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叶晓易盘算,如果吕布吃了这东西真好使,是否要让华佗批量生产?毕竟这个比单纯的春药多了些迷幻成份。如果大肆贩卖,说不定可以让无数闺中女子的夙愿成真。yy了半天,叶晓易猛又想到这年头貌似男人用这东西的多,万一批量产出后,江湖多了什么“花蝴蝶”、“飞天蜈蚣”、“玉面郎君”之类的淫贼可就不好了。
“罢了,罢了。不宜扩大打击面。”叶晓易琢磨着宴请吕布的菜式,对自己的方案胸有成竹……
很多时候,事情是不如人意的,是人算不如天算的,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是君子抖不过小人的,是小狐狸斗不过老狐狸的,是叶晓易玩不过华佗的。
就在叶晓易梦想着把吕布纳入囊中的同时,华佗手里捧着另一包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吕布的房间。
“吕并州,一向可好啊。”华佗一贯奉行“能kao着不站着、能坐着不kao着、能躺着不坐着”的养生政策。进得屋来,也不用吕布让,就自顾自地躺在了吕布的榻上,顺手还拎起榻旁果盘里的果脯往嘴里塞。
“……”
打官腔,没好事!
吕布正对着沙盘排演怎么干掉乌桓呢。他看华佗进来就这态度,脊背上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华先生今日怎么有空?”吕布看到华佗手中地药包。直觉告诉他事情跟这包药有关系。
“哎呀,还不是为了解药一事而来。”华佗扬起药,哀怨道:“你想听吗?”
解药,什么的解药?
吕布心里一通嘀咕。自从认识华佗,他也长了不少医学知识。“华先生不妨说。”吕布也挺好奇。
“想听啊。哎,对了,州牧大人啊。我最近手头很紧。”华佗伸出爪子,把五指张得跟个小蒲扇似的。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吕布一看华佗这姿态就明白了。华佗如果不腻在叶晓易、郭嘉和刘晔的身边。基本就是四处去给人看病,最不济也是留在实验室。如果华佗跑自己这里来,还敢把消息当钱卖,说明这事情小不了。
“怎么着?州牧大人觉得我不可能掌握第一手材料?”华佗见吕布有吝啬的趋势,忙蔑视地火上浇油。
“非也。”吕布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掏出几粒金瓜子放到华佗手上。
“哎吆,典籍着我这个穷医生。真是劳烦州牧大人您啦。”华佗把金子塞到怀里,又挠挠头说:“此事跟晓易有莫大的关系……哎呀,你看,我明年的试验经费还没有下落呢。”
医学试验经费、四处行医车马费,进宫觐见皇上衣帽费、深入民间科学考察费、医科学徒学习安置费、药材差价弥补费、医学经验推广费……
衣食住行、吃喝拉撒,从私人活动到假公济私地公差,华佗一口气列举了四五十项费用,示意吕布给的那点金子不过才垫底而已。
乱收费。这小子是在乱收费!
吕布郁闷地发现,华佗就差喊上一嗓子“万费万费万万费”了。
“咳咳,州牧大人,您也要了解草民地难处嘛。何况,事关重大,草民也是思忖再三才来跟您禀报的。”华佗舒服地翻了个身。大言不惭地再次朝吕布伸爪子。
“好吧。”既然事关叶晓易,就出一回血吧。吕布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间里的小箱子——吕氏小金库,从里面掏出了几锭金子给华佗。州牧俸禄不多,但叶府生意他和赵云、张辽、於夫罗都有股份,虽然不比叶晓易和郭嘉分得多,可也不算少。对付华佗这样的财迷,是足够了。
“哎呀,还是州牧大人你大方。”华佗把金子好好包起、放好,这才把叶晓易让他做药的事情原委交待给吕布。至于那第三套方案。也当做消息的赠品。一块送给吕布了。
吕布一听:好嘛,敢情这是要用药摆平自己。重演“戏志才事件”啊。不过,这次比那次还恶毒。那次起码戏志才是真“吃”到了,想耍赖都没地方耍。可这次明显是连现场都要伪造,把自己彻底涮一遍,吃干摸净才罢休。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忍无可忍何须再忍啊?
“元化,那你手上的就是那个……那个药地解药?”吕布动上了脑筋,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华佗手里的药包。
“是啊。我做药,无论是毒药、méng_hàn_yào、还是春药,都是成套做的。有药必然有解药。不然怎么显示我医术高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世而**;先病人之忧而忧,后病人之乐而乐;有病人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华佗根本就不和吕布客气,先把自己夸奖一顿再说。
“好了,元化,勿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开个价格吧。”华佗这手炒作战,吕布可见多了,足够免疫。
“哎吆~~还是州牧大人您慷慨。”华佗按按衣服里的金子,哀怨道:“您看,我塞得太kao左边了,害得我都站不平稳。您说,是不是再让我把右边塞满,保持个平衡?”
“……”他x的,这小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吕布也不跟华佗生这闲气,痛痛快快地开小金库,掏钱、付账、拿药。
“慷慨、慷慨。州牧大人。”华佗不顾吕布要哄人的眼神,又“谄媚”地问了句:“难道您就不想反击?嘿嘿。”
反击?吕布一愣。
“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华佗心说吕布怎么这么笨呢,都不会举一反三。要是这事情搁在自己身上,早就反攻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