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带走处理掉。记得千万别去招惹三房的人,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
闻言叶氏愣了愣,回道,“那我这就去给你准备衣裳和吃食。”说完,她便起了身,逃似的出了门。
林媛沉默了片刻,认真的看着林广成,“请父亲时常想想我娘和我。还有太太肚里未出世的孩子,我们这个家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了,如今您是太太和我的顶梁柱,千万要让自己平安。”三房这般丧心病狂。若是让他们知道林广成在搅和他们的阴谋,还不一定会做什么样的事来,林广成一人在外,那便是最好的下手机会了。
闻言林广成的眼眶就是一湿,汪红姑的死、林媛的落井、未出世孩子的流产……这些都是他的亲人干的啊!这些哪里是亲人?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什么血亲。在他们眼里哪里比得上金钱来的有魅力?
“熬到过年,我们就分家。”林广成定定的说道。
林广成这一去便是接连几日不曾有音讯,对外只是借着现成的借口——山东的金矿出了事,可林媛和叶氏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又是否平安。
等待的日子最是难熬,幸好有另外一件喜事让林媛露出了一丝笑容。
“舅老爷总算是考上了举人。”香荷一脸笑意的恭喜道。
林媛放下手上的信,不由从心底笑出了声,“这下就好了,舅舅也不用说些丧气话了。”
“小姐要不要准备份贺礼送过去?”香兰问道。
林媛点头,“自然的。待会同太太说一声,我们去库房看看。”
林媛找到叶氏将事情一说,叶氏也跟着高兴了起来,忙活着就要准备贺礼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好像忘记了老太太的事,醉心于找礼物之中。
突然趣儿凑近了低语道,“三太太来了。”
叶氏和林媛皆是一怔。
林媛皱着眉看了过去,就见朱氏满脸春风得意的走了过来。看着这张笑盈盈的脸孔,林媛难以想象这张面孔之下是怎样的心肠。
“二嫂在忙什么呢?”朱氏笑着就问道。
“没忙什么。”叶氏的笑容有些勉强。
林媛上前一步行了礼之后也不做声。
朱氏眼中闪了闪,面上却狭促道。“怎么了?难不成不欢迎我过来?”
林媛心底一突,吸了口气,才笑道,“三婶来了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了?三婶有什么事吗?”
朱氏摆摆手。“我知道二伯他出远门几日了,你们娘俩肯定念想,这不空了,我就来看看你们了。”
“哦,劳烦三婶有心了。”林媛想了想便道,“我外公家来信了。说是我舅舅考上举人了,太太正张罗着帮我挑礼物呢。”
“哎哟,那真是恭喜了。”朱氏嗔笑道,“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早说,也好叫我们也沾沾喜气呀。你这小丫头,回头汪家老太太说我不送贺礼,我肯定把你供出去。”
林媛垂着脸腼腆的笑了笑。
叶氏也跟着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那我也不打扰你们娘俩了,回头我准备好贺礼送来,你们帮我一道送去重庆吧。”朱氏说着就欲告辞。
林媛心思一转,张口就道,“三婶,这事要不要同老太太和大伯母说声?”
“那肯定的。”朱氏立马回道,“这是喜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行,就听三婶的。”林媛笑得灿烂。
朱氏走后,叶氏就一脸后怕道,“我当时看着她那样就害怕,幸亏有媛媛你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话了。”
林媛轻笑了声,“当面她可不会做什么。”顿了顿,她同叶氏沉吟道,“待会我借着舅舅中举的事去趟大房,刚好打探打探。”
叶氏愣了愣,“刚才你故意同三太太那么说的?”
林媛点头,“不那么说,我要突然跑去大房,她那种人事事算计,肯定怀疑。今天算是借着她的口,有了个去大房的理由了。”说着她语气一转,有些凝重道,“不过,她今天跑来,肯定是我们搜查整个天娇院的事没糊弄过去,打草惊蛇了。”
“这都过去好几日了,应该不是吧。”叶氏心悸道。
林媛摇摇头,想了想才道,“许是今日我们又来库房,她才坐不住了。又可能是那个小丫鬟小菊她联系不上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格外小心,吃食方面一定要注意。”
好脾气的叶氏一下发了火,“这日子怎么熬下去?真怕熬不到过年!”
林媛同样觉得日日防贼的日子令她疲惫不堪。
不过,又能怎么样?
“小姐,要不然您和太太去庄子上住几日?等老爷回来了,再回府?”香荷在一边插嘴道。
☆、第一七零章没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白献一路马不停蹄直往京城去。
宗庆帝姬宗崖一听通传立刻就召见了对方。
“说说吧。”姬宗崖说道。
白献敛了敛神色回道,“奴才让小玄子偷偷去打听了一番,林家二房虽说掌管着林家的产业,不过大房和三房都颇有微辞,尤其是三房有个儿子,腰杆就直。”说到这里,白献的心跳好似漏跳了一拍,他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平静,“林家二房没有子嗣,据说林广成的新太太不久前被个妾室害的小产了,还有林广成的发妻去世的时候也是怀着身孕的,好像也是被个妾室害死的。”
“呵呵。”姬宗崖笑出了声,“这么说来,等到分家,林广成只有个女儿到时候分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