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和你亲嘴的那个人,不是沈寒山,对吗。”
岳清微微一愣,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看见梁振了?”
吴思思虽然在看见那男人的一瞬间就对当年的事有了个大致的猜想。
但此时听见岳清这样云淡风轻的承认,还是不得不情绪激动地质问起来:“你!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啊!”
岳清看着眼前的人,一下也沉默下来。
撇开目光,扯了扯嘴角,轻声回答:“谁知道呢。既然你现在知道了,你和沈寒山也重新在一起了,又何必追问这些呢。”
吴思思简直是不能理解岳清的心理。
狠狠地咬住嘴唇,抬头问:“何必?一个人的青春有几年的时候可以去误会?你既然把一切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那你现在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
岳清轻笑一声回答:“是,我们现在又在一起了。你想要什么,道歉?可以,对不起思思,当年因为我的一个玩笑,让你和寒山分开,怎么样,这够了么?”
吴思思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不可理喻:“你!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怎么也会有人喜欢。那个梁振,你就一定确定他是真心和你在一起的么?”
岳清因为吴思思的一句话突然冷下了脸来,带着些的阴郁,低沉道:“吴思思,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你那个慎知哥哥吃干抹净了,你还当他是什么好人?还能和现在这样跟沈寒山在一起?”
吴思思抬起手,指着她的心脏,一字一句地问:“岳清,我以前不明白你,现在我依然不明白你。我不懂,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一定是你的敌人。女人的敌人其实大多数时候并不是另一个女人,我们都为得不到的感情失落过,难道这样你就可以放纵自己,然后两耳不听窗外事,或是心安理得的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吗!”
岳清猛地挥手甩开吴思思,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留下一句“屁话多”直接转身离去。
吴思思站在原地好一阵,等一对母女嘻嘻哈哈地进了洗手间,她才从之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恍惚地下了楼,看着厅里的人来人往,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直到那头夏五笑着喊起了她的名字,她才又睁开眼,重新跟着他们笑了出来。
这世上的误会总有太多,失望的,错过的,不可饶恕的,各有各的唏嘘。
但值得宽慰的是生命对谁都很公平,问心无愧的事,岁月总会给你一个答案。
吴思思犯过错,闹过脾气,也曾为一点儿愚蠢的念头付出过时间的代价。
但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爱着她的人依然还在原地等她。
两人再见,或许容颜变了,但依然还能心无芥蒂地说上一句“我也喜欢你。”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大多数人的回首都是物是人非的残缺而非破镜重圆的圆满。
沈寒山不知道吴思思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他这人就是个大老粗,一向不爱就着过去的一些旧事瞎磋磨。
这会儿才顺利办完了登记手续。
偏头看见袁晟的行李亮了灯显示有违禁物品,立马走过去,咧嘴一笑,幸灾乐祸地问:“怎么的,老袁你这是还自带了炸/药包准备收复宝岛怎么的,思想觉悟挺高啊。”
袁晟都不稀得搭理他,皱着眉头轻声念叨:“没啥大玩意儿啊。”
说完,突然脸色一紧,轻咳一声道:“额那个,美女,我想起来我里面好像的确放了个东西,一时忘记拿出来,我把它现在拿出来。”
地勤小姐常年面对各式神经病,一早练就了一副完美笑容,听见他的话,立马点头回答:“谢谢您的配合。”
说完,就拉开旁边的栏杆条让袁晟进去。
没想沈寒山这臭不要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硬是也挤了进去。
跟个猴子似的,伸手就把人家的行李箱打开,然后那个粉红的、看上去还挺高端的锂电池情趣玩具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梁芸虽然非主流多年改邪归正,但私下里还是个挺害羞的姑娘。
看见那东西被沈寒山一脸坏笑的举起来,中途还好歹不歹的拨动了开关,直接拿下身上的包,伸手就往袁晟头上砸去。
袁晟觉得自己比窦娥都怨。
他和梁芸都多少年老夫老妻的了,平时两人私下里没羞没躁,也没见她这样啊。
抱着怀里的棒棒转身就去追,嘴里喊着:“媳妇儿,这事它不赖我,都是老沈那臭不要脸的,咱们说好了在外不生气,要坚定不移做彼此的天使的啊。”
但梁芸她姥爷是搞武术的,一早就教会了她各式擒拿招式。
这会儿对着追过来的袁晟毫不留情,直接一个过肩摔甩在地上,冷笑一声,开口就是一句:“滚。”
袁晟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自己的屁股,脸上委屈极了:“她什么意思啊,昨儿晚上才说要做老子隐形的翅膀,今儿怎么就对我这么狠啊,不就是个假棒子嘛,值得发这么大火么。”
沈寒山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拍拍他的背,轻声开解:“你老婆这非主流的口味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啊。不过你也别做什么隐形翅膀了,你啊,最多就一盐焗鸡翅,还是过期了的那种,还不如你手上这玩意儿实用呢。”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梁静茹的那首《分手快乐》。
歌曲婉转动听,可谓是花间落泪,人见伤心。
袁晟听见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