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我都已经将他的记忆掐去了。”
他随手一挥,朵朵身上绑着的绳子便自动开了,朵朵将绳子从自己身上除去,又揭开嘴上的胶带,走到我们跟前,一脸崇拜的看着离渊:“大哥,你行啊!刚才一进来干嘛不发威?害得我还以为咱们完蛋了!”
离渊淡淡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我赶紧解释道:“刚才一进来的时候,离渊就感觉到了屋子里有人,他抱着我的时候,让我将计就计,演一场戏,看到他被红绳拴住浑身烧焦,我也吓了一跳,还以为玩大了,离渊被这道士的法器困住了!”
离渊一脸幽怨的看着我,大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我疼的差点叫出声来,他则幽幽凉凉的反问道:“娘子就这么不相信我?”
朵朵听见后,一脸揶揄的看着我笑。
我脸微微一红,耳朵也有些燥热,看向地上的一人一鬼,换了话题:“咱们还是快点问问他们怎么回事吧!”
离渊不甘心的在我腰上又轻轻的捏了捏,看向地上的那个女鬼,道:“说吧,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女鬼叹了口气,才道:“是一个叫溪鬼的女鬼跟我们说的,我的魂魄现在及其虚弱,很容易就会散了魂魄,他也是为了我才会做下这件事,我死不足惜,求求你们放过他。”
女鬼一脸哀求的看向我,忽然朝我跪下,头深深的伏在地上,嘴里继续哀求道:“我的命薄,他这一生颇受我连累,生前为了给我治病,一直劳苦奔波的挣钱,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可是我还是死了……”
她的声音里面带了哭腔:“死后,我的又缺了一魂,现在魂魄不完整,不能投胎转世,魂魄又极为虚弱,全靠他为我找灵器吊着命,有好几次,我差点就要魂飞魄散了,都被他用逆法救了回来,他却因此折了寿命……”
说到这里,女鬼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现在……现在也……全是为了我,才会犯下这种错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他……我可以自散魂魄谢罪……”
朵朵听得两眼泪汪汪的,抓了抓我的手,感动的道:“唱儿,你看他们多可怜啊!咱们就放了他们吧?我听得都想哭了,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呢?”
我也很是感动,只是还没有到朵朵这个地步,我看向女鬼,出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溪鬼?她长什么样子?什么来历?”
女鬼擦了擦眼泪,赶紧答道:“我只知道她叫溪鬼,来历不知,道行极高,长相也不知,当初她找到我们的时候,只是一团黑影,气息极为强大,好像……好像跟姑娘有仇……”女鬼吞吞吐吐的说出最后一句话。
果然还是没有一丁点的线索,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么厉害的一只鬼物,还一直在暗中对我动手脚,真是烦死人了,她在暗处我在明处,真是防不胜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着了她的道!
离渊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安和害怕,大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拍了拍,看了一眼地上的道士,幽冷的道:“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刚才他为何阻止你说?”
“当初溪鬼曾言有仇家正在找她,要我们答应不要泄露她任何消息,我和他曾经起誓过,他这人很是卫道士,又相信因果轮回,当初起誓如果我们泄漏半分消息,我就魂飞魄散。许是因为我,他不肯说出丝毫消息。”
女鬼轻轻柔柔的解释道,她的声音与她温婉的长相很是符合,听她所言,这两人也吃了许多库苦,现在又阴阳两隔,我不由起了恻隐之心。
我扯了扯离渊的衣袖,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面流露出些许心软来。
离渊摸了摸我的头发,凤眸里面依旧是幽深一片,挑了挑眼尾,道:“我们又如何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你的话并不可信。”
他的声音十分冰冷,没有一丝情绪,我看见女鬼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黯淡许多,整个魂魄都像是蒙了一层灰,好像是虚弱的时刻都会消失一般。
我指着那刀疤道士,出声道:“他明明是个道士,你俩怎么会情愫暗生?他与那死去的四个道士是什么关系?”
女鬼忙出声答道:“他虽然是个道士,但是他们师门是不拘情爱的,我跟他打小就认识,我们是一个村子的。死去的那四个道士其中一个是他的师弟,在师门里面排行老四,他们师门管教并不严,鸡鸣狗盗之辈也是常有的,因为用钱紧张,弟子们都是下山自己谋生,所以……干什么的都有。”
她有些难为情的看了我一眼,又朝那道士看去,似乎怕他责怪自己。
刀疤道士脸上多了些不自然的神情,不过依旧一句话没说。
我点了点头,看向离渊,想看看他对处置这两个人有什么想法。
离渊捉住我的手指把玩着,平静的道:“娘子看着办吧!”
那刀疤道士之前有害我的心思是真的,伤了离渊也是真的,绑了朵朵勾我进圈套也是真的,现在只不过因为离渊势力强横,我们的形式才一下子反了过来。
不然现在趴在地上成为阶下囚的就是我们了,我又不是圣母白莲花,自然做不出以德报怨的事情。
“你对我有企图在先,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放了你们也说不过去,你既然是道士,手里面应该有能够防止鬼物近身的法器吧,送我两三件,这件事咱们就此扯平。”我想了想,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要多谋求点实际的。
刀疤道士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