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无两样。
在严朗的印象里,那个时候的任意也常常会是这样,她不肯服输,不肯占他人下风,只要自己下定决心的事,无论有多难,她都会想尽办法达到目的。
这种极端的执着有时候会很可怕。
正是因为了解她,所以严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既然有事找我,我们出去说。”
“严哥!”
严朗的话音刚落,那女人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严朗转过头来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哄小猫那样哄着她道:“乖,这美女找我有重要的事呢,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回来哦。”
这话听在任意的耳朵里像长了刺一般,戳的她生疼。
什么时候严朗对女人可以这样了,当年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很少有这种宠溺的举动,还是自己好不容易求着装着让他哄。
想到这里,任意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
严朗走在前头脚步很快,任意紧跟在后面步履有些艰难,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尽量离他最近。
严朗带着她来到了院外的一簇芭蕉下面,迎着那寒风,他冷漠的开口:“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任意咬了咬牙,紧紧的盯着严朗反问道。
第15章r.15
严朗强制的按捺住心底翻涌的情绪,微微抬了抬下巴别开视线:“如果只是为了找我说这个,你回去吧。我的这一切,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你不要学着周怀深和顾千里他们那几套。”
他话音一落,有些烦躁的摸了一根烟点上,接着猛吸一口吐出一股烟气,缭绕朦胧的烟气顷刻间就遮住了他隐忍的脸。
“任意,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
他的话似乎不带一点温度,寒冷的可怕。
任意紧紧的攥着双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严朗,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听她这么一说,严朗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随即扔下烟头一脚碾碎:“无论你是什么问题,我都不会回答。”
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绕过她的身边就大步走开,可刚迈出脚,似乎又想到什么,反过身子指着她警告了一声:“不要再来找我!”
“严朗!”
任意吼了一声,可他就当作没有听见一样拐进了另外一个院子。任意见状,心下涌出一层薄薄的恼意,提着脚步便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严朗就像是刻意摆脱她似的,步子迈的很开,不到一会的时间,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蹒跚着缓缓而来的任意来到别墅院子时,已经不见严朗的身影。她左右环顾了几眼,依旧没有他的半点影子。
“严朗!”
任意的头顶猛地窜上怒火,气急败坏的将手杖狠狠的扔到了一旁!她低头看着拖累自己的那条腿,心里窝火的只想把那根残废的腿锯掉!
有好几次,都是因为这条腿,让她失去了追上严朗的机会!
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在面对严朗的问题时,她好像失去了她该有的理智和平静。
任意站在原地大口的呼吸着,她心底就像是堵了一口气一般。就在她准备再次返回之前那个牌桌时,突然瞄到了严朗就在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
此时的他没有察觉到任意的存在,与几个男人在交头说着什么,很快,他就上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任意下意识的追了上去,可还没有靠近那个角落,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位小姐,你找谁呢?”
任意警惕的打量了他一眼,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于是任意不好气的回了一声:“我找谁和你没关系,让开。”
“是!你找人跟我没关系,但如果你要找狗严那王八蛋,跟我关系就大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脸色骤然大变,任意还未来得及反应,她的身子就突然被几个窜出来的人紧紧的拽住!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唔……”
任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粗糙的大手立即堵住了嘴巴。
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可没有走几步,突然感觉后脖颈猛地一疼,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空中还飘起了鹅毛大雪。
怀宁这个南方小镇往年都不常下雪,即使下,那也都是冻雨或者挨地就融的碎雪。像今儿这大片的雪花,还真是少见。
伴随着零度的气温,这个夜晚无比清冷。
怀宁下沙区那边的一号公路正在修建地铁,周遭都是已经停工了的建筑工地,寥寥的路灯有一盏没一盏的亮着。
严朗他们的车就在一号公路上开着,只听见嗖的一声,车后飞起一片雪。
车子开往旁边一个小路,车身摇摇晃晃了许久,才到达怀宁下属的一个乡镇区。
此时已接近午夜,本就静谧的小镇如今更是看不到一点人气,隐隐还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严朗将车子停在了一个老式的木房子前,前前后后都是空旷的一片,只有院内的房子里隐隐的燃着一盏昏黄的灯。
他熄了火,将座椅旁边的那小包白色的粉末揣进了口袋里,打开木门就走进了院子。
“呦,严哥,你可算回来了,二驴正发着疯呢!”
刚进院子,就听到站在院子中央的那个男人笑着说了一声。这时严朗还隐隐的听见从屋子里传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