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电梯外冲过去。这间饭店的顶楼是半露天式的,倚在透明栏杆上,可以毫无阻碍地一览那令人屏息的不夜城景致。观赏台旁是开放式泳池,还有功能相当齐全的简易酒吧,吧台前一排流线鲜艳的高脚椅,衬托出这城市特有的华贵夜色。
但是,却没看到任何人。
「咦……」若晓懵了,她走出电梯,困惑地往四周看了看——她原本打定主意,假借看夜景上顶楼,在人多的情况下,她认为若暮多少会顾虑旁人而不敢动太多歪念头。原本她是这样打着如意算盘的,结果……
身後传来平静,语调却难掩嘲讽的低沉嗓音:「看来今天泳池维修,酒吧暂停营业的样子呢。」若晓寒毛一竖,不、妙、了!
电梯门口放着一个立着的架子,上头写着因为卫生等等考量,今日清洁,同时酒吧今日停业一天,欢迎贵宾移至楼下的舞厅,今日有主题派对。仔细一听,还可以感受到地面传来楼下震耳欲聋的舞曲音乐的震动。
若暮悠哉地靠在一旁的柱上,不经意地望着肩膀僵住的若晓。她动也不敢动,想必正努力地想着该怎麽逃离现场之类的求生念头,但就像若暮看见她第一眼起便打定了的主意,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虽然为的只是自己卑劣到可耻的私心。
於是,他走向她,手拍在她肩膀上,若晓几乎是吓得跳起来地蹬了一下。
「气氛很好呢,来看夜景吧。」
「唔……」若晓模样简直就像是就要被拖上刑场的动物,咬着下嘴唇尴尬地站在那里。
若暮不理她,率先往前走,越过告示牌架,走向围栏「没人也好,这里安静多了又是室外…」他往下俯视,眼神像被美景吸住似的动也不动,没有看若晓「我有事情想告诉你。」
若晓站在他身後,没有说话。顶楼风不小,透着空隙间呼呼呼地吹进来,加上没人更显空旷孤寥,她握紧拳头捱着自己,任着头发佛过耳际,在身後飘动着。
「…还有什麽话没说的呢?」她小声地讲着,尽可能让自己语气显得若无其事,却失败了。
她的情绪早就随着时间消磨地差不多了,而若暮这次少见地激起了她的恼怒,她本来就很不擅长说谎,掩饰情绪的粗糙手法在双胞胎哥哥眼前,更显得可笑不已。
「你应该明白,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我没有反抗,是因为我对你……十年前的事感到抱歉,但是,尽管因为那害你变成那样…」她声音越来越小,像在悬崖吹下的孤寂风声般微微抖着「但那些事情,还是不行的。不、」她看着打算朝自己走来的若暮,那盈动的眸子微沉,往後退了几步「这并不只是单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若暮,我不希望你一错再错,好吗?」
好吗?
那声音很温柔,也很脆弱,像在安抚孩子般刻意,若暮没有忽略她隐藏在背後的怜悯。那一刹那,他了解到,她刚才与他的吻,其实理由很简单,就是同情。她同情自己,所以当他将唇贴上她唇上时,她选择接受,没有反抗。
「所以,你怜悯我吗?礼若晓……」虽然如此,他讲出这话时,竟丝毫没有之前的阴戾凶狠,只是泛着淡淡的苦笑,双眸仍逃避似的望着夜色,像在追寻什麽空中看不见的存在。
若晓深吸一口气,往若暮走去,她抓住哥哥的手臂,将他硬是转向自己:「若暮,我们是家人,家人之间,不存在真正的恨。」
这话若晓说得有些心虚,因为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心中憾动着的强烈情绪,是不是极深沉的恨意。
若暮盯着若晓,倾身探向她额上:
「那——我如果告诉你,我,我不恨你,而是爱你呢?」
什麽?若晓还在为这句话感到不可置信、根本尚未反应过来时,若暮的唇已紧紧地虏获住若晓的双唇,他是故意的,急切地想堵住她的回答。这个吻与刚才才电梯里的吻有着本质上的不同,这个吻是火热、急切,带有猛烈占有yù_wàng的侵略。用力甚至粗暴地吸吮着,透露着渴望,简单,没有任何其他意图的贪恋。
若晓腿一软,险些站不住脚。若暮单手由後搂住她腰,扶着她,舌头不顾一切地索求着她温柔柔软的嘴,彼此唾液交融,气息交缠。若暮的另一只手则往下一路抚下,富有技巧的触摸着她生涩的肢体,最终无阻地抵达因羞怯而紧闭的双腿腹下,他单以食指轻逗几下,就听被吻到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她发出嘤咛喘息。
「啊…」
腿间一阵战栗,竟也因此温顺地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的侵犯般。滑润如丝的热液暧昧地渗出,感受到湿意的若暮狡猾地笑了。她还是要他的,即使心里抵抗,但生理至少与他是相符的,不对,他比她渴求这温暖的碰触多的太多了。
「不、不行啊…」若晓几乎是拚命地抵着他手指的侵犯,唇上还沾着些许唾液,娇喘连连地抗拒着。
「别怕,会舒服的…」若暮手自她腰上上探游走,最终轻柔地抚过她被吻得通红的唇珠,魅惑地笑着,嗓音是情欲中情不自禁的沙哑。
作家的话:
我想有些读者似乎过於执着在暮所谓的复仇上了。
其实看他的行为,绝对没办法简单归类为恨的。
至於他出卖自己的ròu_tǐ....
嗯,咳咳,我个人是觉得,虽然他这样做,但,那并不代表他无所谓。
☆、15夜景下的高潮
若暮将她转过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