩机制,诱骗大脑接受现实。不少人将这种感觉类比为xìng_gāo_cháo,事实上,两者确无太大区别:同样是在坠落的边缘,同样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同样的亢奋激动,同样的极致快感。
如果说,暴力是男人的壮阳药,冒险就是女人的催情剂。
随着颠簸感越来越明显,王笑天索性放开攀附,动作越来越大地chōu_chā。有几次甚至顶得她直往上蹿,差点脱离时,又被用力压下来,堵得严严实实、塞得满满当当。
终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之前,男人的忍耐也来到极限,毫无保留的几个chōu_chā后,埋在她身体里,彻底泄了出来。
滚烫的jīng_yè在体内泛滥,灼烧着每一寸柔嫩致密的内里,让她终于松开嘴里的肩章,反复做着深呼吸,恨不能就此将那热量纾解出去,遣散得干干净净。
男人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在她的颈项、耳边,喃喃道:“下飞机后等着我。”lt;/dlgt;
旅客vs伤员
旅客vs伤员
lt;dlgt;沈蔓当然不会等他。
出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