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小童那百无聊赖的模样,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夫人,两位小主子好似有些无聊。”
一旁的红菱笑着和谢晚秋说道,而谢晚秋何尝不明白,只是这已经六七天了,她能感觉到整个府邸气氛有些不对劲,可询问又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府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次在紫言那里没有寻得答案她便也熄了心思,这院落里面恐怕除了眼前的红菱都是幕晟宣的人,他若是有吩咐,这些人敢说才是怪事。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听闻……听闻沧江水患好像是世子动的手脚,而又有人说是成王府动的手……”
谢晚秋眼睛微眯,瞧着红菱也不甚了解的模样她终是没有刨根究底。直至幕晟宣晚间回来,她才出声询问:“外面的事情如何了?”
“谁告诉你的?”
原本从净室走出来准备斜倚上榻的人忽然顿了一下脚步,颇为不善地瞥了不远处的红菱一眼。若不是看在她和晚晚有几分主仆之情的份上,他当初如何能让她入府?
当日他厉声嘱咐不准这‘晚秋院’的人走漏任何风声,免得她过多忧虑,然而她明显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时间日久,平素又一直黏在一起,他的眼神她甚至已经能猜出七七八八的事情来。
“你也别责怪她,我又不是一个傻子,这两日府中的所有人都不对劲,难道你还想一直瞒着我不成?”
听着她不满的声音幕晟宣一头栽在锦被上,四肢平展舒了一口气,他自是没有想过一直瞒下去,然而他也不想引得她无故忧虑。
这件事情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终有一天会雨过天晴的!既然会趟过去的事情,他又何必让她心累呢?
“没多大的事情,过两天便好了。”
“希望如此。”
谢晚秋轻声道了一声,她能感觉到幕国公府和皇室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恶化了,然而幕国公府能敌得过皇室的攻势吗?
——她有些不确定。
无双公子轻轻抚动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而他所居的地方正好能看到大赢朝的皇宫。瞧着那灯火辉煌的地方,他唇角轻轻抿着,仔细看甚至能瞧出几分笑意来。
“公子……人已经安排好了。”
“好,暗中通知齐王府的人,我想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他的折扇轻轻晃动,那不染而醉的眼眸里面露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冷面有些不确定地道:“公子,这件事情由您告诉齐王府的人不是更好吗?他们对你怕是更能高看几分。”
“不,万事万物过犹不及!我对这件事情若是太上心反而会引起齐王府的怀疑。”
他掌控羌族这么多年,何尝不明白御下之道?若是自己身边的谋士总是这般越俎代庖,他怕也会生。
将人心比自心,他还是乖乖等着齐王府的人召唤为妙。
“公子,这次皇室貌似没有讨到好处!舆论虽然是两边倒,可成王府险些被洗劫一空。”
若不是那成王府的嫡妃是朝中大儒的孙女儿,在朝堂中有些权势,怕是那嫡脉也会被杀的一个不留。
“好与坏于我们何干?看着他们狗咬狗不是挺好的吗?”
“……”
冷面默然不语,眼前的主子似乎已经忘记了,是他答应给了承乾帝甜头,承乾帝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幕晟宣。
然而如今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公子,您真准备十年不犯大赢边境?”
冷面有些搞不清楚公子的心思了,他这些年凭着无双公子的身份在大赢积攒了不少的家业,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入主这里吗?
如今虽然不敢说别的,可羌族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甚至可以和大赢一决雌雄,再等十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数?
“当初签订盟书的时候,本王曾经许诺十年之内不动乔家锦绣山河的方寸之地。然而,你觉得乔家人能守得住十年吗?”
无双公子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意,而一旁听话的冷面却不由得冷汗淋淋,他打小便是公子的暗卫,两个人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然而他始终看不透公子。
原来他一开始便没有想过和乔家人结盟,所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