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虔喃喃自语:
“想咱一个堂堂现代人,竟受不住古代工作压力,出现了精神分裂、半夜梦游之症……啊呀,幸好只是梦游铺了个床铺,没摸到猫儿的身上、也没摸到范老妈子的铺上,尚未铸成大错,好险好险!……啧,这半夜梦游的病症,能不能根治啊……待会儿回去翻翻医书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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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受包大人之命,匆匆来到花厅。
花厅之内,李后、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王朝、马汉几人皆已到齐,见四人入厅,便命人关门锁窗,一派神秘气氛。
金虔站在厅角观望,只见包大人、公孙先生与展昭三人脸色皆是凝重非常,便知情形不对,果然,包大人一开口,便是大煞风景之词:
“启禀太后,那郭槐如今已下狠招,情形怕是对太后大为不利!”
李后听言不由惊道:“包卿何出此言?!”
包大人面色凝重道:“昨夜微臣进宫约见陈林陈公公,但却未见到陈公公之人;今日一早,微臣又去八王爷府求见八王千岁,却也未见到八王一面。”
“包卿的意思是……”李后皱眉道。
包大人抬眼望了李后一眼,双眉紧蹙道:“微臣未能见到陈林公公,是因传话太监声称陈公公外出未归,太后,那陈公公此时已是圣上近侍太监,为何半夜三更还未回宫?微臣揣测,怕是那内宫内的大小太监,早已受了郭槐之命,阻碍微臣与陈公公相见。”
“那八王那里呢?”李后急声追问道。
包大人暗叹一口气道:“今日早朝刚退,微臣便急忙去拜见八王千岁,可待抵达王府,却得知八王今日一早便被刘后传入宫中,陪驾数日,怕是这几日之内都无法归府。”
“那岂不是二位人证皆无法得见?!”李后呼道。
包大人皱眉不语,半晌才沉声回道:“正是如此!”
李后身形猛然一颤,紧闭盲目,许久才缓缓道:“包卿可有对策?”
包大人利目闪了一闪,依旧沉眉不言。
“包卿?!”李后盲眼开启,定定望向包大人方向提声道。
“娘亲……”范瑢铧赶忙上前,握住李后双手道,“娘亲莫要焦急,瑢铧相信包大人定有良策。”
公孙先生见状,踌躇片刻,抱拳上前道:“启禀太后,那禁宫之中,皆是刘后、郭槐势力,如今若想见到陈公公与八王爷二人,怕是难上加难,不过那刘后与郭槐即使权势再大,也不能终生将八王千岁留在宫中!为今之计,只好静观其变,才好……”
“那依公孙先生之意,该等多久?”李后叹了口气,出声打断公孙先生话语道。
“这……”公孙先生皱眉道,“学生不敢断言。”
“七日!只需七日!”包大人突然出声道。
众人皆是一愣。
“七日?”李后疑惑道。
“七日?”公孙先生也是一脸不解,目光移向包大人。
只见包大人神情坚定,利目如电,黑面之上隐显凛然之气:
“只需再等七日,微臣自能见到陈公公与八王千岁二人!”
公孙先生直直望向包大人,神色猛然一变,惊呼道:“大人,你莫不是……不可,此举凶险异常,若是一个不慎,怕是会有诛灭九族之罪!”
“公孙先生!”包大人回首道,“先生也曾说过,此案不可拖沓,迟则生变,若是不趁七日之后机会,本府怕是再难有此良机!”
“大人!”公孙先生焦急万分,一张儒面竟布满薄汗,“望大人三思!”
包大人微微摇头:“本府主意已定,公孙先生莫要多言。”
公孙先生顿时语滞,目光一转,望向一旁红衣护卫道:“展护卫,你也劝劝大人!”
展昭剑眉蹙紧,举步来到包大人身前,黑烁眸子定定望着黑面青天,薄唇开启几次,才缓缓出声道:“大人……望大人三思……”
“展护卫……”包大人抬眼望了展昭一眼,又转头望了公孙先生一眼,“公孙先生……”微微一笑道,“本府知你二人乃是为本府着想,但此案事关重大、牵涉极广,加之郭槐、刘后身份特殊、势力盘结,本府若不出此险招,怕是无法为太后翻案平冤……”
“大人……”公孙先生叹了一口气,“既然大人主意已定,学生自当愿效犬马之劳。”
“大人……”展昭垂下眼帘,抱拳道,“属下自当追随大人左右!”
包大人脸上显出欣慰之色,缓缓点了点头。
他三人在那处谈的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可其余众人却是看得莫名万分,丈二摸不着头脑。
金虔更是脸色发黑,一头无奈,心道:
喂喂喂,你们仨人这演的是哪一出啊?多少给咱们这些观众解释一下,才好往下推动剧情吧!
况且听公孙竹子和猫儿的意思……
老包,你莫不是想了什么阴损招数把咱们一锅端了吧?!
李后也是莫名,问道:“包卿,你说只需再等七日便可,其中是何道理?”
包大人上前一步,抱拳提声道:“太后在民间二十余年,怕是已然忘了,七日之后,六月初六,乃是南清宫狄娘娘的生辰。”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金虔最是纳闷,心道:这狄娘娘是哪位人物啊?她过生日和此案又有何干系?
就见李后神情恍然,喃喃道:“哀家倒是忘了,六月初六,是皇姐的寿诞啊……”
就听包大人继续道:“如今圣上认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