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槿连忙点头:“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
江清流走后,王槿在冯氏的下首坐下。
屋子里的各处都放了炭盆,暖烘烘的且没有一丝烟熏之感。空气中的熏香,淡雅清新,闻之旷然。伺候的人除了钱妈妈,都静立在角落,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整个屋子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这样的气氛,王槿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不知姑娘家是做什么的?”冯氏抿了抿茶,问道。
“回老夫人的话,以前父亲在世时有经营些小生意,如今我们搬到了庄子上,和普通农家一样种地为生。”王槿恭谨地答道。
“你父亲过世了?”冯氏有些意外,又有些感慨道,“清流的父亲也是在他六岁时就过世了,都是可怜的孩子。”
“如今家里有几口人?”冯氏接着道。
“如今娘带着我们兄弟姐妹四个一起生活。”王槿道。
“听说有一个刚进了雍学书院?”冯氏笑道,“那可不是说进就能进的,虽说有清流帮着引荐,也得有几分真本事才行,想必你那弟弟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借您吉言。”王槿也微微一笑。
“姑娘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