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她身边接触过的,最有价值的人就是--恶魔。
“你是自己走,还是……”为首的那个男人问道。
“自己走。”
秦瑾选了个最为识时务的办法,反正如果真的要走的话,她什么时候会走不了,那简直是在开玩笑。
她慢吞吞的向那些人走去。
“识时务是最好的。”为首的那个人赞赏的看了秦瑾一眼,说道:“带走。”后面的人自动把秦瑾围在了中间,一行人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此时,恶魔在路上。
秋野希是愤怒的,他才一段时间没看着,那个比他还要嚣张的妞就被人给拐了,还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有人想绑、票。
简直是不能忍了。
其他的恶魔成员也并不是吃素的,都来人了,毕竟他们才是一团的,虽说那些人和他们的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没有经过他们的意思就要把人给带走,这就太过分了!
狭路相逢。
两边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不是直属的关系,他们也并不用惧怕恶魔,所谓继承人是,还没有当家的意思。
最后能不能……他嗤笑想着,是谁也说不定的事。
秦瑾自然是看出了这古怪的气氛的,只是她没有想到,秋野希竟然一眼不合,都没有说话,就开始动手了。
看着打群架的两边人,秦瑾默默的,默默的,退后两步,毕竟,继承了原主身体的她,现在是个体能废。
又不能暴露了其他东西,那么当然还是躲远点好了。
那边打得挺卖力的,秦瑾也看得挺有趣的,只是突然,一个人朝着她出手了,刹那间的权衡利弊之后,秦瑾没有动,任由对方的一个手刀,把她弄晕了。
……
危险的不是战火硝烟,是那娇艳的容颜忽然起来。
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沐白卿抱着昏睡中的秦瑾走到里间,很不客气的把她丢到了床上,而后犹豫了一瞬,别扭又粗暴的给人盖上了被子。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细细碎碎的跌了进来,沐白卿冷冷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人,随后些微暴躁的拉拉衣领,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在落地窗前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
“哗--哗--”水声持续地有节奏地响着。浴室里氤氲着薄雾般的水汽,镜子上薄薄的蒸汽凝成水滴 ,一点一点缓缓淌下。
少年正在沐浴,细密的水珠从花洒中喷泻而出,顺着他纤细的躯体流下。温水让他很舒服,他抬起秀气的脸冲刷,拉长的蓝凤眼中仿佛没有生气般冰冷的看着上空,屋顶透明的玻璃外是蓝的天空白的云。
今天打不成的架让他很是烦躁,暴躁的血液一遍一遍的流过心脏,让他有些愠怒。
“哗--哗--”水声中,一个黑影正在悄然靠近。少年的眼睛一瞬间锐利起来,像一只野兽般发出凶狠的光。
他快速执起柜子上的匕首,转身卡在门打开的那一刻精准的把刀刃送到来人的脖子上。随着门的打开,满室蒸腾的雾气从中溢出,拓拔焱月还未惊叹沐白卿的警惕性,便发觉自己的脖子上非法架着危险物品。
“哎哎哎,有话好说。”拓拔焱月举起双手,一副温和无害状。秋野希懒懒倚在门边睨着里面的两人,恶劣的勾起嘴角道:“给他点教训试试。”
“好啊你,又落井下石!”拓拔焱月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受到迫害,毫无义气的指出秋野希之前下毒打算暗害沐白卿的事情,于是两人又打成了一团。“小爷那叫试练技艺。”
“大爷这叫小试身手。”拓拔焱月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
无趣的看着互相挑刺的两人,沐白卿返回浴室围上了浴巾,出来时刚好看到秦瑾直愣愣看着自己的场面。
说不清什么心理,他朝着人家小妹子回了个风华绝代的笑容。瞧着瞬间石化不自然的秦瑾,沐白卿心情愉悦大笑着离开。
秦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社团里面,屋外面噼噼啪啪的乱响,似乎是家具被惨烈破坏的声音,期间还掺杂着秋野希的叫骂声,以及拓拔焱月恼怒的声音。直觉的,她应该过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知刚进门就看到秋野希衣裳不整的半躺在地上,拓拔焱月霸道的压在他的身上,沐学姐围着围巾出来的画面。
他们、他们是在、做着某种特殊的运动?
秋野希什么人,人精一个,瞧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顿时一个翻身把拓拔焱月压在了身下,回头警告道:“限你三秒钟,把你那些该死的龌蹉的想法给我从脑袋里清空。”
拓拔焱月没想什么,在搏斗的间隙见是妹子来了风情万种的朝人家抛了个媚眼,继续奋斗在了打压秋野希,发泄暴戾情绪的宏图大业上。
目睹着这激情四射的场面,秦瑾的脸早就红了,听了秋野希的话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道歉离开,却在转身前的一刻猛地张了大了眼睛。
学姐,学姐是男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