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如何来谢罪?”
闻人业上前道:“有人亲眼所见,宁康公主被江家的人带进了江家。”
“谁亲眼见了?那人是何姓名?现在在何处?让他来亲自来对证。”二皇子咄咄逼人的道:“诬陷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一条!”
颜玉的马车正好停在那浓烟之中的江府旁,她挑帘跳下马车扬声道:“是我亲眼所见。”
众人闻声望过去,只见颜玉一身绯红色的衣裙,掩着口鼻从那满天的浓烟之中走了过来。
江秉臣愣了一下,忙迎过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颜玉捂着口鼻抬头对他眨眨眼笑道:“来当证人。”她握了握江秉臣的手指,又松开,绕过江秉臣上前对众人行礼,又对二皇子道:“宁康公主失踪之前是从我的府上离开之后,我不放心便亲自跟了出去,就瞧见她上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我不知是不是江少辅家的,但是那马车在城中顺着小路停在了江家的后门,我亲眼看着宁康公主被抬进了江府。”
“你这是信口雌黄的污蔑!小小的会元没有证据也敢这般的诬陷老夫,是谁借你的胆子?”江知秋没料到她如此大胆,上前就要呼和她。
闻人业在她身前一拦,同一时间江秉臣已经站在了颜玉的身侧,护着她道:“江少辅如此气急败坏做什么?等四皇子和闻人王爷进去一搜,不就可以自证清白了吗?”
江知秋盯着颜玉却是冷笑了一声,“颜玉,你要想清楚,不要以为有人护着你,就可以信口雌黄,你要为你所说的每句话付出代价。”
二皇子也冷冷道:“既然你亲眼所见,那今日若是在这府中搜不出人来……”
“颜玉以死谢罪。”颜玉直截了当道:“绝不劳烦二皇子和少辅大人动手。”
江秉臣微微吃惊的拉住了她的手,她太冲动了,若是人已经被江知秋的人转移出去了可如何是好?
颜玉却抬头对他笑了笑,有天眼在,有什么好怕的,那现代人告诉她,除非是死人无法追踪找到,不然就是上天入地,天眼也找得到。
她对众人道:“那就由我带人进去搜如何?”
江知秋冷冷的笑着让开一条路,道:“颜玉,这可是你自找死路。”如今这江府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遍地焦灰,他就不信颜玉能掘地三尺准确的找到那地底下的‘宁小姐’。
颜玉笑着将手从江秉臣的掌心里抽出来,带着闻人业和四皇子的人越过众人大步往那青烟滚滚的废墟里去。
江秉臣的心随着她的背影揪了起来,他快步跟过去吩咐道:“护着颜会元,将路清出来。”上前一把拉着颜玉低声道:“让他们往前走。”
颜玉握着他的手道:“不用,很快就能找到。”
江知秋就看着她径直走进废墟之中,如同开了天眼一般绕过众多烧成空架子的房屋,停在后院里一间面目全非的残骸之中,她站在那里,江知秋的眉就皱了起来,只见她在那里四处看了看,最后绕过烧空的架子走进屋子,一路用脚点着地板,停在了墙角的位置。
江知秋的心猛地就提到了嗓子眼,就听她抬头对众人道:“将这些东西清开。”
江知秋手指一瞬攥紧,刚要上前拦,有随从便匆忙过来,低声禀报道:“老爷,小少爷不见了,奴才一早就去接人,没接到,听说是跟颜会元上了马车,也不知去了哪里,怎么也找不见人。”
江知秋抬头就盯向颜玉,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颜玉的衣襟,“你将流云带去了哪里?”
颜玉身侧的江秉臣一把攥住了江知秋的手,蹙眉道:“江大人脸色怎么变的如此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知秋喝道:“你是不是抓了流云!”
颜玉躲在江秉臣身后惊讶的道:“江少辅可不要诬陷我,我只是跟江少爷交流了一下殿试的考题,交流完他便自行走了,怎么就是我抓了江少爷?您有何证据?还是……事迹败露之前恼羞成怒的转移大家注意力?”她的脚在脚下的地板上跺了跺,只听‘咚咚’的空洞之声。
她盯着江知秋笑道:“这里原来还有个地下密室啊。”她扬声喝道:“将地板撬开!”
江知秋的脸色灰败如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发现这里有个地下密室?!
却已是来不及,闻人业带着人冲过去,推开拿下倒下来的杂物残骸,没有费多少工夫就将地板撬了开,果然下面是个地下密室。
众人皆惊,带着人要冲下去之时就听下面的人喝道:“别进来!谁敢进来我就杀了宁小姐!”
闻人业忙拦住众人。
颜玉却对那密室之下的人冷声道:“宁小姐乃是大巽和亲公主,你胆敢伤她你们江府上下所有人的脑袋都不要想留了!”又猛地抬头对江知秋道:“江少辅,事到如今您还不速速命你的人放了公主?亲自进宫去请罪?您若再执迷不悟的伤了公主,恐怕二皇子和江贵妃都保不住您!”
二皇子站在那废墟之中脸色难看至极,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方才他如何帮着江知秋,如今江知秋居然被拿个正着!
江知秋却突道:“下面是何人!竟敢劫持宁康公主嫁祸于我江家!还不快点放了公主,出来认罪!”
颜玉笑了,她早就料到了江知秋会来这一招,歪头低声对江知秋道:“江少辅,你儿子可都已经招了,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地下密室的所在?”
江知秋被浓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