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峥笑着摇摇头,最后还是说了一句话,“长安城里勋贵子弟多,何必舍近求远许山东孟家的子弟?”
他说了这句话,就站起身来,恰好傅尧俞身边的长随进来了,说后院的婆子来传话,让王爷和侯爷往后院去用膳。
傅尧江回自己的院子,心里还在琢磨着赵峥的话。赵峥这样的人,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他能指点一二,都是很不容易的。傅尧江心里虽然疑虑,也不会直接问他。
傅尧江让人叫了傅钥过来,他也不怕提出了退亲,会和山东孟家伤了和气。横竖还有他大哥在兜着呢!
孟恬过来了,傅尧江在傅尧俞书房里说话的时候,他来的。不得不说,孟恬有一副好皮相,他报了名字,打的是求见老夫人的名号,就直接被带到了庆云堂。
恰好,老夫人听说了孟家兄妹侍奉皇太子的事,也想见见孟恬。
这事其实早就有了风声,只不过以前没人这么明目张胆地传。现在,因了沈良娣的缘故,在长安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五城兵马司的人上了街头,逮捕了上百人,还是压不住这谣言。
如果这事是真的,老夫人也觉得,自家姑娘嫁这么一个人,是有些亏了。
孟恬一路走过来,庆云堂的丫鬟们,看了这么一个如玉似珠一般的公子,如那三春里开在枝头的桃花,粉面含春,葳蕤芬芳,他随意一个眼神,就令人招架不住,满院子的姑娘们,个个脸蛋儿都红了。
孟恬生了一副好色相。
他在老夫人跟前行了礼,拜下去,老夫人的一颗心就被熨烫得舒舒服服,忙叫了起身,让人把凳子搬过来,放在自己身边,细细地问了一些话,原本想旁敲侧击一下的,谁知孟恬很是能见机行事,“孙婿早该来拜见老夫人的,只是听说二x外静修,不敢贸然过来打扰,听说她今日回来了,孙婿赶过来,实在是有些事,不得不当面跟二x解释清楚,怕外面一些不好的传言,让二x生了误会。”
他的脸有些红,腼腆得紧,低着头,“实不相瞒,孙婿在数年前一面,神仙般的人儿,见了之后就一直忘不了。等了这么多年,实在是不想辜负了这么多年的期盼!”
这话说得情深意重。
傅钥躲在湘妃竹制成的帘子后面,稍微挑开一条缝,透过缝隙朝外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月白长袍,衣缘绣银线云纹,处处透着世族大家低调奢华的如玉公子,她一颗芳心再也克制不住地狂跳。
孟恬这人样儿,是连吴王殿下都比不上的吧?
现在听到孟恬说这么好听的话,她捏着湘妃竹帘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孟恬微抬起头来,眼角余光斜向这边,只一眼,也把傅钥的一张脸看得清清楚楚,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敲定下来。
天色已晚,老夫人就让五六个丫鬟婆子们跟着傅钥,领了孟恬在庆云堂后面水榭亭子里说话。
两人先是对面坐着,孟恬要看清楚这水里的是鸳鸯还是野鸭,就起了身,俯身在栏杆上往下看。傅钥见此,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心思,起身走了过去,也站在一边往下面看。
谁知道,其实什么都没有。
傅钥有种被骗了的感觉,抬头看孟恬,远处灯笼的灯光打了过来,照在孟恬的脸上,他一双含笑的眸子,如盛了大千世界的七宝一般,璀璨得惊人,傅钥顿时就有种失了魂的感觉,一直到孟恬欺身过来,用唇,含住了她的唇。
被温软锁住,傅钥醒过神来,一颗心跳得简直是要了人的命。她要挣扎,孟恬已是先她一步,箍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吻了个够,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表妹,表妹,你真甜!”
傅钥已是全身无力,她沉醉在这种感觉中了,只觉得身体里火一般在燃烧,也是喘不过气来。
亭子外面,仆妇婆子们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纱幔把里面的人,遮挡得若隐若现,看得不是很真切,怕里面孤男寡女出了事,就喊了一声,“二x!”
“知道了,喊什么?”傅钥兴致被打断,语气很不好,她惯常喜欢吼人,府里的老人们都知道。
只是今非昔比了,那些仆妇婆子们,彼此看一眼,寻了个避风的地方,开始叨叨起来。
这边,傅钥经此一事,已是知道,孟恬怕是被人陷害了。孟恬抱着她坐在栏杆下的长凳上,他故意把身下那坚硬的一处压在傅钥的屁/股上,凑到傅钥的耳边,“表哥一直都惦记着你,你呢?”
“我?我也是。”傅钥觉得有东西硌着她不舒服,她也知道是什么,这些年在净水庵里什么没有遇到过?
她母亲和往净水庵里送水的挑夫,在后院子里头做的时候,她恰巧在那里看到了,男人身下和女人不一样,有那硬邦邦黑黝黝的东西,看着吓死人,但她看母亲,也不是那么厌恶。
傅钥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就朝后抹了一把,恰巧按在了那柔软又偏硬的头顶儿上。
女人的手,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如意死后,孟恬伺候皇太子,皇太子也会帮他揉捏,哪里比得上傅钥这柔柔软软的手。孟恬禁不住嘶了一声,傅钥慌忙要拿开手,又被孟恬按下了,在她耳边吐着气,“帮帮你夫君!”
傅钥自己也说不出此时全身是什么感受,鬼使神差,就没有把手拿下来,孟恬最后撩开了衣摆,露出膝裤,她贴得更紧了,又被孟恬把手塞到了里面,火热得很,坚硬如铁,傅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