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吗?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很不好”,说完,他将我从浴缸里抱起来,扔在床上后便退出了房间。那个护士进来帮我换了衣服,用一种我不怎么能听得懂的口音对我说道,“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我没有回答她,只当所有的人都像空气一样。
她看了看我,惋惜的叹了口气,她不是很懂,像王森这样的男人,有钱有势,该是多少女子一辈子梦寐以求的,可是对于她似乎是灾难。那个一直没有从第三人口中听说却一直活在她心里的人,她不禁都开始有些好奇。
我躺在床上,两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是啊,为什么那么难失忆呢?现在的我就好想失忆,亦望,我连你都想忘了,对不起,我说过一辈子做你最好的朋友,可我现在最不愿想起的就是你,而我偏偏无比地思念你,我要怎样才能忘记你,怎样才能将你从我的记忆中,从那些甜蜜的回忆里抹去。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嘴唇破了,血流了下来,带着特有的腥味。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想过要离开苏黎世了,有人说当你麻木到连逃跑的心都没有了的时候,说明你是真的死了,现在的我走到哪儿都只不过是一具肮脏的躯体,连我自己都嫌弃的躯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