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后退几步,“我…”那人抬眼,“秦琴只想留住沈大哥的心。”
林珑大概不知道,自己眼中,几番失望,“秦姑娘,我觉得你是听懂我的话了。”
“不,我没有,我听不懂…”那人低下眼来,神情恍惚。
话已至此,只待人梦中惊醒。可林珑心中只觉得可悲,如若梦中人都从梦中醒来了,那么还会有梦吗?
林珑转身,背手而去,“梦长梦短皆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那美人儿在身后哭的无声,可那悲切,顺着风,从脚底、毛发传到林珑身上来,不知为何,心里似是有一滴泪水划过。
这夜,落英仍是没有回来。林珑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遗弃的器皿,装着一半的水,等人来投喂。可却只能日渐干涸,耗尽了这生命去。自从那日在秦家医庐,再与沈墨相见,林珑那些堆在墙角的木人,便在也没有拿出来过。今日夜里,找回原来那个未完成的,躺在阁楼的摇椅里,又开始摆弄起来。左右此生漫长,总不能为了一个人,而丢了这打发时间的活计。即便这雕出来的木人,都像了他,却也只能如此。林珑心中,仍有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