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这是你自找的,等会儿即便你哭着求朕,朕也不会罢手的。”白景玄伸手捉住木盏盏的双肩,顺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吻住刚才惹起了火的柔软樱唇。
“嗯……”淤青了右肩被捉住,木盏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再次在心里将韩叙骂了个狗血淋头后,然后专心地跟皇帝亲吻。
雕花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纤细与精壮,柔软与坚硬,对比鲜明,却又和谐无比。
白景玄脱下了木盏盏的真丝吊带睡衣,扔到床下,埋头去吻她胸前的茱萸,抽空道:“小丫头,看朕今晚怎么收拾你。”
前戏做到此处,白景玄再也忍不住了,将早已肿胀不已的分‖身送进了木盏盏体内,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唔……陛下……慢点儿……”即便前世身经百战,但如今的身体才十几岁且刚pò_chù不久,于是,在皇帝的攻势下,木盏盏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小丫头,这才刚开始呢,就求饶了,朕说过,即便你哭着求朕,朕也不会饶过你的,与其求饶,不如留着点力气陪朕做到最后吧。”说罢,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惹得身下的人呻‖吟不断。
又一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是半夜码好的,奈何jj抽了,进不了后台,于是......
求各种啊有木有~
☆、小色胚白渊
第二天一早,心满意足的白景玄留下一道晋封的圣旨,飘然离去。木盏盏自食恶果累到了,一觉睡到了隅中(北京时间09 时至11时)才醒来,然后从红玉口中得知了晋封的事。
从五品,芳仪。
抠门。木盏盏暗自撇嘴。姑娘我这么卖力的伺候了你几天,才升了一个品级,依旧是坑爹的存在。
红玉不知自家主子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替她高兴,毕竟在这美人遍地不值钱的后宫,能在几日之内,连升sān_jí的,六年来,也不过只出了一个丽妃娘娘(表示前文是李妃,我懒得回去改了,乃们就将就看吧)而已。如今,自家主子,是第二个。
坐在梳妆镜前,木盏盏一脸浅浅的微笑,心里却十二分的不爽,喵的,昨儿个被折腾了一晚上,等会儿还得去给皇后请安,果然,地位低了没有人权啊。
“主子,要戴上陛下今儿个一早赐下来的翡翠簪子?”红玉拿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翡翠莲花花簪,征询木盏盏的意见。
木盏盏歪头瞄了一眼,“不用了,就戴平日里戴的吧。”这簪子到还算得上是好货色,在皇帝来的时候可以戴一下,但不至于戴着到人家老婆面前去炫耀,以她目前的身份背景,纯粹就是皮痒了找抽。
于是红玉麻利的给木盏盏挽好了发,戴好了首饰。
然后由红玉伺候着用了早点,又坐了一会儿,便出了舞袖阁,去给皇后请安,边走边怨念窜门距离太远,双方地位相差太大等问题,却至始至终都保持了一脸单纯惶恐的笑容,让皇后挑不出一丝的错,顺利出了鸾凤宫。
“到御花园走走吧。”木盏盏对红玉道。
宅在舞袖阁已经够久了,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她现在需要的是深入了解各方信息,因为的原主的记忆极其有限,红玉能打听到的底细也不多。
“是。”红玉扶着木盏盏,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御花园中,更是百花争艳,夺人眼球。
木盏盏仔细的观察了每一种花,发现其中不少的以后都能用到,便将其暗中记下。
即便是时值午后,春日里的阳光也并不怎么毒辣,加上此处又是偶遇皇帝的绝佳场所之一,自然便有不少的妃嫔到此游玩,品级高低不一,各自有自己的小团体。
木盏盏带着红玉避开了那一群吃饱了没有事干成天相爱相杀的女人,找了个偏僻且视角极佳的地方,观察了解一下所谓的竞争对手们,顺带看戏。
四月里,花瓣层层叠叠的樱花,开了一树,微风吹过,纷纷扬扬,说不出的美丽。风华正茂,容貌美丽的女子,三五成群的坐在花林中的凉亭内,欢声笑语,或嗔或怨,举手投足间,皆是赏心悦目惹人怜惜。
“陛下连着四日都宿在了舞袖阁,让妹妹我好生好奇,那木芳仪究竟是怎样一个美人儿,说起来那舞袖阁到是离莲容殿很近,柳姐姐有没有见过那位啊?”
说这话的女子,名叫宋微恬,乃正五品中书舍人宋博成的嫡出二女儿,进宫不过半月,便得了宠幸,封了正六品荣华,但自此以后,就不再有变动了。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容色艳丽如三月春桃,嘴上说着好奇,眼里的嫉妒却是掩不住的。
别人不清楚木芳仪的底细,以为她是三品大员户部尚书家的嫡出大小姐,没有得宠时,到不怎么在意,如今得了圣眷,虽然才是从五品芳仪,但其晋升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于是纷纷出手巴结。
她却是知道木芳仪在尚书府的境况的,比府中体面的丫鬟好不到哪儿去,原本以为都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了,她是不可能再得势了的,却不想,如今一下子获了圣宠,风头竟是直逼如今最得宠的丽妃娘娘,这让她如何不嫉妒!
柳昭仪手中拿了一把绘了莲花的团扇,笑道:“到是见过的,那日木妹妹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经过莲容殿时,正好遇上了我跟阿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