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动不动,硬是受了我那一拳?”
费里:“……”
他会说他当时真的被打懵了吗?
梗着脖子,男人偏过头去,胡子底下的脸悄悄红了起来,他粗声道:“我知道你很生气,需要发泄。”
“唔,真的吗?”乔珊荃眨眨眼,感动不已,搂住他脖子,冲他没受伤的左脸吧嗒一口亲上去,“费里,你真好。你知道我需要发泄,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强忍着不还手。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多见了,我很开心。”
抱着他亲了又亲,香软的唇来到了他受伤的颧骨,小心翼翼地贴上去。乔珊荃心疼地蹙起眉,小声问他:“还疼吗?”
费里被主动投怀送抱的软玉温香弄的晕头转向,彻底傻了,他愣愣地看着她,轻轻点头:“不,不疼了。”
闻言,乔珊荃更是心软,摸摸他卷发,探出舌尖,在他受伤的嘴角舔了舔,带着歉意,柔柔地吻住他。
一个在激烈的争吵之下,还能保持理智,控制自己不出手伤人,被她揍了也不还手的男人——他绝对不会恃强凌弱,做出强迫女人的恶行!
“我真的很抱歉,费里,亲爱的大胡子……请你原谅我,我的脾气实在是太糟糕了。”
绵长一吻结束,费里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额头抵在一起,鼻尖亲昵地磨蹭对方,乔珊荃一手把玩他耳珠,脸微微泛红,诚恳向他道歉。
“说实话,我大概是被冲昏了头。我没想到aj集团会死咬着我,跟我过不去。本来,看到黛米——就是你那位好前妻,我看到她就生气。偷了我的东西还敢跑到我跟前来耀武扬威?要不是……哼,算了,不说她。你知道吗?我前任老板居然也跟她一起跑过来,当着我的面,搅黄了芬兰来的投资商想跟我谈合作的事!他还说,”乔珊荃咬牙切齿,眼里怒火熊熊燃烧,“还说要封杀我,让我找不到模特合作,没有摄影师为我的品牌拍摄,还会让杂志社拒绝刊登我的作品。可恶!杰伦特那个王八蛋!”
气到极点,乔珊荃忍不住脱口而出,用中文爆了句粗话,她光顾着生气,没注意到费里眼中惊诧混合了好笑。
头顶被他温柔地摸了两下,乔珊荃委屈地钻进他怀里。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接下去该怎么办呢——我想得头都大了。费里,干脆我把工作室关掉,跟你回庄园吧。他们爱争就争去,我不奉陪了!”
这一半是气话,一半是她的真心话。乔珊荃眼里泛起淡淡水光,她喜欢纽约,喜欢这个多元化的国际大都市,在这里各种文化交融,充满了活力。但是她越来越想念在庄园的日子,风吹麦浪,一望无际的草原令人心旷神怡。
更何况,她已经渐渐把那里当做了家。
她和费里的家。
尽管她不想承认,当看到黛米与杰伦特出现在工作室时,她被滔天妒火所吞没。
这是她的工作室,她的领地,她无法容忍那个曾经拥有过费里的女人,站在这里!
看到黛米,乔珊荃在愤怒之余,心底涌上浓浓不安。
她会从自己身边抢走胡安吗?毕竟她是胡安的亲生母亲。而胡安如果愿意跟黛米离开,那么费里是不是也……
费里沉思半晌,他捧起她脸,却看到了一张皱在一起的苦瓜脸。
“你怎么了?”他紧张起来,生怕她哪里不舒服,或者突然不高兴,语气更加小心翼翼,“乔琪,你是在为自己的设计品牌担忧吗?亲爱的,你应该知道,选择独自创业会遇到数不清的困难。”
吸吸鼻子,乔珊荃嗯了声。
“我想,你一定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彻底认输,对吗?”
“当然!”乔珊荃猛地抬头,差点撞上他下巴,“这间工作室是我们两人一起动手拼装、米分刷、布置起来的。我绝不会轻易放弃,拱手让人!”
“我会帮你。”碰碰她额头,费里眼神极为专注。
帮我?乔珊荃想要继续追问,费里迷恋地用鼻翼摩挲她鼻尖,低下头来,缓缓含住她唇瓣,大掌探入宽松t恤底下,熟练地罩住他最喜爱的柔软高耸。
敏感的凸|起在男人指尖下,被玩弄出各种花样。
乔珊荃脑子烧得一片空白,被惊人的快吟,犹如幼猫,让男人更加肿胀、坚硬。
“穿了我的上衣,嗯?”用鼻尖拱开衣料下摆,男人俯身探向她最隐秘的脆弱,声线暧昧低沉,乔珊荃俏脸通红,耳朵都要怀孕了。
难耐地轻轻扭动腰肢,她咬住他耳朵,舌尖如灵蛇游走:“对,你的衣服穿起来特别舒服,尤其是我里面什么都不穿,布料摩挲着皮肤,就像是被人不断爱湿……哈啊,怎么样,你感觉到了吗?”
男人手指抖了抖,他没想到她今天会如此热情,让他快要无法招架,老天,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你一定是故意的,穿成这样,还在其他男人面前晃来晃去!”从牙缝里挤出警告话语,费里翻身将她压进沙发,同时一个挺腰……
这一夜,乔珊荃为自己过分随意的居家装束,受尽了各种“惩罚”,到最后,她咬牙切齿地想,自己果然低估了某个男人的体力。
谁能想得到,他当了一回空中飞人后,还如此精力充沛,足以把她教训得奄奄一息?
这个“惊喜”真是够了。
翻个白眼,乔珊荃软软地抱住男人脖子,忘情地投入由他掀起的又一波热浪中,极致快慰让她难以自制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