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自已打太极吗?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地坐在车里。
厉景颜见她不再说话,他也没有再开口。
车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压抑,面对在意的人,她真的没办法玩心计,再装下去,太累了!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所有勇气:“你早知道我是只大熊猫精了吧!”
在开口之前,她害怕极了,总觉得自已开不了口,可话一但说出口,她反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厉景颜犀利的双眼在镜片下眨了眨:“你说你是妖?”
反正已经开了头,也就没有了退路,那就坦然面对吧。
她微微点头。
厉景颜却突然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脖子,低声笑了起来:“如果你真是只妖精,你也不会是蠢萌憨呆的大熊猫精,你也应该是只随时随时都在勾引人的狐狸精。”
他说着,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勾了过去,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
“唔……”白小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巨烈挣扎。
可是厉景颜吻得很霸道,两只手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扣住她的后脑勺,车内空间也狭小,她根本挣扎不开。
他的呼吸温热,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他温柔的双唇轻轻碰触她的,含住轻咬一下,无限挑逗着她。
白小妧吃痛,嘴里立即学到血腥味儿。
她握紧手掌变回原形,他是他胆敢再不放开,她就一巴掌拍晕他。
厉景颜松开了她。
白小妧变熊掌为手,一个耳光朝他脸上用力甩过去:“你王傻蛋!”
却是被厉景颜一把握住。
她抽了几次,都没能把自已的手抽回来。
厉景颜用拇指轻擦嘴角,眉头一皱,生生挤出一个委屈表情:“占完我的便宜,就想不认帐吗?”
白小妧:“姓厉的,你是不是疯了,刚刚明明是你吻的我。”这个人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厉景颜对白小妧的说法不甚赞同:“我只是没有反抗而已!”
白小妧觉得自已输了:“厉景颜,你到底想干嘛,你直接告诉我成不成?”这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厉景颜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厉景颜看着白小妧,认真而直白地说:“我想和你交往。”
白小妧:“不行!”
厉景颜无奈耸肩:“是你说的。”他握住她的手腕,异常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神道:“白小妧,你把我看光在先,强吻我在后,难道想抛弃我?我嘴里现在还有反抗你施暴,而咬伤你留下的血液,铁证如山,不信我们可以现在就去报警。”
他说着,便张开嘴,露出嘴角那一点血迹。
白小妧:“……”此时此刻,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明明说着无赖极致的话,脸上的表情却真正得像在说着生死存亡的大事。
为什么自己之前会觉得他又帅又冷酷,做事又稳重?
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全妖界的笑话,因为强了男人而不想负责不得不去坐牢,而成为全妖界的笑柄。
白小妧真的是无语了,为什么那个冷酷无情的厉景颜,不喜言辞的厉景颜,会突然变成大流氓了?
这前后差别也太大,她接受不了。
白小妧一点也不厌恶厉景颜的霸道与告白,以及的感情。
相反,每次他对自已说喜欢、要交往时,她的心脏就会不由自主地狂跳不止,就像不是自已的了一样。
但她无法答应!
厉景颜握着她的手,正直脸让白小妧想抽他:“娶我还是去坐牢,只能二选一!”
被他的目光直视,白小妧渐渐失去勇气,几乎想要答应他。
慌乱移开视线,生硬地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坐牢。”
厉景颜:“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不肯答应我?”
白小妧一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人妖殊途。”
“噗……”厉景颜没忍住,突然笑了起来。
他笑起来时,鹰隼眼就会变得像月牙一样,双唇紧紧抿住,他用拳头抵住嘴唇。
白小妧愤愤地看着他:“你笑个屁啊!”
厉景颜:“我只是在笑一只狐狸精而已,关你屁事。”
白小妧:“……”懒得再同他废话。
“你爱信不信吧!”白小妧甩开他,就下车。
厉景颜却比她更快,一把拉住她的裤子。
这裤子是华盖的,大了很多,所以此时她往前一走,裤子便直接往下滑去。
白小妧忙捂住裤子又缩回了车里:“厉景颜,你放开!”她愤怒地去打他拽着裤子的手。
反而被厉景颜拉住,压在了车座上。
白小妧上半身躺在车座上,腿还在车外。
而厉景颜直接从驾驶位倾身过来,双臂撑在她头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凌厉的鹰隼眼此时变得深情起来,可那双眼睛,即使是深情,那份情素也能直抵人心底。
只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白小妧猛地摒住呼吸,心生动摇。
厉景颜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稍微往上抬起她的下巴:“白小妧,你为何不信我?”他的眼睑微垂,犀利的眸子里竟有一丝哀伤。
那种她最熟悉不过的,求而不得的哀伤。
“我……”白小妧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知说什么才好。
若是厉景颜来硬的,或者同她嘻嘻哈哈,她都可以应付。
偏偏他来软的,又是这副受伤的表情,她有些抗不住。
她想偏过头去,躲过他的视线。
可是下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