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氏瞧着,突然讲遗书夺了过去,撕个粉碎讲:“这哪是国公爷的字迹?一张纸罢了,还敢在这儿闹事?!”
“太夫人!”赵秦氏向前一步,欲言又止。赵宣也不急,轻轻地吹着杯里的茶叶,从腰间拿出帕子,压压嘴角讲:“老太太这是打算一张嘴说到黑?”她看着赵安氏说:“可惜啊,这份遗书是找了益老王爷做公正的。他那儿想必还有一份。既然老太太识不清祖父的字,也不必往益王府跑了,一应承到宫里去。叫太后娘娘拨几个常在宫里分点东西的姑姑来,帮着三房分。也省的老太太费心。二叔还在牢里,需得您四处打点呢。”
赵安氏既然想死咬住三房那份家产不放,那就往大了闹。一则,好叫二房吐一吐血,二则是为自己立威。她这时候不厉害起来,只怕时日久了,又要像前世一样,叫自己的人生被旁人插手。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可叫人怎么活?分个家产都能闹到圣上眼前,到底是公主的女儿,脸大些。只可怜我家老爷还在牢里!”赵齐氏一屁股坐在侧凳上。赵宁拉拉她的袖子,也不抵用。只能给赵宣跪下说:“