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才好,不过此刻没别的办法只能忍了,看顾钰究竟想出什么招数来。
“萧小姐客气了,姑母请孤来,无外不过是查想问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罢了,既然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必定你便是逃不掉的,既然来都来了,那孤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顾钰看着萧兰心知道,打蛇捏七寸,对付萧兰心这样的人,只能速战速决,不让她有半分的喘息机会,这样才能有胜利的机会。
毕竟颠倒黑白,搬弄是非,这可是萧兰心最会做的事情。
“太子殿下,您是什么意思。”萧兰心问道,脸色竟是不奈。
“孤的意思就是,孤就是认为你是倒卖长公主嫁妆的人,这意思够明白吗?”顾钰看着萧兰心面上没有意思表情,类似地狱中的罗刹,让人不寒而栗。
确实,顾钰的出手就比晋阳长公主还要有用,稳准狠,不给人留一丝情面。
“太子殿下单凭几张调查就像定我的罪,未免也太草率了吧?”萧兰心还欲狡辩。
只见顾钰好似知道似的,不慌不忙,不疾不徐的看着萧兰心,面色带着微微的笑意,犹如魅惑人的曼陀罗花,透着致命的危险。
微微的开口,带着锐利的刺:“几张调查确实没办法定萧小姐的罪,不过这个呢?呈上来。”
只见随着顾钰的喊声,只见一个小斯捧上一件用黄色丝绸包住的东西,鼓鼓的,看不清模样。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那件东西吸引不知道那是什么。
顾钰看了看兰心一眼:“这下萧小姐可要看清楚了,不要说孤诬陷你了。”
大手一挥,黄色的丝绸落地。
只见长公主的手抓住椅子,面色青黑。
宋姨娘抓着帕子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萧兰心看着那件东西立刻倒在了地上,说不出话来,这罪是定了。
看着萧兰心的脸色,顾钰淡淡的滑了一眼,继续道:“这件东西想必不用我说了,对吧!姑姑。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顾钰拿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长公主出嫁时皇太后亲自赐下的血玉原石,全天下既此一块珍贵异常。平常里锁在库房里,不长拿出来,可是这次却被顾钰拿出来,这意味着什么,肯定是出了家贼。
“单凭这个。”萧兰心看着顾钰正想说什么。
“萧小姐着什么急,单凭这个肯定说明不了什么,我知道。”顾钰皮笑肉不笑的说着,随即潋了笑容:“带上来。”
“是,殿下。”
只见顾钰的贴身侍卫压着一个看不清来者人来了,初见时长公主还有些疑惑,不知道是谁。
“姑姑,可能不知道是谁。不过说了姑姑定是记得的了。”顾钰开口,并未说什么过多的话。
只见那人快速的道:长公主,奴才是长公主铺子里的管事,名唤朱武的。
说了这句话,好像有了些印象,依稀记得这个人好像是宋姨娘陪嫁的儿子,跟慧姨娘还连了点亲戚,年前才提的管事,今儿怎么落地这幅田地,越发的叫晋阳长公主糊涂了,一个小小的管事和血玉有什么联系的呢?
在看萧兰心,面色上已不是先前那般趾高气扬,已经微微的带了白色,手指发颤,明显这件事明显和她脱不了关系了。
皱了皱眉头,正色道:“说,血玉怎么会出了库房。”
朱武被长公主这一呵斥,明显吓得不敢出声,低低的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还不说嘛?我们长公主府的折磨人的法子可一点都不比大内少。”长公主看着朱武漫不经心的说到,声音不带一丝的悲喜,往往熟悉长公主的人知道长公主这时候已经是怒极了。
听到这句话,朱武明显是被吓到了,头磕如捣蒜,忙不迭道:“说,我说。”顿了几下:“这血玉是被兰心小姐拿来卖给真平王府的三姨太了。”
“什么,你说什么。”长公主听到这句话后明显是被激怒,不顾惜往日里的面子,直直的站起来,看着朱武,让宋姨娘都吓了一跳:“你再说一遍。”
“血玉被兰心小姐卖给真平王府的三姨娘了,前儿才拿的,票据还在我这放着呢?”朱武忙复述了一遍,好像怕长公主把怒火牵扯到自己身上似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长公主有些痛心,可却无可奈何,事实摆在这里,不想相信也得相信了。
“好好好,真是一个好女儿啊?我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尽然是这样的人,起初我还不信,哪怕钰儿告诉我我都不想相信,现在我真的相信了。”晋阳长公主久久的说不出话来,仿若苍老了好几岁,坐在那里。
看着长公主此刻的样子,萧兰陵有些痛心,被最亲的人背叛真的是不好受,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母亲遭受这样的痛苦,可是与母亲前世惨死相比,她宁愿母亲此刻可以受得了这些痛,也不想母亲重复当年的惨状。
看着朱武的证词,萧兰陵看着此刻的萧兰心心里松了一口气,明白这下萧兰心是跑不了了。
这边刚刚松下一口气,正欲安慰晋阳长公主,只见萧兰心的神色略一恢复,萧兰陵不知道萧兰陵这次又要有什么行动,眸色略一紧张不知说什么好。
“难道凭借这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就能定女儿的罪了吗?朱武我问你,你口口声声有票据,票据呢?拿银子出来啊?”只见萧兰心反问朱武全然不见刚刚失色的样子,让萧兰陵一惊。
怎么了这是?难道……朱武没有票据。
再看向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