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转眼便已经恢复如常。这时他对着巧佩儿走过去,抬手就给了巧佩儿几个巴掌,将巧佩儿打倒在地。
东方宇被吵醒,但看着乔一寿动手打巧佩儿,却一动未动,只冷眼旁观。
江荏苒虽然知道巧佩儿大概是偷人出轨了,但还是有些在意乔一寿打女人,本想上前阻止,却被李金盏伸手拉住,对她摇了摇头。江荏苒忽然反应过来:这是游戏剧情,她阻止又如何、不阻止又如何呢?想通这一点,她便和李金盏一起站在旁边,一起看着剧情发展。
乔一寿将巧佩儿的脸打得红肿起来,扯着巧佩儿的头发阴狠的对着她说:“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倒好,我一个人不够,再来一个东方师兄,是不是就满足你了?”
巧佩儿求饶说:“不,不是这样的,乔师兄……”但话还没说完又被乔一寿扇了一巴掌。
东方宇冷声道:“行了,打女人算什么?”
乔一寿冷冷的看着他说:“你可知她早已委身于我?”
东方宇冷淡的说:“从你冲进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那你还和我打?”
“不和你打,难道让你打我吗?”
两个人互相对视,眼里都是对彼此的愤恨和厌恶,但此时却冷静下来,并没有再动手。东方宇从地上爬起来,见巧佩儿向他挪动,似乎想要寻求他的庇护,他却冷冷的看过去一眼。
巧佩儿浑身冰冷,似乎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她眼眶发红的看着东方宇说:“东方师兄……”
东方宇对她说:“我知你辗转与我和乔师弟之间,但只以为你不忍拒绝伤,让乔师弟的心,却不知你早已委身于他,却仍旧装作对我一往情深;我知你在外们修行不易,却不知道你离经叛道,妄想利用自己的身体让事情变得简单容易。但事情真的变得简单了吗?”
巧佩儿捂着脸哭泣,“我不是,我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谁。”
闻言,乔一寿面露不忍似有缓和之意,东方宇却冷笑一声。
东方宇不屑地说:“若是你不知道自己爱的是谁,就和每一个人上床,一边和这个藕断丝连一遍又和那个亲亲我我,那和畜生又有何区别?”
巧佩儿瞪大眼睛一脸受伤的表情,再次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
乔一寿眼睛里似乎已有疼惜的神情,却强自握紧拳头,没有让自己变的那么不堪,去哄一个背叛自己还拿“不知道爱谁”当借口的女人。
这时他忽然想起来李金盏和江荏苒还在一旁看着,忽觉脸上无光,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又想赶紧把这两人打发走,便对着李金盏和江荏苒说:“李师妹,这位小师妹,此事因我而起,责任我也会一力承担。你们来这里是想问巧佩儿都把梨花散给谁了吧?速问速走,别被一会儿闻讯而来的执法堂的人抓住,到时候就不好解决了。”
李金盏对乔一寿拱手一礼,“谢过乔师兄。”
乔一寿哼哼唧唧一声算是应答。
李金盏走过去,对巧佩儿问道:“你都把梨花散给了谁?”
巧佩儿抬头看一眼乔一寿,又害怕的低头说:“我,我谁也没给……”话还没说完,乔一寿就冷哼一声,巧佩儿哆嗦一下,从实招来:“我给了东方师兄……”
乔一寿听后看着东方宇说:“我们的事以后再解决,我且问你,你从巧佩尔那里拿到我的梨花散之后,还有没有给别人?”
“并未。”东方宇回答得简短利索。
乔一寿点点头,对着李金盏他们说:“好了,你们走吧。”
李金盏还想再问,却被江荏苒拉住手暗示的对他摇摇头。李金盏便没再张口,牵着江荏苒的手走出东方宇的院门外,出他的刀,带着江荏苒飞出药堂。
这时江荏苒才解释说:“刚刚那个乔师兄想赶我们走,我们不便在哪里多留。”
李金盏说:“嗯,我也想到了。但是我不确定巧佩儿说的是不是真话。”
江荏苒说:“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巧佩儿的宿舍时,她的舍友曾表示有人和我们一样来询过巧佩儿吗?当时我猜测是执法堂的人来找过她,但如今我却有些怀疑,若是执法堂的人来找她问过,她何苦再隐瞒我们,说并未将梨花散给别人?她难道也隐瞒了执法堂的人吗?”
李金盏想想后说:“不一定。也许她将真话告诉了执法堂,却不能告诉我们。”
江荏苒疑惑道:“为何?”但转念一想,她又忽然想明白其中关键,“难道是因为乔一寿?她怕乔一寿知道她从乔一寿那里要来的梨花散,转眼就给了东方宇,乔一寿再吃醋打她。”
“也许是如此。”李金盏点头分析说:“东方宇是医派,乔一寿是毒派,医毒两派自早先就暗中争斗多年,一方研制出新的毒.药,一方必然要研制出解药;一方研制出解药,一方必然要改进毒.药配方让另一方无药可医。巧佩儿从乔一寿手里拿过毒.药研究,乔一寿不怕巧佩儿研制出解药,但若是巧佩儿从他手里骗出毒.药交给东方宇研究,乔一寿必定要勃然大怒。”
“所以巧佩儿不敢再乔一寿的面前对我们说实话。”江荏苒叹口气,看看和她预想的飞的不一样的方向,又问李金盏:“我们去哪儿?”
李金盏拿出名单,看一眼说:“重工堂,郑束人。”
江荏苒却说:“不先去找蓝水月问问吗?”
“忘了。”李金盏调转飞行的方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