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至于这幅表情吗。
我捂着嘴点了点头,不和他废话,我要去刷牙,一刻也等不了。
就在我准备往浴室跑的时候,身体瞬时被束缚进他那强而有力的怀抱,微冷的舌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滑入口中,静谧清甜,瞬间覆盖了唇齿间中药的味道。
“这样,就不苦了。”许昌阳低喃道,舌间却像贪心的猎人,过分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我慌乱地闭上双眼,这一秒的悸动,这意想不到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心跳似乎漏掉了半拍,我试图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想到他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那双泛着情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我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好像,真的,不苦了。
勾着他的脖颈,身体逐渐僵硬,意志力也在一点一点的塌陷,持续这样下去的话……后果,我能控制吗?
这不比昨天在轮船上的场景,甚至比那三十分钟的吻还要令人沦陷,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是浴火的燃烧剂。
许昌阳停下来,眼神迷离,脸庞似乎有一缕红晕,他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嗓音沙哑:“欢好,可以吗?”
我:“……”
可以是什么意思?我愣住了神,他不会这么快就想要吧?
“不说话就是默认。”话落,许昌阳将我横着抱起,满意地漾起唇角,往床边走去。
我挪动了几下,却被他箍得更紧,什么叫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不可以,当然不可以,我可是孕妇。
当我的身体,被他轻落于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不可以那三个字,始终卡在喉间。
内心深处有些紧张,心跳再一次加快,连身子也跟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他是不是太急了,趁着仅剩的半分理智,我低声唤道:“昌阳——我怕,会不会对……”
只不过,没容我说完,他的唇再一次霸道地袭来,一阵意乱情迷,感情随着体温而升华,他的手指在我的锁骨处来回的穿梭,最后的心里防线彻底崩塌了,甚至,我开始主动地迎合他。
许昌阳读懂了我的意思,他覆在我的耳边,燥热的气息混杂着迫切的情绪:“放松,我会轻点。”
“嗯——”我娇嗔着点了点头,现在的我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褪去了最后一处遮盖,他轻而缓地进入……
此刻,是明亮的正午,窗帘微闭着,房间内一片幽暗的昏黄,蒙蒙的,每一处角落都弥漫着浓郁的暧昧的气息,就连梳妆台前圣洁的马蹄莲都渲染着某种神秘的诱惑。
巨型的落地窗,可以俯视整个极岛风光,窗外是一片安静中的喧闹,而这里,只有轻如羽毛般的吐呐。
“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许昌阳将我揽进怀中,低眸吻上我的额头。
“嗯,什么事?”我懒洋洋地应道,好累喔,全身都是精疲力竭的感觉。
“你还记得我们在轮船上偶遇的那对老夫妻吗?”
“记得,怎么可能会忘记!”我来了精神,昨夜许昌阳出门的时候,我在意识模糊间摸出那枚玉佩,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他们是极岛本岛人,已经有三年未出岛,家中有儿子,女儿,都已成家立业,女儿是岛上的小学校长,儿子是医生不过已经退休了。”许昌阳的脸上带着笑意,眸光闪闪。
“你是怎么得知的?”我不解地望着他,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哪能这么容易再次碰面。
“真的?!”我兴奋地坐了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望他们?”
一直想当面谢谢老人家,本以为他们是游客,只因那天同船的几乎都是游客。
极岛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说经济不抵内陆,全岛只有一所私人医院,一所小学,但好在民风淳朴,渔民们自给自足。
早年,极岛在没有被开发的时候,称得上落后的弹丸之地。
不过,这十年来,全都是由旅游拉动岛内经济增长,日均人流量也是有的,想找到流动的游客,略显困难,再加上我突发高烧,竟然把这事给耽搁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是极岛本地人,这下好了,我要当面谢谢老人家。
“别急,等我们离开极岛之前也不迟。”许昌阳淡定地说,“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调养身体,你太瘦了,一点孕妇的样子都没有,你说我们的宝宝出生后,是否会发育不良?”
孕妇的样子是什么?
我只是瘦胳膊瘦腿,肚子又没有瘦,微微隆起的程度和体重的稳定增长速度一律达标。
天生瘦我有什么办法,不管吃什么都消于无形,谁规定孕妇的样子一定是臃肿的,不修边幅的,我也有很努力在吃啊。
“好吧。”我木木地应道,那就等要离开极岛的时候再去拜访他们吧,生病也忌讳去长辈家做客。
来极岛度假的第一天,是在房间度过的,每餐都是由侍应生送来,许昌阳一直陪着我在房间里看电影,对于他来说,这是多么难得的假期,这是第一次,我们二十四小时,单独的在一起,以前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有希希在旁边。
说起希希,好想她,这些天跟着小樱阿姨在东城玩嗨了,不过,许昌阳已经安排了司机,小樱是知道的,一个电话就会将她们平安送回岭市。
隔日,我的身体差不多好全,脑袋里也跟着轻快了不少。
早餐后,许昌阳见我气色已然复原,脸色红润,主动提出带我去天涯海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