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分外诱人,已经没有了昨日乳汁横流的模样,想必已然尽数吸尽,只是辛苦了他。
“墨,今天有没有不舒服?”福雅舒服地闭着眼,墨带着粗茧的手指在她的头顶按压着,好舒服。
“没有。”他只是起床时胸闷干呕了一会儿,在他看来那是怀孕应有的反应,应该不算是不舒服。
“没有害喜?”福雅睁开眼,微侧头,瞄向了认真替她洗头的墨。
“有。”墨点点头。
福雅不由翻了个白眼,那就是她想问的,这个实心眼的家伙,昨天和瑞雪都能聊天,怎么跟她这里就是一两字的回答。
“墨,你有了身孕,不能再这么跟着我了,回了宫就安心养胎吧!”福雅心中轻叹,恢复了之前的姿势,缓缓道。
“不行。”墨很有力地拒绝了她。
“不准不行。”福雅也坚定地回了他的拒绝。
墨没有再说话,只是替她清洗干净头发,又仔细地擦干后,站起身,拿着大大的干净布巾走回了浴桶边,轻声道,“现在不行。”
福雅仰头,对上的是墨坚定的眼,好吧,知道此时无法说服他,回宫再说吧!她抱着瑞雪站起身,任墨将布巾披在她的肩头。
“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有。”墨知道福雅会打理好瑞雪,他不便在此,转身走了出去。
福雅替瑞雪穿好衣衫,头发用与衣衫同色的布带束起,侧放在肩头,不会妨碍他休息;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也只是哼了两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福雅看着这样的瑞雪笑了笑,看他这样子是不可能用早膳了,索性任他睡着,她与墨、染香两人用过早膳后,墨背着瑞雪,染香带着福雅,轻功下山,上了马车。
福雅的马车倒是不小,她让瑞雪睡在身侧,虽然马车内有火炉,还是替他盖好了锦被,她记得染香说过,他不能受寒。
墨坐在她的身侧,想到他是孕夫,福雅将靠垫替他垫好,让他能舒服地靠坐着,累了也可以靠着他。
染香独自侧坐一旁,看着自打上了马车就忙碌不停的她,微微蹙眉,她服了他的补血丹药,虽然康复的很快,可一时流失了那么多的血,岂是一时半刻就能养回来的,她此刻的脸色还依旧苍白,就算日后有灵儿替她炼药,最短也要调养个一年。
若是常人似她这般失血,起码要调养个三五年,一年以后能下床就已经算是身体强健的了。
“你自己也歇会儿。”染香终是忍不住开口,这女人看自己家里的男人比什么都重,他已然明了,住在宫中的日子里,见多了她总是窝在一众夫君身边,要么打瞌睡,要么就和他们说笑谈天,虽然每日里也去早朝,却总是懒洋洋的,也不见她在舞凤阁批阅奏折。
他来回御花园,也总是能听见众臣私下对这位新皇行径的哀叹声,她,似乎是个很不称职的皇帝,可是,却是个称职的妻主。
选秀之事在宫内宫外传得沸沸扬扬,却怎么也不见这位新皇首肯,她终日里就此事与大臣们玩着实实虚虚的游戏。
他出宫时也听萧桐玉提过,而萧桐玉也时时问他何时离京,她是元灵国的王爷,不适合在金碧国停留过久,此刻的她住在京城外的别院中。
他有些无奈,她已经跟了他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不想放弃?他会住进宫里,也是想要躲开她,这么些年了,她不累,他却觉得累了。
他是为了当年的她才留在这年轻皇帝的身边,可进宫后,没有问过她一句,为何?每次话到嘴边,他都会下意识地忍下,他,在等什么?想要什么?染香的心中起了困惑。
瑞雪睡得连午膳都是福雅半哄着吃了些,之后倒头便睡,福雅不放心地央染香替他把了把脉,染香只是闭着眼靠在车厢上,淡淡地道,“没事的,睡够了就好了。”
有他这句话,福雅才放下心来,直到马车到了城门口,瑞雪才醒了过来,揉着眼,靠在福雅身上,感受到略微的颠簸才发觉是在马车上。
“雅,什么时辰了?”瑞雪不禁问道,他是不是耽误了行程?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福雅笑道,替他整理好衣衫和睡乱的长发,就快要到宫门口了。
“那我们到了哪里了?”瑞雪伸手掀开了车帘,车外是林立的店铺,来来往往的人们,这里是……
“我们回家了。”福雅将他拉回怀中,拥紧,却是看向了一旁脸色略白的墨。
“墨,是不是不舒服?”福雅探手摸上墨的额际,掌中一片沁凉。
墨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只是摇了摇头。
福雅无奈叹息,“墨,不用忍着,你越忍越难受。”
“吃了这个吧!”染香美白如玉的手掌摊在墨的眼前,一粒药丸呈现掌中。
墨拿过药丸,直接服下,闭目向后想要靠向车壁,却被福雅拥进了怀里,“别逞强,你自己的身子重要,听见没有?”
福雅的口气带了些强硬,他的倔强她如何不知。
“主子。”车外传来了焦急的声音,福雅一听就知道是巧风的声音。
福雅拉开车帘,一眼就看见跪在宫门口的巧风和青烟,她们不守着栖凤宫,跑来这里做什么?
“出什么事了?”她们没事不会特意等在此处,福雅心知,才会有此一问。
“主子,你总算是回来了,慕主子和苏主子都要生了,栖凤宫现在乱成一团,微臣两个特意来此等候主子。”巧风嘴快,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