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她完全不是对手啊!突然好害怕。这小丫头可不什么软萌小萝莉,心狠手辣的程度更不是没杀过人的苏比可以企及的。只要这丫头想,屋里的三人,包括她,马上就会变成死尸。
劳拉愤怒地把磁带掰成两半。然后看着苏比,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说道:“不管以前咱俩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就算我们自相残杀也没人能轻易活着出去。”
老人家吓得不行,他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在家看着电视突然就被人打晕。醒来就在这里了。
劳拉用鼻子用力地嗅了嗅,然后走向加里,“让一让。”劳拉不容反驳地命令道。
加里吃力地慢慢挪动着,苏比看他蜗牛似的,上前一把将他扔到一旁。
这屋子看似被焊得死死的,其实有出口,空气在隐隐流动。劳拉伸出小手,轻轻扣击着墙壁,然后换了地方继续扣着。听回响,墙壁不厚。
劳拉双手在胸前划了个“x”,小拳头伸出两根钢针。
苏比看着那令人熟悉又亲切的画面小心肝颤了颤,也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
劳拉怒喝一声,拳头用力刺向墙壁,墙壁上只有一点淡淡的划痕。苏比这才理解小丫头的意图,她主动走上前,手握成拳,对劳拉说:“我试试。”
“啊——”苏比退后几步助跑着冲过去,拳头狠狠砸在铁墙上。
下一刻,苏比抱着自己的手蹲在地上哀嚎不止。好疼——
竖锯在屋子里悠闲地看着囚徒们的反应。然后按下通话键,对屋子的人说道:“只要你们只剩一个人,门就会自动打开。”
劳拉冷笑着看了眼监控,与竖锯隔空对视着,她小小的个子站得笔直,对于竖锯的话一分一毫都不信。她穿越时空,来到这个时代想早点找到罗根和查尔斯,如果竖锯信得过的话,她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突然,劳拉发现有颗铆钉是松的,她轻松转动着把铆钉摘了下来。
苏拉面对的那面墙出现一个手掌大的小方孔,苏比觉得不妙,冲上去把小女孩扑倒。毫秒之差,小方孔里射出一支箭,箭被淬了剧毒,落地时把地面的钢板腐蚀出一个坑。
“谢谢。”劳拉看着地板上的箭矢惊魂未定,感激地对抱着她的苏比说。“真的对不起,害你那么多次。”
苏比也吓得不轻,但是更心疼小丫头的早熟。她像小丫头这么大点儿的时候,还无忧无虑地冲父母撒着娇,而这个小姑娘不知道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竟没有半点孩童模样,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比她还镇定。
“我来吧!”苏比轻轻松开小姑娘,“你知道我的底细,没那么容易死。”
说完她走到另一面墙,紧张地试图转动着每一颗铆钉。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苏比暗暗骂自己脑抽,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不向美国队长求助的。
这下好了,恐怕死了也没人知道。
又一颗铆钉被苏比摘了下来,四人面色紧张地观察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四人脚下的钢板突然开始缓缓打开。
老人家开心地说:“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苏比一边往后退,一边摇头。
下面一层全是水,满满的,足够将人淹没的水。
苏比已经退到墙根了,其他三人也差不多,最后十来秒,之后他们会通通掉下去。
小劳拉伸出钢爪,腾空飞到老人家面前,抱起他跳进水里,然后用钢爪死死挂着墙壁。
苏比不怕水。她看了眼已经快落水的加里,独自跳进水里。
加里晚了一步落进水里,他身负重伤,没有力气扑棱,直接坠落在底部。
老人家惊叫着:“他沉下去了,谁去救救他!”
苏比泡在水里冷笑,心里道:您是不知道这人做过什么,救他,不杀他已经够仁慈了。
苏比听着男人胸腔有水流进去,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在减慢,她从最初复仇的快感中抽离出来。
妈蛋!苏比猛地扎进水里,搂着加里的脖子把他捞起来。
劳拉吃惊地看着苏比。这男人被她带回竖锯那里后,被盘问过,他对苏比的所做所为劳拉是知道的。
“为什么不让他死?”
“为这种人渣心里有负罪感多不值,他要死行,别碍着我的眼。”苏比用膝盖用力踢了一下加里的背部。
加里吐出好多水,意识恢复后他才发现自己被差点死在他刀下的女人救了。
监控室里竖锯的笑脸也渐渐僵硬。
他精心设了一个局,期待他们为了生存自相残杀,那样至少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没有那么不可原谅。而他们竟然互相帮助起来,把他孤立,用行为告诉他,他就是个变态的异类。
竖锯按下手边的一个控制器。
房间最底部的门再次打开,就在四人以为又躲过一劫时,才发现脚底是深不见底的海,一只鲨鱼闻着加里破裂的旧伤口中流出的血,游了进来。
***
回到布鲁克林,美国队长躺在床上掏出手机,手机壁纸是一张二人合照。
一个是穿着二战军装的美国队长,另一个搂着他肩的也穿着同样的军装。
二人对着镜头笑着,照片的色彩很旧。
显示有两条未读消息。
铁尼:老爷子,案子进展如何?要不要我帮忙?
弗瑞:那个叫苏比的受害者,最近的行踪好像有问题。
看到第二条,美国队长陡然坐起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