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膺道。
“龌龊的心思?”叶展云挑了挑眉,看向他:“愿闻其详。”
“这位李女士说您是在办公室里对她实施了猥亵之后才答应去工厂帮她讨还公道的,是吗?”晚报记者咄咄逼人道。
“她说我对她实施了猥亵?”叶展云挑了挑眉,冷眼看着李晓红,道:“请问李女士,您说我猥亵您,可有证据?”
李晓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匆匆低下头去,紧接着从包里拿出一件工作服,工作服上有非常明显的破损痕迹,绝对是经过人为的拉扯造成的。“这,这是我当天穿的衣服……”
叶展云点了点头,道:“请您继续说。”
“你,你拉扯我,我,我不干……你就说,说不干就不帮我……”李晓红断断续续说道。
叶展云的目光越来越冷,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发颤的女人,问道:“李女士,你说衣服是我拉坏的,有谁能够作证?”
“小,小芬可以。”李晓红低声道。
“小芬?”
“那天和我一起来的。”
叶展云点了点头,道:“她人呢?”
“她,她……”李晓红慌乱地看了一眼张强,在看到对方明显的威胁目光后才磕磕巴巴道:“她回老家去了。”
“可以请她来作证吗?”叶展云冷静道:“你说我撕坏了你的衣服,但是当时在场的有曹扬和那位小芬同志,曹扬是我的秘书不便为我作证,但是小芬呢?既然你要告我,不是应该提出有力的证据来吗?”
“这衣服上有你的指纹。”李晓红还没说话,晚报记者就抢先发了言。
“那么我的指纹在衣服的哪个部位?”叶展云追问道:“当天几位女工同志情绪很激动,如果我拉了一下她们的衣袖表示慰问,难道这种行为就能称作猥亵吗?”
“这……”记者拉了拉李晓红的手,大声道:“你别怕,这里有市里的最高领导在,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讲出来。”
李晓红哆嗦着抽回自己的手,嗫嚅道:“指纹在……在胸部。”
叶展云看着记者替李晓红展示的工作服,嗤笑道:“你的意思是她胸前这两个口子是我抓的?”说着,举起了自己的一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你看我这双手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众人看看结实的可以媲美牛仔布的工作服,又看看叶展云白皙修长的双手,又开始议论起来。
“还有一点,既然衣服是我抓破的,那么当天她是怎么走出市府大楼的?”叶展云指着胸前破了两个口子的工作服,质问道:“穿成这样从我的办公室出去,别说走到大门口,就是在楼道里也会被人围观吧?”
“你不要强词夺理!”晚报记者表现出一副强悍的为民呐喊的架势:“你在这里工作当然是你说了算,但是我们还有李女士的验伤报告!”
说着,摊开一张纸,还有一副配了验伤照片的图板。“大家看看,这可是东海市医院出具的权威报告单,李女士身上有几处明显的淤青,甚至……”记者说不下去了,将验伤报告和照片送给众人传阅。
叶展云站在原地,等着报告和照片传到自己手里。“四个月前的验伤报告?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伤是我弄的?还有,为什么当时不告我?”
“我,我……”在叶展云的逼视之下,李晓红完全没有了声音。
“当时您可是为民工维权的英雄,李女士不敢告。”记者又代为帮腔。
“哦。”叶展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这个验伤报告我看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日期正好是李女士到东海市政府要求伸张正义的那一天,对不对?”
李晓红点了点头。
“那我就奇怪了,”叶展云疑惑道:“当天她来找我已经将近中午了,听完了她们的讲述我们直接奔赴了大亚企业,这中间并没有停顿,在大亚和韩国人对峙到了下午三点多,随后我们的武警战士将肇事者带回了武警支队。那时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我们在大亚的时间你们可以找厂里的工友调查,与武警同志的分手时间你们也可以到武警支队调查,从大亚到市区大约需要四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到了市区之后还给几位女工安排了食宿,等一切都安顿好大约是五点二十分。那么李女士是怎么在十分钟内从市委招待处赶到了东海市医院,并且在医生下班之后做了这么全面的检查,并让对方出具了报告呢?”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齐刷刷地目光都指向了李晓红,想让她做个解释。
“我,我……”李晓红求救地看了眼晚报记者,却被对方狠狠地捏了下手臂:“我们不是中午去的,我和一位老乡留了下来。”
“你是指晕过去的那位?”叶展云闻言,拍了拍手,道:“现在咱们请晕过去的那位工友来做个证。”
此话一出,李晓红脸都白了。
曾经在市府门口晕过去的受辱女工和李晓红口中的小芬携手走了进来。她们身后跟了几名市委的工作人员,不远处还有几名警察在给她们护航,事实上她们是在穿过了几重阻碍之后,才成功地进入到了会议室里。
“李晓红,你还要不要脸?!叶市长为咱们讨回了公道又给咱们安排了新的工作!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小芬一进会议室就冲着李晓红大骂起来。
“我,我……”李晓红急得都快哭了,但是她的手臂被晚报记者紧紧地拉着,动都不能动。
“我是张小芬,曾经在大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