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子璟撇着嘴问:“什么是浸猪笼?”
月鸾一口气噎住,只得换种方式吓唬他:“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要不然我以后都不帮你弄了。”
这才是周二少爷的命门,一听以后他的阿鸾都不帮他弄,那可是他好喜欢的事情,要是阿鸾不帮他,他怎么办?
于是他赶紧重重点点:“子璟记住了,只能晚上,不能告诉别人。”
月鸾见他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稍稍放下心。
周子璟牢牢记住了月鸾的话,当天晚上,一回房,自己便刺溜溜tuō_guāng衣服躺在床上,月鸾还未躺好,他就一把拉住月鸾的手往自己亵裤内放去。
月鸾真是叫苦不迭,一连三日都是这般,以后恐怕也少不了。
她虽是黄花大闺女,但在市井里听过一些。别的不怕,就怕这样频繁会伤着子璟的身体。
事后,子璟呼吸平静下来,忽然嘻嘻笑着,一把将月鸾搂入怀里:“子璟真喜欢阿鸾。也喜欢和阿鸾晚上做这件事。”
月鸾苦着脸,将手上的秽物,用丝绢擦干净,她觉得自己如此哄骗一个傻子,委实不是件好事。
她是不是该想想办法,让子璟别挂念着这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卤煮都日更了,还没有人咩?二少的吸引力果真不够~~二少雄起!!
正文 16生病
月鸾还未想好法子,一场风寒忽然袭击了周子璟,病怏怏的周二少自然不可能再□熏心。
说起来,周子璟生病,还要怨月鸾。
仲秋时节,一场秋雨一场寒。晚上睡觉时,月鸾觉着冷,迷迷糊糊间,便将身上的薄被裹做一团。
子璟只知循着温热源头抱紧她,却不懂同她争被子,半边身子露在微凉秋夜中一宿,隔日醒来便开始浑身发热,赖在床上不睁眼。
月鸾起初没留意,穿戴好衣服,去床边哄他起床,却发觉他半埋在枕头间的脸,不似平日白皙,而是染上了两块浓浓的红晕。
月鸾轻轻唤他:“子璟,起床了。”
周子璟双眼未睁,哼哼唧唧嘟囔两声,将脑袋往她撑在床榻上的手边凑了凑。这一凑,月鸾着实吓得不轻,那脸上的灼热,一看就知不正常。
她赶紧出门慌慌张张叫管家。张叔匆忙跑来,摸了摸子璟的额头,哀叹一声,急急地什么也没说,便跑去外面叫下人去请大夫。
周子璟身体向来壮实,平日就像只小牛犊般生机勃勃,生病的自然次数少之又少。用张叔的话说,上次伤风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壮实的周家二少突然生病,自然顷刻之间,周家上下因为猝不及防近鸡飞狗跳,又是心急火燎地叫大夫,又是忙忙碌碌熬药煲汤,连平日忙得脚不沾地的周子珏,出门前都特意过来先看看弟弟的情况。
可见这周家二少傻归傻,但在周家确确实实是块珍宝,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
不过月鸾很快就知道,周家上下为何如此小题大做。不仅是因为周家最娇贵的二少爷生病,而是生了病的周家二少实在太会折腾人。
因为子璟嚷着要吃面,月鸾便暂时离开床榻前去了厨房。
待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再次回房时,看着房内一片惨状,差点傻眼。四五个裂成几块的药碗,惨不忍睹地躺在地上。黑色药汁洒落得到处都是,整个寝房,连块立脚的干净地儿都难寻着。
而床上的周子璟和床边的张叔,显然在进行一场拉锯战。
“二少爷,听话,就喝一口,一小口,张叔加了糖,不苦的。”张管家端着碗药,温言软语地像是在哄劝小孩——当然,本质来,周子璟就是一个孩子。
“不喝不喝!张叔就知道骗人,子璟一闻就知道很苦很苦。”子璟一手捂着口鼻,一手便去推张叔手中的药碗。张叔躲闪片刻,可总归抵不过他的力气,虽是保住了手中药碗,但那药汁还是洒了小半出来。
月鸾踮着脚,越过地上残迹,将手中的面碗放在桌上,开口问:“张叔,这是怎么了?”
张叔小心翼翼护着手中的碗,转头苦着脸回:“二少爷最讨厌喝药,每回都是这样。这次还算好的,只摔了五只碗,上回是连药罐子都给他砸了。”
子璟两颊红红地半靠在床上,兴许是发热的缘故,整个人有些恹恹,表情又是不满又是委屈又是不耐,见着月鸾放在桌上的面,眼里乍然亮了亮,瓮声瓮气道:“子璟不喝药,子璟要吃阿鸾煮的面。”
月鸾假意瞪了瞪他:“不喝药不可以吃面。子璟乖,喝了药病才会好啊!”
“我不!”子璟见着张叔那黑乎乎的碗又要朝自己伸过来,干脆头一扭朝里,怎么都不转过来。
张叔叹了一口老气,挫败地看向月鸾。
月鸾看了看床上的后脑勺,又看了一脸无奈的张叔,从他手中接过药碗:“张叔,我来吧。”
张叔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那就有劳二少奶奶了,我去将这地下收拾收拾。”
“子璟……”月鸾在刚刚张叔的位置坐下,轻声轻语地唤了一声。
子璟稍稍转头,眼神瞥到月鸾手中的药碗,又赶紧扭过去:“阿鸾,子璟不要喝药,好苦。”
“张叔在里面放了糖,一点都不苦,子璟不信喝一小口,试一试?”月鸾继续柔声哄着。
子璟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转过头,朝那碗内的黑色药汁看了眼,眉头嫌恶地一皱,又迅速将头扭回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