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痕喜服上的钮扣来。
“啊,我自己来。”
“娘子累了一天,还是先别动,让为夫效劳吧。”手上动作不停。
“你给我停下。”
“娘子,为夫解掉的扣子你就不要再扣上了吧,为夫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解扣子上。”
“……”继续扣,他解一个她就扣一个。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纽扣大战,最后自然是程岚胜,方初痕面红耳赤地被剥光了,再然后洞房花烛夜就真正开始了。
新婚夫妻,互有好感,俊男美女,**。大红喜被之下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渐渐地声音便从最开始的争执变为了喘息与呻吟声。
就在两人意识渐渐脱离掌控,眼看某个精神抖擞的“银枪”马上就要闯入某个温热的秘密花园,离被“碧血”彻底洗涤只差一步距离时,屋内突然传来“扑通”及“哎哟”的声音,确切来说是先“扑通”后“哎哟”。
二人蹭地分开惊疑未定地望向发声处,只见地上晨晨正以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那里哀哀叫。
“晨晨!”程岚双眼冒火地瞪着这只“坏人好事”的鹦鹉,声音沙哑着,显然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平缓过来。
晨晨自知理亏,抬起翅膀捂住眼睛痛呼着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方初痕思绪逐渐回笼,待意识到自己正未着寸缕还被一只鹦鹉捉了“奸”后,惊呼着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那具火热的男性身躯,动作迅速地将锦被往头上一遮然后裹着被子滚去床最里面,完全不管因为她抢被子的动作而□在床上的程岚。
“你是怎么进来的?”程岚迅速披上中衣下地就向晨晨走去。
“呃,主人我错了,我现在就出去。”这时晨晨也顾不得摔疼了的身体在程岚即将要抓到它时一个哧溜就飞跑了,蹿到窗户处伸出爪子使劲一抓,将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打开飞了出去。
程岚只差一步没能捉到这只敢闹洞房的鹦鹉,气得喘了好几口气后将窗子重新关好,这次他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屋内的窗子,待确定它们都关得极牢后才返回床上。
“晨晨定是在我吃酒回来后趁人不注意钻进屋来的,好在关键时刻它掉在地上,否则不知会被看了多少去。”程岚一边说一边脱掉中衣爬上床,将裹在方初痕身上的被子一把拉开,很轻易便钻进被子里然后抱住了正假装睡着的方初痕。
方初痕此时已经羞愤欲死,若是被普通的鹦鹉看到那羞人的事,她还不会觉得如何,可是被晨晨这只人精鹦鹉看到,她就想在地上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被晨晨看到感觉就像被一个大活人看到一样。
“娘子,**苦短,我们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可好?”程岚轻笑着说完便将亲上了方初痕的耳垂。
不管一方有多么羞愧,另外一方都半哄半诱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伟大又神圣的洞房一事成功完成了,折腾了半夜二人才累极睡去。
次日清晨,方初痕被脸上的痒意弄醒,睁开迷茫的双眼后才知道是程岚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将她“吵”醒的,此时他们二人身体紧贴在一起,他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还在沉睡着。
她动了动没忍住嘶了一声,腿间传来的酸痛感令她还残留的困意消失无踪了,忆起昨夜的事,方初痕简直是又羞又怒,瞪向正安详地睡在一旁的某人,虽说某人睡着时安静俊美的样子很迷人,但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引来的恼意愣是没让她被美男所迷惑。
也许是某人眼中发出的怒火太过强烈,害得方初痕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醒了过来,他眨了眨浓黑的睫毛半眯着泛着睡意的眼,低声说:“你醒了,还早呢,再睡会儿。”
程岚此时的声音极为性感低沉,本来他的声音就好听,此时因为睡意发出来的声音带着几分鼻音,好听得恨不能勾走女人的魂。
方初痕一不小心被他的声音迷惑了一小会儿,好在她还算理智立刻就自迷惑中清醒过来。
她望了望沙漏,发现此时确实还早,于是终于碍不过身体的疲乏闭上了眼睛,睡前脑子里闪过的念头便是:这个男人的魅力不容小觑,她以后可要时刻提防着,在自己未能将他迷惑住之前坚决不能被他迷惑了!
待怀中人的呼吸渐渐匀称起来,程岚睁开双眼,此时困意早已散去,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因为累极而睡着的俏脸,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凑上前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后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睡还睡得真香,待丫环来敲门了方初痕才醒,她醒时程岚已经起床并且穿戴完毕,此刻正坐在床上望着她。
“娘子该起床了,一会儿还要去上房敬茶。”程岚此时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模样,穿着一丝不苟,令方初痕一阵恍惚,以为见到了当初在周府时的那个谦谦君子呢。
羞也羞过了,恼也恼过了,此时方初痕再面对这个已经将她吃干抹净的程岚后不会再手足无措,她瞪了前后不一的人一眼,咬着牙低骂了句:“人前君子,人后登徒子。”
程岚闻言一点都不恼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将端着脸盆进来的丫环吓了一跳,此丫环是平时一直照顾程岚起居的贴身丫环,名叫芊芊。
“二爷,二奶奶,奴婢伺候你们梳洗来了。”芊芊收起错愕低眉顺眼地说。
方初痕脸上因为程岚而起的恼意在丫环进来后瞬间消散。屋内只有两人在时她可以无伤大雅地说说他或给他个极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