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她缓了一会才平静了面容:“过的还不错,托陈潜的福,我不用过的太辛苦。”
任意想,一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所以才让自己得到陈潜到相助。虽然那个吻是心底对他的一个芥蒂,但到底这些年来的感激,还是大大超过这小小的芥蒂的。
老罗不由得想起这时候的陈潜,她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去看了陈潜一眼,这个时候的他,过的貌似有点不好。
但……不知道该不该向任意提起。
任意见她沉默,碰了下她的胳膊拉她回神:“怎么了?”
老罗顿了顿,犹豫了一会突然开口问她:“你对陈潜,应该很感激吧?”
面对她的开口,任意怔了下,目光看向她。
老罗咳了咳,将双手附在身后从座椅上站起来:“有件事情不知道应不应该对你说。”
任意疑惑的目光跟随着她:“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就是已经有了决定,你说吧。”
老罗深吸了一口气:“陈潜他前段时间出了点事,半死不活的躺在住的地方养伤呢,我怕他有个万一,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估计会……”
“他怎么了?”
任意诧异的立即问道!老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老罗看到她急切的目光,心中似乎确定了什么,于是也不再隐瞒下去,直接开口告诉她:“陈潜挨了枪子,就在心口,抢救了几天。”
任意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枪伤很严重吗?”
提起枪伤,她不由自主就想起自己的伤口,那条腿,也是因为当年中的那一发子弹,才残缺至今。若是陈潜也因为枪子而落下什么病根,那……
任意想着心里十分难受,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一时六神无主,陷入了思考当中。
老罗瞄了一眼床柜上的那护工的日程本,便随手拿过写下了一串地址递到她的面前:“这是陈潜在马尼拉的住址,你要是方便,就过去看他一趟吧,也算是……一个关心。“
任意看了本子一眼,眼眸下垂有些犹豫:“他应该不想见我。”
上次那样果断又坚决的话时不时的就会在任意脑海里面窜出来,老罗见她这样,无语的一把将本子放到她手心:“他见不见是他的事,你去不去又是你的事,你自己考虑吧。我也不便在这多留,看到你没事就好,下次我再过来。”
老罗把话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听闻陈潜受枪伤,任意不担心那是假的,他毕竟是自己的朋友,他们之间那些芥蒂都可放下不谈,危及性命的事,还是十分紧要的。
虽然陈潜说再也不要见面,但老罗既然已经把这消息告诉了她,她自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思来想去,任意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一趟,哪怕只是看看也好。
这枪伤可大可小,出于朋友的关心,她也不能推脱了。
于是任意当下就决定在后日出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拄着拐杖虽然会有不方便的地方,但还好只是断了一条腿,基本的日常还是没有问题的,反正也不去那边久待。
于是她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必要的东西,就定好了后日的机票。
此时的陈潜,怎么也不会想到任意会来他那边。
任意不是第一次去马尼拉,那是菲的首都,可以说,是个无很大存在感但又十分重要的国度。早在几年前她曾去那边报道过现场,所以刚过去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在国内她就已经订好了住的地方,与陈潜的住处不是很远。刚落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浪就包裹了全身。不过虽炎热,但空气中还会有通透的风吹过,所以也不是特别的闷。
率先把行李都寄运去酒店的她身上只背了一个包,因为扎眼的双拐,这一路上任意受到了不少的关注与帮助,对每一个帮助她的人,她都报以最诚挚的微笑回礼。
当她左右在寻找出租车停靠的方向时,没有注意到一个少年从不远处匆匆跑来,他神色慌张的没有察觉到突然停下脚步的任意,两人猛然相撞,任意重重的摔倒在地!
“你……你没事吧姐姐?”
少年下意识的询问出口,任意看到他肿起老高的脚踝,愕然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少年慌慌张张,仿佛后面有什么人在紧追他一样!同样倒地的他想快速爬起来跑,可那受伤的脚踝让他无法正常站起!
“你……”
“姐姐,你救救我!我被几个陌生的男人追,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任意才吐出一个字,就被那少年打断!
任意有些诧异的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一看,果然见到几个大汉往这边赶来,这少年长相白净,那极其紧张的神色也不像是骗人!在短短时间内,那几个大汉就追了上来,少年害怕的躲在了任意的背后。
任意手心紧攥,趁着周遭不少人都向他们投来视线,她突然提高了音量,用流利的英文询问那几个大汉想要做什么,她那声音一下子引来不少人的瞩目。
本是机场人流最高峰时,任意这断然的一吼,瞬间就引来了不少的关注。
那几个大汉显然没有料到任意会这样公然对抗,禁不住收住步子,双目凶狠的盯着那少年。
任意见他惊恐无比,断定他说的不假,于是借助自己那残缺的肢体引起旁人的注目,在看到人群中一个用中文在与同伴对话的男人时,任意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