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道士的听了此话,点头笑道:“姑娘说得甚是,见姑娘谈吐不凡,气质高贵,想必定是他们口中那位会做陶艺的杜氏。”
“正是!你有何赐教?”杜荔阳侧眼看他。
“赐教不敢,在下只是想确认一件事,吾乃楚国司马府属臣,蔡从,吾家夫人前不久失踪,吾等亦是为寻人而来,听闻梓邑有一女子,外乡人耶,通晓六国以外文字,且会做陶艺,我等此行,只是为了确认这位女子,是否就是我们要寻之人。”
杜荔阳听了,内心也打起鼓来,自己这具躯壳不知是何身份,不会和来人要寻之人是同一人吧!她如是猜测,却问道:“我怎会是你家夫人,我就是一乡野村妇,不过会些做泥碗泥盆的小伎俩,怎会就是你家夫人?再说,你们自己难道连自家女主人都不认得么?”
“是这样,两月前,吾家夫人才送嫁来楚国,不料,却在送嫁途中,渡云梦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