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让人讨厌。”
“嗯,公主说什么?”此刻奉之善的笑温柔中还带着宠溺,但花想容怎么看都觉得讨厌。像,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简直一模一样。
实在没有办法,花想容只好向奉之善摊牌,但愿上帝保佑眼前这个人和那位什么王爷不熟。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呢,是准备逃婚的。”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公子,你看我还这么年轻,就要嫁给一个糟老头了。”边说边抹眼睛,或许是大学从戏精学院毕业的,还真的硬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出来,“你说我生不生气,父王也太让我寒心了。”
奉之善听到这话也是哭笑不得,隐隐又觉得不应该,把笑给憋了回去,佯装生气的样子。
花想容见状,以为是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便变本加厉地说,“你看我如花似玉大姑娘,妙俏年龄一十八。诗书经纶饱在腹,天生貌美一枝花。跟了那老头岂不是太可惜,大人您行行好,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吧。”
“有趣。”奉之善弯起好看的眉眼,笑道,“倒不是我不放过您,您贵为公主,千金之躯,臣怎敢说不放呢?”
这时候,轿子已经平安地出了宫门,花想容看看四周,这条街繁华的很,好不热闹。经奉之善一提醒,花想容才又想起自己的公主身份,立马直了直腰,装腔作势道,“那你知道,还不放我出去。”
“只是公主,逃婚是大事,皇上要是知道了……”奉之善劝解道。
花想容眼睛转了转,没等奉之善说完,因为这后果即使不用奉之善说她自己也知道,“古语有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是今天就算是死也要逃婚。”她说的铿锵有力,可见决心。
“对方在你心里真就这么差?”奉之善转过头,面带疑惑。
“对,就这么差,应该比我描述的还要更差,你不知道而已。所以小女子我先溜为妙。”花想容说完又想逃,这次奉之善没有拉住她,但她自己却停住了脚步。
只因为奉之善一句,“天色已晚,要不先到府上小借一晚吧。”
花想容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虽然她现实生活中很讨厌奉之善,眼前这个人也一样让他讨厌,可毕竟不是同一个人,看起来也像个正人君子,她也没必要如此严格。再者说,她出门的急,身上值钱的东西没多少,能省一点算一点。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想容双手抱拳,嘿嘿笑着,形象全无。
到了王府,奉之善还帮花想容打了掩护。花想容心生暖意,心想这人还是不错的,毁就毁在和讨厌鬼长了张相同的脸。
花想容被奉之善安排在东边的一间厢房,然后找了几个新来的丫头伺候她,便到了大厅。
莳萝已经等候多时了,小脸儿冻得红红的,一直跪在地上,哭着说,“对不起,公主不见了,皇上正在派人找。”
“不用找了,本王今日有缘恰巧遇见了公主,你去给皇上回个信,就说公主一切平安。”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
褪去一身华服,换上喜服,奉之善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洋溢着满脸的幸福。
“想容看样子是不记得我了,之前落了水,怕是留了后遗症。”奉之善的眼神中流露出悲伤,转瞬即逝,“不过,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我的。”
次日,花想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喜服,莳萝又站在自己房间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花想容眼睛瞪得老大,抱着自己,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公主,你醒啦。王爷说公主你昨天迷了路,是他把你捡回来的。也正好,成亲之事不宜迟,奴婢看您睡得熟就没叫醒您,直接给您换了衣服。”莳萝笑盈盈的,轻声细语道。
知道是莳萝给自己换的衣服,花想容这才松了口气。
“等等,你是说我要嫁的那个王爷就是府上这一位。”花想容回过神,“这么随便的吗?就直接在这结?不用从娘家八抬大轿抬过来?”
莳萝看向花想容,继续笑脸盈盈地说:“皇上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听王爷安排就是。”
花想容石化,“这可能就是亲爹吧!”
说到王爷,自己刚刚还在车上还那么骂了他,“我可能真的是笨蛋,都说了奉小王爷,我就应该有意识的,结果还像个傻子一样哔哔了那么多。”花想容一边骂自己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头。
不行,这婚自己不能结,虽然这人并不是自己讨厌的那个人,但毕竟拥有着和自己讨厌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和他结婚,别说共白首了,自己估计熬不过一年就能气死。
花想容才刚走到门口就被家丁们拦了下来。
“我去上茅厕。”花想容撒了个谎。
家丁们放开她,然后一群丫鬟跟在了她的身后,她停一下,丫鬟停一下,她走一步,丫鬟也走一步。亦步亦趋,花想容很难抽身。
“我说姐妹们,能不能别跟着我了。”花想容实在有些不耐烦,回过头垂着目,装的一副可怜模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