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艳若桃李,让人无法阻挡。
靖平笑了笑道:“公主殿下的眼光的确是独到。”
“我觉得还是靖平刚才系的那个好看。” 也缓缓走过来,声音里有隐隐的挑衅,刚才被将了一军,气还没消。
“g你说哪个更好看?”她偷偷朝我挤眼睛,分明要让我帮她挤兑。
我不想再起争端,也不愿让任何人难堪,只得回答道:“是不一样的好公主系的是女孩子的系法,靖平系的一看就是男人戴的,但都很漂亮。”
lud也在一旁笑着接茬:“,我从没见你对哪个女孩子像对g这么好过。这是怎么会事?”
“g就像落入凡尘的天使,谁会不喜欢她?”看着我,一脸温柔亲热的笑意。
但她那双冰绿色的眼睛却让我心里一寒。
这时,西耶那城中教堂的钟楼远远传来报时的钟声。大家都停了下来,静静地聆听。
一声,再一声,不紧不慢,经年不变。
曾经,我和自己心中深爱着的那个人站在另一座古城的城墙上,也是在轻雾里听着晨钟的报响。我在他怀里念《长相思》,听他讲七夕长生殿。他承诺我,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我。
他是戏言,我却当了真。
如今,他就在我身畔不远,但身旁已经站着了他的好姻缘。
我低头垂目将口鼻埋入颌下的围巾里,我以往所熟悉的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气息是不属于我的,但它却像鸦片一样让我不顾一切地渴望,无法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或许会奇怪,靖平怎么会一直记得云深的例假期。其实只要用电脑或者黑莓上的日历设置功能,每个月都会收到很准确的自动提示。靖平那么细致的人,平时云深在北京时,每个月哪几天会不舒服,他都是知道的,就对她格外照顾,但是怕云深尴尬,他是不会跟她明讲的。当云深回到布鲁塞尔以后,靖平也并没有取消日历上的这个功能,每个月照样会受到这样的提示。他这样做,只是因为距离隔不断他对她的牵挂。
解掉靖平给云深系的那个围巾结,已经表明她在吃醋了,只不过手段比较高明,一般人只当她是在关心云深,看不出她的醋意来。
r童鞋问我:“不知道靖平是云深的舅舅么?那不是更应该处处讨好云深才对?就算发现他们之间不单纯也不应该是现在呀。”可能其他童鞋也有类似的疑问,我就把回复在这里再贴一遍,希望我的解释让大家觉得可信:
知道靖平和云深是名义上的甥舅关系,起初也是不以为意的。当她是个心细聪明的女人,自从靖平在歌剧院和云深重逢开始,靖平目中神情的细微变化就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让她起了疑心。再加上后来一群人在布鲁塞尔和意大利的一段时间相处,她就注意观察靖平和云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这个时候对靖平和云深的关系还处于非常怀疑,但是还未确定的阶段。但是她这种人心机比较重,任何威胁到靖平接受她感情的事和人,她都会宁信其有,防患于未然。后来在意大利发生的一些事情,确定了靖平和云深之间的感情。
井边(云深)
我们沿城墙而下,走进西耶纳城内。
城里充满保留完整的中世纪石制建筑和蜿蜒窄小的石板小巷。漫步其间,仿佛置身童话。现在是旅游淡季,城中游客稀少,这反而更容易让人领略到它原本舒缓闲逸的节奏与平和安详的古风。
走到一座小小的方形广场,除了正前方是教堂和钟楼,周围的建筑就全是餐馆和各种小店铺。
“有人渴了吗?我请你们吃冰激凌。意大利的冰激凌可是全世界最好吃的哦!尤其不像有些北欧的冰激凌,腻死啦。” 笑嘻嘻地问大家,一面略带轻蔑地瞥了一眼,然后径自拉着靖平朝对面的冷饮店走,其他人也慢慢跟过去。
lud坏笑着朝我挤挤眼睛,小声说:“又有好戏看了。”
我皱皱眉,也小声回答他:“干什么这样幸灾乐祸?你很享受昨天下午喝茶时的情形吗?”
他赶忙解释:“我不是这意你别生气……”
我顾不上他,快步走到快步走到面前,略带抱歉地说:“,你别往心里去。很直,想到什么说什么。她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我虽然和亲近,但今天处处都是她先发难去招惹,而且言语确实不妥。我即使对再敬而远之,她当众受这样的委屈,我也看不下去。
谁料竟像没事一般地轻松自然,对我优雅一笑,说道:“我不在乎她的。心里越没把握赢的人,越是喜欢逞口舌之快。”
大家都走进店里,只见靠墙的长长一排冷柜里错落齐整地摆着二三十种五颜六色的冰激凌。
“g,你是不是还是要你最喜欢的开心果?” 问我。
我“嗯”了一声。
靖平站在我身旁,低声用中文说:“冰激凌太凉,你现在还是别吃。换成旁边的胡桃太妃糖好不好?看起来也不错。”
我红了脸,轻声用中文答他道:“我大了,已经不用人管。再说在欧洲也不讲究这个的。”
好奇地问:“你们在嘀咕些什么?拜托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语言。”
靖平笑了一下,用法文回答:“g不喜欢我管她吃东西。”
“被人管是挺烦,但靖平是个好舅舅呢。是不是,g?” ,美丽的脸上满是柔和。
店员把两只蛋卷叠在一起,往上面放了两个绿色的冰激凌球,然后递给我。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