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会采取什么计划,听说搜救的部队遭遇了许多从未面对的麻烦?”
蒙建国想了一会,答道:“一切都有进展,局面正在军方的掌控之中,请拭目以待。”
“张岷?”对面座位的女人颤声道。
张岷一直被节目吸引了注意力,此刻被人叫出名字,雷亟般地转头。
“嫂子?”张岷难以置信道。
“你还活着……张岷?!”那女人起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谁送你来的?!”
那女人正是王博的妻子肖莉,张岷起身,那女人哭着过来与他拥抱,张岷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稍安,找了张桌子坐下,去为她买了杯咖啡。
肖莉红着双眼,哽咽道:“你大哥和珊珊呢?”
张岷:“我……先说你吧,你一个人?嫂子,我以为你死了,你怎么在这里?”
肖莉道:“那天我和老王吵架回娘家,当天就说外头狂犬病爆发,不清楚实际情况,电话联系不上老王,跟着朋友上了撤退的车。”
张岷安慰道:“那就好,王大哥他……”
“他死了吗。”肖莉噙着泪,颤声问道:“珊珊呢?”
张岷把初见王博的事说了一次,略过发病的过程,最后叹了口气。
“我跟着几个朋友逃难。”张岷如实道:“最后被军方接到这儿,四月份才来的。”
肖莉悲痛地看着咖啡,什么也没说。
张岷说:“你的朋友是军人?”
肖莉道:“他是华东军区的旅长。”
张岷马上明白了,他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以前的事,翻篇儿了。”张岷略一沉吟,而后道:“好好活着,嫂子。”
“你在等决明下课?”肖莉抹去眼泪,又问。
张岷笑了笑点头,问:“你呢?”
肖莉说:“朋友的女儿在补习备考,今天等测试分班,我帮他……来接送。”
话音未落,肖莉身后有人过来,开口道:“小莉。”
肖莉忙起身,问:“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个近四十岁的中年军官,看上去很有风度,肖莉忙介绍,张岷一时间也没听清,起身与他握手。
“杨上校,您好。”
肖莉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王博的弟弟,张岷。”
双方寒暄几句,杨军官问:“你儿子在里面念书?”
张岷笑道:“叫张决明,是养子,呃……我看看。”
他看了一眼表,快放学了,杨军官便起身,肖莉抹了把眼泪,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杨军官道:“没什么事处理,提前回来了,怎么?不舒服吗?”
肖莉点了点头,哽咽道:“老王和珊珊……”
杨军官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二人声音又小了些,张岷在校门口等着,片刻后杨军官的女儿出来,数人在过道边站定,杨军官让女儿叫人。
那女孩和决明差不多大,戴着耳机听音乐,侧头斜斜瞥了张岷一眼,又怀疑地看肖莉,一声不吭。
张岷主动打了招呼,得不到回应便站着。
杨军官开始训女儿,张岷忙打圆场,又等了很久,肖莉本打算下午与张岷出去走走,现在看来只得作罢。
张岷见杨军官的女儿尤其不耐烦,识趣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等决明。”
杨军官笑道:“不不,一起去吧,说好了的。你儿子叫决明?”
肖莉神色不安,那女孩隐约听到名字,摘下耳机,疑惑地看了张岷一眼,问:“你是决明的爸?!”
张岷礼貌地笑道:“对,他和你一个班?他和同学相处得还好吧。”
那女孩道:“他应该去找个医生看看,我说真的。”
张岷:“……”
杨军官马上训斥道:“杨雨珊!怎么能这么说话!”
张岷忙道:“没关系,小孩子,别骂她。给叔说说,决明怎么了?”
杨雨珊道:“他说话简直就……很奇怪,不像个正常人。老师让他坐到最后一排,他就像个幽灵一样,不说话。问他问题也不站起来。大家听写,他坐着不动,上次差点还跟人打架。”
“没打起来吧?”张岷道:“决明从来不跟人打架。”
杨军官安慰道:“小孩打架很正常,没什么。打打闹闹就好了。”
张岷心里有点难过,叹了口气。
杨军官的手机响了,那是军方特别定制的通讯器,他接了个电话,神情凝重,说:“是,是。”
杨军官收了电话,说:“这样,我有紧急任务要去执行,雨珊,你和阿姨待会去吃饭,还有张岷叔叔,爸晚上回来。”
“哎!老头子!”杨雨珊不悦道。
杨军官顾不上女儿,仿佛有很重要的事,跑去开车。
两秒后,第六区全区通报响起。
“请所有人员回归本队集中,临时兵力抽调,打捞队与装甲队在12点前就绪。”
“没事吧。”张岷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肖莉道:“没事,他们经常这样的……雨珊?雨珊!”
杨雨珊双手插在裤兜里,沿着路走了,肖莉追上去道:“别走!你爸爸回去报道了,要听阿姨的,雨珊!”
张岷又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决明终于出来了,身后跟着名男老师。
“您是张决明同学的家长?”那男老师问道,拿出一张卷子扬了扬。
张岷点了点头,知道决明又有麻烦了。
张岷接过一张成绩不错的卷子,换他也不太相信。
然而那老师一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