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等候我两个时辰.....”
“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说。”祁语然打断了他。
景逸面色凝重起来,“何事?”
“我好像预感到顾粱钧死了。”祁语然努力回忆那没来由的恐惧感。
“确定吗?你是如何预感到的?”景逸的语气迫切。
很奇怪,祁语然感觉他并没有震惊或意外的表情,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探究。“能确定一半,我,我眼睛有异能,你不是清楚的吗?”
“我并不清楚你的瞳术是何能力。”景逸拉着她在床榻上坐下,“如果这件事是事实,那玄武王朝即将动乱了。”
“为...为何?”祁语然疑惑道,“不是还有太子吗?再不济,也有二皇子....”
“不能透露过多,语然,要加入我吗?”景逸玩味的拔高了语调,眼底深不可测。
“......你,你的帮派?”她不知所措,只隐约记得祁远说过景逸暗中成立了帮派。
“嗯,这件事不急,慢慢来,我先去应付宾客,如若圣上驾崩的消息流传到至京都,那外面的人怕是早已人心惶惶。”他叹了口气,“只是可怜了你,刚嫁来还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与我何干?莫非你想谋反?”祁语然一阵心慌。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我回来后再商讨。”景逸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她。
“你!你怎么敢!我爹身为开国大将,定会誓死保卫新圣上,你若有谋反之心,就是与整个将军府为敌!”祁语然高声质疑,无法相信眼前人的说辞。
景逸环抱住她,温柔的蹭蹭她的肩窝,手指轻点住她的朱唇,“嘘,不可声张。”
“哼,你已有如此胆大包天的谋划,还怕我声张吗?”祁语然费力挣脱他的束缚,却无能为力。
“总之,很抱歉将你置于两难的境地。”他的喉结滚动,酝酿着接下来的话,“我发觉你今日精神不佳,虽化了浓妆却掩盖不下眉眼的倦意,因而,莫想这些恼人的问题,当下确实要好生休息了,不然,我可要催眠你了。”景逸的瞳仁在黑红之间来回切换,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祁语然终于看清他的红瞳仁,八瓣,比自己多一瓣。她下意识的寒声道,“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
“嗯.....我记得,可那是婚后条约,我们还没正式入洞房,不算。”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你走吧,我确实累了。”祁语然偏过头,将真正想说的话一并咽到了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越发随性了,没错,在挨不到榜单之前,我仿佛是一条咸鱼般短小。
☆、识破
待景逸离开后,她便俯身在床上,全身冰凉透顶。这是一场劫难,倘若国家动荡不堪,那她的立场无论站在哪方都不会有好结果。当下,究竟是要站在将军府那方,与景逸尽快和离。或要站在景逸这方,颠覆天下,与祁远反目成仇呢?
她第一次下意识的想主动开启瞳术,离开这个鬼地方,告诉祁远,景逸有谋反之意。然而她还未掌握正确的开启方法,前两次都只在毫无预兆的情形下开启,但很显然景逸已能对瞳术控制自如,来回切换了。
她试着在极端情绪刺激下,脑海中不断浮现经历过的气愤至极的人和事,却发现生气归生气,窝了一肚子火不说,还并不奏效。
折腾半天,累到极致,她再也没了开启瞳术的心思,只好爬上床用被子裹好自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微小的动静惊扰的,她睡觉很轻,迷迷糊糊感到身旁多了个发热源。虽能感到那人动作已刻意放缓,轻手轻脚,却还是吵醒了她。
祁语然睁开迷离的双眼,扭头看看身旁的人,神智还不甚清醒,于是慵懒的语气似老夫老妻般平常,“回来了?怎么样?”
景逸正在她身侧侧坐着,只褪去了外套,内衫等衣物都还完好,“不出你所料,圣上疾病突发,驾崩了,天下臣民要为之守孝三天,喜事禁大操大办,宾客被强制驱离了。”
祁语然瞥见他开始宽衣解带,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起身一把摁住,支支吾吾道,“慢着,别....我不太习惯。”
景逸失笑,停下手中动作,语气竟有一丝宠溺,“好,今日我们和衣而睡。”
祁语然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漆黑如墨,觉察到夜色已浓,“既然宾客早已离开,你又为何如此晚归?”
“......可否理解为这是在担心我呢?”他故意逗她,接着假装一本正经起来,“嗯,我虽未在朝中任职,却有着比父母官还重的使命,青冥帮。”
“青冥帮?就是你想带着谋反的帮派?”祁语然语气十分不友善,眉心紧蹙,脑中乱成一团麻。
“你迟早都会加入,因而我有必要跟你介绍一番,青冥帮是极少数天赋异能的人组成的帮派,我是总舵主。”景逸难得正色道,“帮派三十多人,个个都神通广大,不可小觑,有力大无穷者,有身姿矫健速度飞快者,有任意改变容貌者,造物主神奇的将每一项技能都赋予了临界点,而我恰恰将这些临界点技能人搜集而来,组成帮派。”
“为什么肯定我会加入?为什么要跟我说如此详细?不怕我出卖你,告发你勾结巫术,祸乱殃国吗?”祁语然声色俱厉,下意识的远离他。
景逸眸中的不悦一闪即逝,他轻而易举的伸出长臂将祁语然揽入怀,“好好,不生气了,我应当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